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赵青枣突然喊了一声,伸手去推沈长亭:“你看!这是什么!”
沈长亭顺着她的手指看去,不禁一愣,银簪子沾染到血液的地方,隐隐有黑色透露出来。他有些惊疑不定:“这是?”
赵青枣的眉头紧皱,果然,沈长亭的病不是哮喘这么简单,至少没听说过哮喘会让银子变色的。
“再看看。”她拍拍惊呆了的沈长亭,他也真是倒霉,要是早点被查出来,也不至于拖了这么久,药不对症,身体怎么可能会好。
两人屏息又等待了好久,银簪子上的黑色渐渐浓厚,最后形成绝对不会被人忽略的颜色,才算是确定下来。
对视了一眼,两人眼里都有疑虑和不解。
赵青枣道:“能被我们两个完全不通医理的人都猜到的事,为什么大夫们反而不知道?难道是因为大夫的思维有了惯性,习惯性地看了病,找出他们知道的病症,就不管了?”
她这个想法,其实是对的,之前的大夫大多是这个样子,他们把了脉,查出来是哮喘,就当做哮喘来治,至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