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是不能在这儿待了离哥,万一哪天,啊?我半夜起来上厕所,听见有人敲我门,一看,呀,是周祁笙!手里提个袋子,装作送外卖的,那我咋办?万一那袋子里头是凶器咋整?他万一求而不得杀了我咋整?”
“我不管,我今晚就得住外头去,就离机场特近那酒店,诶对,我东西收拾了就住那儿去,然后明天一早就离开a市!”
阮离挂了电话,背后y-in森森凉飕飕的,这先栀霖,怎么说得这么吓人呢?
不会真是变态跟踪狂吧?
那他还真的有危险?
那光躲不行啊,得报警啊!
宣城翘着腿坐沙发上,撑着额头听阮离分析完,笑了,摸摸狗子的头:
“傻样儿,他什么事也没做,警察凭什么抓他?”
“……”
“那就坐以待毙?那可是条人命啊。”阮离有点着急。
“要不然,咱们去会会那位周祁笙?”
某人狂点头。
先发制人,最刺激了!
baby —— very .
按阮离的话来说,这家店最近总是接待贵客,这不,他们这就进来了,坐下,东张西望一番,服务员把菜单拿上来,宣城点了几道招牌美食,然后问:
“怎么没看见你们老板?”这话是试探,他们压根就没见过周祁笙的样子。
服务生以为面前两位客人是老板的朋友,于是完全没有防备心地就回头一望:
“老板在的啊,就在哪里。”
二人顺着他看过去的方向一望,果真看见一个禁欲系的男人。
黑衣黑裤,在前台站着,擦拭一些高脚酒杯,的确很符合先栀霖的描述。
就是他了,变态跟踪狂!
“请让你们周老板过来一下好吗?就说我们来和他叙叙旧。”阮离道。
“好的,先生。”
两人对视一眼,前台的周祁笙已经听到了服务生的转述,诧异地望这边看,看到他们以后,脸上并没有什么奇怪的表情,很自然地便走了过来。
“您好,请问二位找我有什么事?”男人的声音……对了!就是这个cv一样的声音,没错!阮离比了一个请坐的手势,等周祁笙坐下了,便开门见山:
“我们是先栀霖的朋友。”
“……”果然,听到这个名字以后,周祁笙的眼睛都亮了,那种沉郁的气质被冲淡不少,但很快,他便觉察出了来者不善。
“二位是为了他来的?”
“没错,我们就是想问问,周先生以前认识先栀霖吗?或者说,为什么要装作送餐员?”
周祁笙的眼神明显迷茫了一瞬,淡淡地开口:
“我很早就认得他。”
“很早?有多早?”
“呵呵,”他自嘲似的笑了一声,“那时候,我们应该还在进行九年制义务教育。”
“……”啊,这样啊,这么早……
阮离忽然觉得很可怕,这个男人,恐怕盯了先栀霖很多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