普天韵说:“不用了,我回家去吃。”
大甜梨皱了皱眉头说:“你媳妇不在家,家里又没人给你做饭,你回家吃锅底灰去啊。”
普天韵说:“我回家自己做。”
大甜梨一看普天韵不识抬举,没好气地说:“你不吃拉倒,我还省了呢。”
大甜梨说完拉着丁七巧气呼呼地回家了。
普天韵走到自己家的大门口时看到自己家的大门的确锁着,大甜梨说的没错,苏秋月确实不在家里。
普天韵掏出钥匙开了门,进了家门以后,普天韵在厨房里找了半天只找到了两个咸鸡蛋和半碗冷饭。普天韵用热水把饭泡了一下,就着两个咸鸡蛋吃了。
吃完饭后,普天韵躺在冰冷的炕上,心里非常的不痛快。
就在这时,刘镯子走了进来,刘镯子一看普天韵正躺在炕上,笑着说:“天韵,我听说你跟住在梨子家的那个丁七巧掉进了井里,你俩咋会掉进井里了呢,你俩在井里没干啥见不得人的事情吧?”
普天韵连看都没看刘镯子,冷冷地说:“我和她能干啥见不得人的事情。”
刘镯子走到普天韵的身边坐下,看了普天韵一眼,说:“你俩咋就不能干见不得人的事情,你们孤男寡女在那井里一起待了那么长时间,想干啥事情干不了。”
普天韵没好气地说:“你别总把别人往歪处想。”
刘镯子撇了撇嘴,说:“你是啥人我还不知道,少在我的面前装啥好人。”
普天韵此时正在气头上,一听刘镯子说他不是啥好人,他一下子坐了起来,眼睛盯着刘镯子说:“你要是再说这种话,可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刘镯子也看出来普天韵的情绪有些不对,不过她并不在意,普天韵以前一直都对她畏忌三分,在她的面前从来不敢说过头的话,因此刘镯子也没有把普天韵放在眼里。
刘镯子冷笑着说:“我倒想看看你能怎么不客气,你有啥能耐尽管使出来好了。”
普天韵被刘镯子一激,动了肝火,他说:“这可是你说的,我今天就让你见识见识我的能耐。”
普天韵说完猛地一把把刘镯子按在了炕上,一双手在她的身上胡乱地摸了起来。
刘镯子任由普天韵在她的身上摸着,眯缝着眼睛说:“我还以为你有啥能耐呢,这种事情只要是个男人都会弄。”
普天韵也不说话,伸手去解她的衣扣,把她的外衣脱掉,又把她里面的衣服向上一拉,她里面穿的黑色胸罩就露了出来,普天韵看着她那两个半露在外的和那条又深又窄的肉沟,呼吸一下子变得急促起来。
刘镯子这时说:“天韵,你看啥呀,你又不是没看过,有能耐你今天跟我动真格的。”
普天韵喘着粗气说:“你以为我不敢吗?”
刘镯子笑了笑,说:“你要是敢的话就来啊,我看你那个东西到底有几把刷子。”
普天韵粗鲁地把刘镯子的胸罩往上一拉,刘镯子那两个就跳了出来,颤悠悠地晃着普天韵的眼睛,普天韵咽了几口唾沫,把脑袋压了上去,在她那对上又是咬又是舔的,刘镯子被他弄得身子软塌塌的,双腿紧紧地绞在了一起。
普天韵在刘镯子的上耍弄够了,伸手要去解刘镯子的裤带,这时刘镯子也去解普天韵的裤带。
这时普天韵忽然想起那天刘镯子和武四海在菜窖里干的那些事情,他觉得一阵的恶心,他一把抓住刘镯子正在解他裤带的手,把她的手从自己的腰间拿开。
刘镯子愣了一下,看着普天韵说:“咋了?天韵,你咋停下来了,继续啊。”
普天韵从刘镯子的身上爬起来,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说:“没咋,镯子嫂子,我今天心情不好,你还是走吧。”
刘镯子有些不解地说:“天韵,你这是啥意思?刚才还想跟我亲热,现在咋又想赶我走了,你把我当成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