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张,李处的妻子莫名地紧张起来。
李处的妻子紧张,周平川却不紧张,但他也没动,只是站在那里,看着李处的妻子。
周平川进来的时候,李处的妻子看着他,可是在和周平川对视一阵后,李处的妻子忽然脸一红。
脸红过后,李处的妻子不再和周平川对视了。可是,李处的妻子并不像一般女性那样受不了男性的眼神便本能地垂下头,到底是警察的媳妇,尽管李处的妻子和周平川对视心里不仅更加慌乱还红了脸,可是她却只是为躲开周平川的眼神,扭了一下头天巫下凡。
虽然李处的妻子躲开自己的注意给了自己一个侧脸,周平川却在心里笑了,因为他知道,行了。
周平川判断行了,不仅是感觉,也是因为他知道李处的妻子是那种很傲慢的人,因为有很多人有求于李处,为了办成事他们便会走曲线的路找到李处妻子的头上。由于总被人求,而且又受到李处的传染,李处的妻子的傲慢程度也是很深的,周平川第一次单独和李处的妻子相处就是受不了她的傲慢才一甩手走了。现在,李处的妻子收起了自己的傲慢并且不敢看自己,周平川心情自然也好了。
另外,不存在看不上,自然就不会抵抗,不抵抗才能有很好的治疗效果。当然,不抵抗周平川才能顺利地把她身上的气引走。感觉到李处的妻子不再会有抵抗,周平川便决定动手。
“最近,你又去医院检查过吗?”周平川以问话,开始。
“嗯。”李处的妻子努力地挺着,轻声地应了一声。
“他们怎么说?”周平川肯定是要继续问。
“他们让我……做手术。”李处的妻子很是无奈地回答说。
这是在周平川的意料中的,于是他笑了。
看到周平川笑,李处的妻子有些生气,于是便脱口就说:“你们这些当医生的,都这么心狠。”
听到李处的妻子这样说,特别是听到李处妻子的话语中充满了怨气,周平川便解释说:“也不是。对于疾病,每个医生都有自己的擅长的治疗方法,每个医生都会用自己擅长的方法给病人治病,因为这样才最有把握。嗯,现在,你想不想试一试我擅长的方法?”
没等李处的妻子回答,周平川又说:“我擅长的方法,对一个人的外形基本不会有什么损伤。但是,既然是治病,总是会有一些伤害。因为像你这样的病,不是外来的侵入造成的,是自体出现内乱造成的。对这种情况,只能用损,以损破掉内乱。不过,刚才把过你的脉,我觉得,你不会有太多的损伤。你要是信任我,咱们就开始吧。”
李处的妻子大多听不懂,但是她听懂了一样,就是周平川说要开始。一听到这个,李处的妻子立即再次紧张起来。
虽然是紧张,可是李处的妻子却又有着莫名的兴奋。
周平川一直注意着李处的妻子,于是便看到她的鼻孔在扩大,鼻翅也在轻微地抖动。
这是紧张!
真没有想到李处的妻子也会紧张。有了这个发现,周平川觉得很有趣。
感觉到有趣,周平川便放松了。
心里放松,周平川自然就会从容。
“来,你坐到床上去。”说着,周平川伸手拉住了李处妻子手。
真的很紧张,李处妻子的一被周平川碰到,便是一抖。
感觉到了李处妻子的手抖,周平川便用力握住,然后把她拉到床边。
没有抗拒,李处的妻子顺从地走到了床边。
虽然是顺从地自己走到床边,可是李处的妻子却感觉自己在云里雾里,且自己不是走过去的,是飘过去的。
“不要紧张,放松。闭上眼睛,咱们开始治疗。”把李处的妻子拉到床边,周平川便轻声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