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月儿大眼瞪着,满眼疑问的问道:“娘,不用嫁人就可以做嬷嬷吗?”。
这句话,一下引起二夫人和刘嬷嬷的大笑,飞花羞的一跺脚跑了出去,二夫人和刘嬷嬷更是大笑不止,林月儿也跟着“咯咯”的笑了起来。
趁这个时间,将小金在空间里捞出,藏在身后,手刚刚松开,林月儿就见一道金光往厨房方向闪去。
哎…这个馋嘴蛇,无奈的只能在心里哀叹一声。
二夫人准备去请安,带着蔷薇和墨环,林月儿也要去,她惦记着给祖父喝灵泉水呢。
象林月儿这样小的晚辈,不用去请安的,因为怕早上的晨露伤了身子,一般都在巳时以后或者睡完午觉后,再去长辈那转一圈,让长辈看看了事。
赵嬷嬷抱着林月儿跟在夫人身后,一众人往古榕苑走去。
林月儿不知道,紫苏正在厨房生气,因为墨环给她留的两个葱花油饼,不知被哪个馋嘴丫头偷了去,自己只能喝粥吃馒头了,一边咬着馒头一边恨恨的说:“别让我抓到,看我不撕烂你的嘴。”
小金不知有人想撕烂它的嘴,吃完葱花油饼后,又惦记上昨天吃的点心,就带着满嘴的油渍,晃悠着大脑袋,往梧桐苑闪去。
林月儿随着娘来到古榕苑,祖父祖母已经起身,刚刚洗漱完,正要吃早饭。
二伯父和二伯母也已经到了,站在门口正等着传唤。
二伯父长的没有随祖父的重眉,但是脸型和鼻子很像祖父,眼睛是单眼皮很细长,嘴角微翘,这些地方很像柳姨,中等身材,看着很是温文尔雅,因为嘴角长得翘起,总让人感觉是对着你微笑。
二伯母也长得很喜气,丰满的脸颊很是富态,眼睛不大,但不笑不说话,格很直爽干脆,说话办事从不拖泥带水,祖母总是夸赞她说:“还是文轩家的嘎嘣脆。”
前世,二伯父和二伯母常常偷偷照顾她,还有二表姐林媛儿,也常常给她送一些好吃的,在她被要送到明净庵时,二伯父和二伯母极力阻拦,然而宗祠族老们开会研究的结果,谁也阻挡不了。
在明净庵时,二伯母还让下人送来一些银两,直到自己又被偷偷送给那个阉人,才跟二伯母她们失去联系。
互相行礼后寒暄起来,林月儿从娘怀里下来,走到二伯父和二伯母身边,像模像样的行礼问安,然后就扑进二伯母的怀里,抱着二伯母的腿不撒手。
二伯母很吃惊,没有想到这个小儿竟跟自己这样亲近,而且这样的亲近一看就是发自内心的。
二夫人也很吃惊,月儿什么时候跟二嫂这样熟了?还这样亲近。
二伯母看到这小人跟自己如此亲近,就欣喜的将她抱在怀里,林月儿则搂着二伯母的脖子,甜甜腻腻的说:“二伯母,我想找二表姐玩,好久没有见到二表姐了。”
二伯母呵呵笑了起来:“跟二伯母这样亲热,原来是为了找二表姐玩啊。”
“不是呢,月儿也想二伯母啊,想的我心都疼呢,”那天看到二伯母就想亲热,可是因为大伯母在旁边,她没敢,怕大伯母对二伯母不利,又加上刚刚回到大院,自己很忐忑,所以就没有上前跟二伯母亲热,但是,看到二伯父和二伯母真是想的心疼,因为那时只有他们对自己好,尽管他们也要依附于大伯父生活。
二伯母被逗得“呵呵”笑的不停,用手帕擦了擦着眼睛又问:“你个小机灵鬼,这么小就这样会说话,你还心疼,你知道自己的心长在哪吗?”。
林月儿瞪着大眼睛很认真的说:“我知道”,用小手拍拍自己的小肚子说:“在这里,就是这想得疼呢,二伯父,月儿也想您想得肚子这疼呢,”之所以这样说,是为了让他们高兴。
果不其然,话刚说完,就引发笑声,二伯父一边笑一边着她的小脑袋说:“想你二伯母想得心疼,想你二伯父就是想得肚子疼,我这差别也太大了点啊。”
听到笑声,祖父让人传唤,一众人笑着走进饭堂,丫鬟和娘则没有传唤不能进去。
二伯父是祖父的柳姨娘所生,是祖父的庶子,但是因为祖父的大哥林望全一家,再一次匪患中全部被杀,祖父痛不欲生,为了给对自己照顾有加的大哥留下一丝血脉,就请来了族佬们,在宗祠举办了过继仪式,将二伯父过继到伯祖名下,成为伯祖的子嗣。
原来伯祖有一个儿子,所以二伯父在伯祖家里还是排行老2,而爹原来在家里排行老三,这样的话,就改成老2,所以,娘被人称为二夫人。
虽然过继给伯祖,但是二伯母依然每早来伺候,只是称呼上改了,管祖父叫叔公,管祖母叫婶婆。
其实这样对于二伯父是很有利的,他原来是庶子,现在却成了嫡子,这对于他的地位和孩子都提升不少,二伯母也是很高兴,毕竟谁也不想当庶出不是,唯一不好的就是,家产可能会分得少些,家里的生意也没有理由多参与,但是二伯父知道祖父不会真的扔下不管,毕竟自己也是老太爷的亲儿子,只是大伯父有了这样的理由将生意握得紧紧的,能不让二伯父参与就不让参与,二伯父现在能参与进来全是祖父的安排,前世,祖父去世后,二伯父家的日子也是很不好过的。
因为媳妇们要伺候公公婆婆吃饭,林月儿就和二伯父来到花厅,一边喝茶一边说话,趁二伯父和丫鬟不注意,给二伯父续了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