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只是她一向涵养极好,此时自不能如泼妇般骂街。
武烈此时走上前来,说道:「尊驾是谁?不知我朱武连环庄如何得罪了尊驾
,为何跟我两个师侄为难?」
武烈本人长得极为威勐,说话嗓门也大,又内功深厚,这番话说出来自然是
声响至极,在场之人若非聋子,个个都听的一清二楚,但此时的张无忌却似乎充
耳不闻,只是痴呆地看着周芷若。
这一下众人均是看出,这野人定然是被周芷若的花容月貌所迷,而朱九真更
是气极,她自负美貌婀娜,可是自见周芷若之后也不禁自惭形秽,心中本就嫉妒
,只是对方是峨嵋派灭绝师太的爱徒,在借朱九真十个胆子也不敢对其有丝毫无
礼,只能子啊心里面诅咒周芷若生儿子没pì_yǎn。
而此时眼见这野人如此痴迷地看着周芷若,而刚才看到她的时候,却丝毫没
有如此痴迷,当真是气急败坏,若不是顾及女儿家矜持,早如丁敏君般痛骂出来
了。
武烈的武功在当今武林虽然不算绝顶高手,可是毕竟也是名门之后,一方豪
强,眼见眼前这野人对自己的话充耳不闻,反而痴迷地盯着人家峨嵋派的姑娘看
,心里恼怒,同时又想:「这人如此看着人家姑娘,整个一没见过世面的土包子
,能是什么高手?」
当下不在多言,决定先制服这人在说,于是轻喝一声,身形一跃,一指点向
张无忌胸口的天池穴,所用的正是他赖以成名的一阳指神功。
张无忌此时依然在目不转睛地看着周芷若,对武烈这一击丝毫不避,何太冲
和班淑娴等人均想:「这人如此的下三滥,见到美色便晕头,哪里是什么高手了?多半是那朱九真和卫璧在说谎!」
而就在此时,武烈的一阳指已经正中张无忌的胸口,接着武烈立刻感觉到一
股从所未见的大力反击过来,还没等武烈反应过来,立刻就被这股大力反击而回
,一声惨叫中倒飞出去,直朝着班淑娴这肥婆倒飞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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班淑娴眼见武烈朝自己飞过来,一时没想其他,扔下长剑,双手一推,想将
武烈身子托住,接着在将他放在地上,哪知手掌一碰武烈身子,一股大力席卷而
来,如排山倒海一般威力无穷,班淑娴大叫一声:「不好!」
接着肥胖的身子和武烈一起撞飞出去,二人一起撞在大门柱子上,均是被震
晕过去。
这一下在场所有之人均是大骇,如何太冲、丁敏君、周芷若这般或是武林前
辈,或是所学不凡之人,均是看出,刚才武烈以一阳指神功点中那野人胸口,那
野人手不动脚不抬,便将武烈反震出去,这本已经是当世罕见的内功,而班淑娴
武功比之灭绝师太也未必逊色多少,已可算当世一流高手,可她想要伸手接住武
烈,却依然被这股反震之力震的倒飞出去,这区区反震之力便一举击溃当世两名
一流高手,这等功夫,众人均是从所未见。
张无忌此时却是冷笑了一声,说道:「哎呀呀,怎么二位老人家这般不小心
,自己往柱子上撞?」
其实周芷若虽美,但张无忌也不至于完全看傻了,只是他为显功夫,让这几
人知道厉害,所以才故意无视武烈之言,果然这武烈便忍耐不住,向他攻击,此
时他体内九阳神功早已大成,又修炼九阴真经数十年,其功力之强,早已经到了
心随意动,无所不能的境界,武烈一阳指击中他胸口,体内内功登时激起反应,
以极强反击之力将武烈身子反弹而去,这股大力不知比武烈本力强过多少,班淑
娴武功虽高,但内力终究和武烈不过差距不大,此时不知好歹,居然胆敢前来硬
接,自然也被这股大力击得倒飞出去了。
「爹爹!」
武青婴惊叫一声,赶忙跑到自己父亲面前,查看一番,发现自己父亲只是晕
迷了而已,当下心下才一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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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尊驾好俊的功夫!」
此时的何太冲检查了一下自己老婆的状况,也不过是晕迷了而已,这下他也
知道对方武功实在不可小觑,于是决定先以言语询问为好,「不知尊驾是何门派
,为何和今日和贤主人一家为难呢?」
张无忌冷笑一声,说道:「为何要与贤主人为难?呵呵,你且问问这二人,
为何无端放出恶犬伤我?!」
说到这里,张无忌身形一闪,众人只见眼前一花,接着就听卫璧和朱九真一
阵惨叫,接着就见眼前的张无忌已经一手提着朱九真和卫璧的后劲了。
这一手身法更让在场人骇然,因为刚才卫璧和朱九真忌惮张无忌了得,站的
离他最远,可是张无忌居然在瞬息之间,跨过几位高手,将二人轻而易举擒住,
对方所有人,包括何太冲这一流高手均未看清,这人是如何抓住站的距离他最远
的朱九真和卫璧,这等诡异快速的身法,众人均是生平从所未见,均想:「以他
这等身法,若是适才不是抓朱九真和卫璧,而是对我身上击打一掌,此刻我哪里
还有性命?」
张无忌此时抓住朱九真和卫璧的后劲,笑道:「我劲力一吐,要你二人立刻
筋断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