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成峰见状,只道她仍在抗拒与自己交欢,面色不善的望向玉天一道:“玉天主,你不是说调教已成?怎么她还是一副不情愿的样子?”
玉天一望了陆玄音一眼,无奈道:“少庄主,您说话不要那么吓人,她保不准以为您要吃了她呢。”
金承乾一听,哈哈笑道:“什么玩意,老子对人肉可不感兴趣,说品尝,当然是品尝女人的滋味了!再说了,玩完她,还得送去……”还未说完,金成峰就轻咳一声,道:“莫要多嘴!”金承乾赶忙收住话头,没再多言。
金成峰望了玉天一一眼,道:“生意之秘,不便透露,玉天主不会介意吧。”
玉天一笑道:“那是自然,小弟对庄主机密之事也毫无兴趣。不过少庄主说的不错,这贱人现在被美食浸过,确实是品尝的最佳时机,我们不如入屋再寻乐一番?”
金成峰摇头道:“老夫也有些等不及了,干脆别进去了,就在这挺好!”说着便褪下裤子来到桌边,捉住陆玄音两只玉踝将她双腿提起,轻车熟路的硬挺多时的肉屌捅入南水仙子早已汁水泛滥的mì_xué之中!
父子二人恣意狎玩着陆玄音更具风韵的美妙ròu_tǐ,享受着这最后的肉宴狂欢!陆玄音饥渴半晌,也积极的凑上丰乳、抬挺腰肢,积极的迎合起这父子二人,享受着ròu_yù所致的欢畅之感,再也不去想那亡夫爱子、命运去留!
玉天一冷眼观看着三人的淫戏,却并未如先前一样加入其中,而是退至一旁,默默运功打坐起来。少个人分享美人,金成峰父子哪会介意?只管自己享乐就成。
眼见日头西斜,从午饭十分到晚饭十分,就在这偏殿厅堂的黑纹木桌上,金成峰父子两根粗热的ròu_bàng时而轮流插入墨家主母的湿滑蜜屄,时而一上一下同时肏弄着她的檀口美穴,时而又将她夹在当中一前一后的同时在她牝户菊蕊中驰骋不停,让南水仙子身上的三处ròu_dòng皆充满着二人的浓白阳精!而心防被破的陆玄音就如这几日来一样,纵情享受着这刺粗鄙豪绅父子的连续奸淫,让二人的粗壮雄根不断将她送上ròu_yù巅峰,任由那mí_hún一般的快感将自己冲击的头晕目眩!
终于,道门仙子在蜜屄与菊穴在豪绅父子的白浊阳精冲刷中,攀上了一波最为极致的顶峰高潮,竟是身子狂颤痉挛,大叫一声,晕死过去!
“带劲儿!”金承乾见陆玄音两眼翻白,也不管她死活,只把湿漉漉还滴着阳精的半软ròu_bàng从她mì_xué中抽出,对做出同样动作的金成峰道:“过瘾,过瘾!我玩儿的差不多了,你可以把她送去了。”
金成峰笑斥道:“死小子,说的跟你是我老子一样!”但还是唤来下人,指着赤裸瘫软在桌上的陆玄音道:“把她送到后殿去吧,但这是个高级货,把她洗洗单独关一间,不要跟其他人放在一起。”那下人连连称是,找了块床单裹了陆玄音,便把她抗出殿外去了。
这边下人刚走,玉天一也起身道:“庄主,这几日来欢喜禅法您已尽数习得,小弟在此也逗留了一段时日,伤势已复原七八,是时候该道别了。”
金成峰负手笑道:“既然如此,玉兄慢走,不送。”
玉天一嘴角一抽,却道:“庄主,小弟临行,有一言相劝,还望你听上一听。”
金成峰不禁看了他一眼,奇怪道:“说说看。”
玉天一道:“庄主虽有心瞒着小弟,但依庄主性格,若非不能见人之事,绝不会忌惮在他人面前提及,故而小弟猜想,庄主定从事着某样生意,而这生意定然会令朝廷或是三教找上门来。”
金承乾顿时目光一利,蹑步行至一旁,手已搭上佩刀刀柄!金成峰却是灰眉一挑,话间暗含杀气:“玉兄倒是细心,懂的看人呢。”
玉天一无惧道:“庄主请放心,西域财收,有四成依赖与中原通商,而这尽由贵庄把控,若是小弟出卖贵庄,想必众天之主第一个便饶不了我,此等不智之举,小弟断不能为。”
金成峰这才杀气稍敛,问道:“那你想说什么?”
玉天一道:“小弟为我西域,断不会出卖庄主,但庄内之人却未必不会,若出了一两名奸细通报朝廷或是三教,那贵庄怕有灭顶之灾。”
金成峰愣神半晌,忽然仰天大笑数声,道:“就这?这些事皆是老夫心腹在做,每年都有大把金银可拿,就朝廷那穷酸劲,跟老夫买些军备都要讨价还价,拿什么能让他们背叛老夫?”
玉天一道:“金银不能决万事,比如忠诚与信仰。我西域并无如此富有,却能得万民拥戴,便是这般道理。”
金成峰不屑道:“忠诚,不过对钱效忠,信仰,也不过信于金钱,可这世上,又有谁有能力从我这里夺走忠诚与信仰?”
玉天一心知自己无法说服于他,叹道:“也罢,金庄主,贵庄可谓掌握我西域经济命门,小弟无论如何也不愿见贵庄遭人算计,但庄主既然不认同小弟观点,那小弟只好言尽于此,希望来日相见,仍可与庄主把酒言欢,品美修禅,就此别过。”
金成峰又是负手笑道:“不送!”
眼见玉天一消失在殿外,金承乾持刀凑到金成峰身边,问道:“爹,这人有点名堂,要不要……?”他说着,刀已半出,寒光四闪。
金成峰斜了他一眼,思忖片刻,道:“不必了。他说的没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