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沅洗菜的手停了停,心想,这是说谁?
“让他老实呆着,别急着起身,过两天我去看看。”宗恪说着,顿了一下,“秦子涧是怎么肯放他一条命的?”
井遥没立即回答,过了一会儿,才低声道:“当时,皇后在场。”
俩人都沉默下来。
阮沅的心有点沉,她不知道他们在谈什么,但直觉就觉得,情况不大对。
“陛下,臣等几个都觉得,这儿不太安全……”
“不用担心,他要是想来杀我,早八百年就动手了。”宗恪冷冷道,“你以为他没顾忌么?”
井遥似乎不敢再反驳。
“行了,你先回医院去,一切你掂量着办,让游麟他们也多加小心。如果有必要,再把宗恒叫过来也行。”
“是”井遥站起身来。
宗恪往厨房看了看:“阿沅,井遥要走了。”
听见他叫自己,阮沅赶紧从厨房出来:“这就走么?不留下吃饭了?”
井遥满面笑容道:“尚仪不必客气。”
“不是客气啊。”阮沅很诚恳地说,“饭菜都是现成的,又不是专门为你一个人做——宗恪,你快去把五花肉弄一弄,调料我都准备好了。”
宗恪似笑非笑瞧着井遥:“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