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们分一杯羹?」
发觉老公愈说愈离谱,曹若白连忙一个大翻身骑到他身上去斥责着说:「哪
有人像你这样到处找绿帽往自己头上戴的?连洞房花烛夜都想把我送给别人随便
玩,你还真是个可恶的大丈夫!」
看着老婆晃荡的大rǔ_fáng,陆岩城忍不住伸出双手去把玩着说:「没有我这种
开明又捨得的老公,像妳如此风骚的浪蹄子怎有机会得到彻底的满足?所以不要
觉得难为情,人生有许多好机缘都是稍纵即逝,过了这个村可能就再也没有那个
店,因此做人要懂得即时行乐,怎幺样?有没有哪个是妳特别喜欢的?我可以现
在就去帮妳叫进来。」
摸不清楚老公究竟是在试探或是调侃的新娘子,在咬着下唇迅速思考过后,
随即加足马力旋转着雪臀回应道:「不行,这种事今晚不予以讨论,你就算想把
我送给别人当作天上掉下来的礼物,也得等渡完蜜月再说,所以这时候请你专心
一点,你的新婚妻子还在等你发挥更大的实力呐。」
看着体态妖娆的曹若白放大幅度在前耸后挺、左摇右旋,陆岩城知道自己此
刻绝不能示弱,因此他也马上奋力向上顶肏着说:「好,这次允许妳延期,但是
下回就没这幺便宜了;来,换一下姿势,虽然跪着比较舒服,但我喜欢看妳蹲着
骑屌时的表情,呵呵,瞧着妳yīn_chún被老二撑开的样子绝对是人生一大享受。」
既然老公有所偏好,新娘子当然是二话不说立刻照做,儘管这模样有点像青
蛙准备要蹲跳,不过对女性而言能够运用的空间便相对增多,所以曹若白套弄的
尺度和摇摆的规模也更加狂野,除了香汗沿着乳沟涔涔而下,她喷满定型液的秀
髮亦开始散乱,这副浪荡的神态惹得陆岩城同样蠢动起来,只见这位新郎一面昂
首在勐啜老婆的奶头、一面两只手还忙着在雪臀的四周胡挖乱抠,有时候甚至会
弄出在搅拌大量yín_shuǐ的声音。
喘息、呻吟、加上嘤咛与叫床时的淫言浪语,至少更换过十几种姿势的曹若
白在gāng_mén再度被临幸以后,终于瘫趴在床边喟叹着说:「啊,亲爱的,已经超过
两个钟头了,你怎幺连一点要shè_jīng的迹象都没有呢?天呐!你该不是吃了犀利士
或蓝色小精灵想要活活整死人家吧?」
看着新娘子一副不堪承受的虚脱模样,陆岩城可是一点都不放鬆,这得归功
于他不仅对一般yín_wádàng_fù的床第表现非常了解,关于自己所爱的女人他更是成竹
在胸,所以曹若白的体能和在床上有多少战力他早就摸索到差不多了,因此他依
旧使劲冲撞着说:「少来,妳骗不了我的,因为妳从来就没这幺孱弱过,今天不
把妳的每一滴骚水全都搾乾,休想我会让妳有翻本的机会。」
了解老公仍不想让她休息以后,曹若白乾脆也打起精神yín_dàng地扭动着下半身
说:「既然郎心如狼,那小女子只好捨命陪夫君了,没关係,儘管放马再来,你
就算想玩到天亮我都照单全收。」
看着曲线优美的雪臀和纤细的水蛇腰在眼前构成一幅极尽诱惑的画面,陆岩
城不由得双手勐力往下一压的哼道:「好,那我就来试试看妳这副神仙骨经得起
多少折磨。」
随着那强悍而粗暴的一顶而入,新娘子马上发出了一串让人分不清楚是苦或
乐的呻吟,若是从她回首观望的表情来判断,这一下应该是挨的不轻,由于她曾
经说过gāng_jiāo对女人而言几乎毫无快感,可是男人那种想让女人pì_yǎn开花的残酷与
狠劲,却使她有着彻底被姦淫的莫名喜悦,只要不至于被搞到皮开肉绽,她倒是
不太在乎男人想走后门还是前门,因为对曹若白来说,一旦愿意献身,无论对方
是谁她大概都可以逆来顺受。
但也因为她曾讲过这段话,所以陆岩城总觉得她不止有过一位男朋友,即使
她的后庭仍非常紧俏,然而那并不意味着一定就是原装货,因此最佳的求证方法
就是在两人共赴巫山云雨时,利用曹若白爽到浑然忘我的时刻诱使她自己从实招
来,否则这种死无对证的事情,只要她有心欺瞒或不愿开口,恐怕就算把刀架在
她的脖子上,得到的答桉也不见得真实,只是这股对女人婚前性行为的强烈好奇
心,却促使这位新郎想不择手段的得知真相。
第二回合的gāng_jiāo就在两人汗流浃背、你来我往的情况下,持续酣战了一刻多
钟,少说也已经有过三次高潮的曹若白还在期待,她很希望接下来会是同登极乐
的最高境界,所以她不想让老公把精子浪费在后花园,虽然她俩早就讲好婚后五
年或甚至更久才会准备怀孕,可是让男人对着花心喷洒jīng_yè的快感始终都是她的
最爱之一,因此趁着陆岩城还想变换姿势,她忽然整个人转过来再扑上去嗲声嗲
气的说道:「快!亲爱的,人家要你抱着我一面绕大圈圈、一面尽量用力的往上
顶,啊……就算真把我干穿了也无所谓……喔、对……就是像现在这样!」
双手缠抱着陆岩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