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怎么弄的?你怎么又会这个了?”李芗好奇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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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晓晴一说,周平川就有些后悔了,李芗再问,他更后悔了:真不该露底!
修炼天目小有成绩,周平川也想试一试,所以他刚才用了天目。可是这种事情是无法让别人接受的,而接受了会更麻烦,现在就证实了,于是周平川不能不会悔。
周平川这样一说,李芗反而相信了,于是她立即要求道:“你再说细一些,我爸以后会怎么样。”
后悔了,周平川肯定不能再说了。可是,露了底,李芗又要求……
这可怎么办?
想了想,周平川有了想法。
“芗儿,咱们当务之急不是讨论这个,咱得给李叔叔做准备。李叔叔出了这样的状况,应该有一个合理的解释,咱们得给他安排一个病。嗯,对,就说他得了急怕甲肝,怎么样?”
既然有大夫怀疑李芗她病肝有问题,就让他得肝病,急性甲肝病来得快,好得也快,好了之后也没有隐患。另外还可让李芗她爸再休息几天,把调整做完。这样想,周平川便出了这样的主意。
听周平川说完,李芗想了想,然后拿定了主意,说:“嗯,可以,我去办。”
听到李芗认可,周平川便松了一口气。
李芗又想了一下,然后说:“咱们出去,跟老东方通一下气,正好我爸的秘书在,让他回去说一声。”
这是应该的,周平川立即站起身,说:“走。”
三个人出来便看到老东方正和李芗她妈聊着什么。李芗她妈和老东方见他们出来便闭了口。
“你跟他说,我去找我爸的秘书。”李芗对周平川说完,便去敲书房的门。
看到李芗进去后,周平川便坐到老东方身边,然后跟他说:“咱们就说李市长得了甲肝。”
明白这是一个说词,老东方立即点头。
“甲肝?”李芗的母亲没有明白,听到了,便反问道。
周平川知道这事必须跟李芗她妈解释,于是便说:“阿姨,不是真的,是为了解释用。这个能解释通,而且没有负作用。”
马晓晴已经坐到了李芗她妈的身边,听到周平川这样说,她也立即说:“是,妈,这个病总是来得意外,知道是这个病,别人就不会乱猜了。另外,爸还可以休息几天。”
“休息?这可不成。他也不想休息了。”李芗她妈立即说。
一个没忍住,周平川跟着就说:“没事的,叔叔休息不会有影响。”
不明白,可是李芗她妈却立即警惕地看着周平川。
老东方一见,便说:“有些事,发生了不一定要急着处理,看一看,也许更好。”
李芗她妈现在是真信老东方了,因为老东方刚才也顺便给她检查了一下,所以老东方说话,李芗她妈信了,于是她便不再说话。
李副市长的秘书走了出来,李芗在后边送。
走到外面,李副市长的秘书上前对李芗的母亲说:“我回去了,您也多注意身体。”
李芗她妈没有说话,只是点了点头。
看到李芗的母亲点了头,秘书转身往外走。
到了门口,秘书拦住李芗不让她再往外送。
李芗站住了。
看到李副市长的秘书走了,周平川对老东方说:“咱们也走吧?”
老东方点了点头。然后,老东方看着李芗的母亲,又点了一下头。
“吃过饭再走吧?”李芗的母亲挽留道。
老东方一笑,然后摇了摇头。
马晓晴一见,便说:“妈,没事,他们不是外人,都是朋友。他们也忙,我送他们去。”
听到马晓晴这样说,李芗的母亲便说:“那我就不留你们了。晓晴,你替我送送他们。”
“妈,放心,我把他们送到。”马晓晴立即接话说。
站起身一边往外走,老东方对李芗的母亲说:“马晓晴知道我在哪里,有事你就让她去。”
“谢谢,谢谢。”李芗的母亲连着声感谢道。
一行人走出门,李芗的母亲还要送,老东方却坚决留住了。
不是客气,真是对双方都不方便。
最终,李芗的母亲没能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