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母亲只短短交缠了三十秒,母亲双手一推,直接把我的大力推开,像是刚从过
度惊吓中缓缓的冷静下来。
随即,转身离开,用奔跑的方式,离开诊间,在这空荡荡的诊所,只有母亲
离开时的脚步声,还有母亲的啜泣声,指徒留下我独自一人,落寞的朝门口走出
去,半夜的台北,好冷,路灯上纠缠的电线,就像是我跟母亲一样,心中的那条
线,是不是越缠越紧了呢?
到了家中,母亲的房门果然是锁着,但是我心中那股想要强迫占有母亲的
心,却是越来愈强烈,母亲早上起来有煮咖啡的习惯,是磨粉手冲,品的是精品
咖啡,尝的却又是甚么呢?
之前在外地做了烟酒业务两年,把身体健科几乎都赔上了,夜夜笙歌,玩过
的女人也不少,但是能让我这些年来,念念不忘的还是只有母亲,我不知道在我
不在家的这段时间里,说不定母亲有着别的男人给她滋润,毕竟要我相信这样的
美妇,独自一人不做爱好几十年,应该是不可能的。
那晚强吻之后,跟母亲之间的关系,反而比以前还要糟糕,是我急了吗?总
而言之言而总之,一切都只能怪自己太躁进了,虽然刚开始的几天非常尴尬,但
是正好在这个时间点,外婆可能要上来台北,因为生病的关系,只能接受台北医
院的治疗。
母亲是个花莲人,有一半原着民的血统,五官深邃,身材凹凸有致,皮肤有
着小麦色般的颜色,跟一般的原住民那种黑的像巧克力一样,完全的不同,有着
阿美族人的传统,从小在山里长大的野孩子,那种勇于冒险犯难,终于自身族人
的特色,母亲小时候就是在这样的环境下长大,不过现在大多数族人都在平地生
活,母亲以只有小时候会在深山游玩,或者到海边捕鱼。
很可惜的是,在母亲准备接受国小教育时,因为爷爷跟奶奶的意见分歧,所
以母亲就被爷爷带到南部的学校念书,而奶奶继续在花莲的部落里,因为那时候
的爷爷有出过国,喝过洋墨水,跑来花莲教会当老师教学生,就是这样爱上了原
住民女孩,进而有了母亲,是个独生女。
爷爷很早就决定,要让母亲念书,而奶奶则认为女孩子干嘛念书,所以这一
赌气离别,两老直到爷爷死去,奶奶才在丧礼上见了爷爷最后一面,那时候的母
亲,原本很不谅解爷爷的作法,直到现在,或多或少也能明白,爷爷为了要让自
己好好念书的原因。
我就这样从小听着母亲口述故事长大,那时候的图画故事,根本比不上母亲
孩提时代的故事,我想可能是这样吧,母亲的个性属于大辣辣的,跟男生都比较
像是哥们,年轻的时候常常跟男生打成一片,直到现在虽然已经迈入中年,但对
人应答时,还是少了一分女孩子内敛的气息,多了一点走在时代前端的新女性。
我一直以为母亲会像里的女人一样,一早起来刷牙,在厕所里儿子顶着
晨勃的yīn_jīng,有意无意地偷偷的顶着自己的肉臀,由左至右摩擦,再由右至左偷
蹭,而为人母亲为了家庭,只好默许儿子的xìng_sāo_rǎo。
但是,我从小到大的家庭只有母子两人,那种传统女人为了怕丢脸不敢讲,
根本不适用在母亲身上,所以我本以为用半强迫的方式,让母亲明白自己渴望母
亲。
却没想到母亲虽然思想比一边女人开放,但是要自己突然接受一个男人,与
自己拥吻,甚至爱抚自己那骚熟的铜体,更或者是自己在床上像狗一样,型反
弓腰,浪臀翘挺高,双腿左右张开,让自己的gāng_mén跟sāo_xué暴露在男人眼前,只不
过这个男人是自己的亲身儿子罢了。
或许母亲还是保有身为女人的矜持,不是那种dàng_fù,或者到处跟别的男人背
德偷情,或许是这样吧,我对母亲的的看法也渐渐地在改变,是不是要站在母亲
的立场去想,而不是单方面自己想爽就把母亲当性奴拿来用。
毕竟在真实世界上,母亲会像那样,这么yín_dàng吗?或者因为儿子一次的
qiáng_jiān硬上,就此成了吹舔跨下的淫妇吗?还是期盼着母亲给不同男人chōu_chā,或者
是在牙医诊所时,一面检查口腔,病人的手也在检查母亲mì_xué有没有湿吗?
这是我想要的吗?扪心自问,尊重别人,先从尊重自己开始,我觉得要试着
控制自己的性欲,曾经在络上看到过一些母子luàn_lún故事,有人是透过幻想来抑
制,也有人透过爱抚,偷窥,等等之类的,而我呢?
归男女最原始的冲动,母亲虽迈入中年,但平常上班打扮亮丽,虽不上浓
妆艳抹,但至少也是有画有加分,身材维持不错,我记得好像有在控制饮食,还
有营养师的餐点规划,况且母亲这么热爱运动,原住民天生的运动神经,让母亲
在学生时期,几乎各种运度动皆有水平,这让即使中年妇女的母亲,外表几乎还
是约三十初的模样,虽然已经四十初了。
母亲跟那些七嘴八舌的欧巴桑不一样,平常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