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副总。秋艳姊,这边请」。
「嗯……」。
秋艳烦恼着该怎么面对孩子们,还没理出头绪,关上房门的晴雯忽然变了张
脸,冷冷地盘起双臂命令道:
「跪下来求我替你系上炼子」。
「什么……?」。
「你的正在使用权属於子仪姊,在到达目的地前,子仪姊的代表就是我。
还不快照办?怎样,你是智障吗?」。
「……我明白了」。
就算是老鼠课长那种类型的男人,无论怎样的辱骂,秋艳都能羞耻地接受。
换成是和子仪同类型的年轻女人就很不是滋味了。但是她晓得自己别无选择,
因此不管心中有多么不甘愿,她仍然跪到走廊地板上,两粒大奶垂压着冷冰冰的
米色磁砖,如同她向男人们屈服那般,对眼前这位颐指气使的女人恭敬地说道:
「求求晴雯小姐替我系上炼子」。
毫无反应。
「求求晴雯小姐替我这条母狗系上炼子」。
还是一点反应都没有。
「求求晴雯小姐大发慈悲!请您替yín_luàn的母狗人妻程秋艳系上炼子」。
抛开羞耻心的大喊终於换来清响的铁炼声,晴雯冷着一张脸弯身帮秋艳系好,
也不管她还趴在地上,迳自扯着炼子开始走。秋艳手忙脚乱地爬着前进,肥大的
rǔ_tóu不时与地面磨擦,但她连发出淫鸣的时间都没有就得继续赶路。等一人一狗
抵达目的地时,秋艳的膝盖和小腿都磨红了。
晴雯敲响房门,里头慢了好几拍才有人赶来应门。忙着调节呼吸的秋艳根本
还没做好心理准备,只敢垂着头观看应门者的双脚。那是一双把脚趾头涂成五颜
六色的成年女性的脚。
「啊哈!小朋友们,母猪阿姨来跟大家玩啰」。
然后是一双黑黑瘦瘦的脚,和一双乾净但更瘦小的脚。
「欸──?这个阿姨好噁心喔!不要她啦」。
「就是啊!我只想要子仪姊姊……」。
噗通──。
这是秋艳第一次以母亲以外的身分出现在孩子们面前,没想到竟然只得到噁
心和拒绝的反应。沮丧感重重地袭上心头时,耳朵再度接收到孩子们的抱怨。
「她奶头超噁的!又大又噁,不像子仪姊姊那么漂亮」。
「而且还是一个浓妆妖怪!嘴巴好噁心喔」。
不要再说了、不要再说了──秋艳颤抖着在内心哀求孩子们快点停下对她的
羞辱,否则的话……。
「姊姊你快把她赶走啦!我才不要跟噁心的阿姨玩」。
「对啊!对啊!我们快点回去床上嘛」。
否则的话……这些羞辱又会化为令她不可自拔的欢悦,使她甘愿在孩子们面
前堕落成一头发情母猪。
「哎,姊姊赶不走呢!不过我告诉你们,母猪阿姨她呀,最喜欢男孩子的鸡
鸡了!只要让她吃掉你们的jī_jī,她就会自己离开啰」。
「蛤──!为什么一定要给她吃?你明明答应要帮我们吃掉的」。
「对……对啊!我想被姊姊吃掉,不想要母猪阿姨啦」。
「不可以淘气哦!来,姊姊会抱住你们、给你们亲亲跟摸摸,但是你们的鸡
鸡要乖乖给母猪阿姨吃!乖孩子才拿得到奖励哦」。
「好啦!我要拿到奖励……」。
「我也要、我也要」。
「呵呵!那我们先到床上去准备吧」。
三双脚的主人甜蜜蜜地转身离开,晴雯接着便赶秋艳入房。不管是把两个男
孩迷得团团转的女人,还是牵动炼子的女人,秋艳知道这间房里唯二的外人都是
不会顾虑她身为人母的心情、只想看她痛苦挣扎的丑态。她想要和这两个女人对
抗,无奈主动权从来不在她手上,更何况晴雯手里还拿着一台摄影机──意味着
此刻的晴雯已非子仪代言人,而是那群男人的权力象徵。
秋艳如她们所愿的陷入煎熬,然而她的身体早已蓄势待发,只要大脑愿意将
床上的两根小yáng_jù视为对手,她随时都能取悦对方。
「呜齁……」。
尽管是那么瘦弱、小巧又可爱的小yīn_jīng,倒也是纯正的男体,将来或许会像
他们的父亲那般成长到壮观无比的尺寸……能够把自己干到死去活来的巨大ròu_bàng,
原来也曾有过这么可爱、这么讨喜的模样吗?。
「齁哦……」。
秋艳双眼渐渐瞇了起来,视野四周模糊化,只有耸立在中央的yáng_jù清晰无比。
一边是半裸的粉色guī_tóu,一边是完全覆盖住guī_tóu的淡色包茎,两根yáng_jù都在成熟
女性的手指触动下昂首挺立。
「齁哦……哦……」。
不行。这样是不对的。她的孩子们怎么可以被那种女人玷污呢?无论如何都
会使孩子们失去纯洁之身的话,那么与其被这两个讨厌的女人,不如由她这位母
亲来动手……她会尽量温柔地对待这两根稚嫩的yáng_jù,不会让他们感到一丝不快。
如同乳胶头套保护好她的真实身分,她也会在这群恶毒的女人手中保护好孩子
们──。
「呜齁……!呜齁哦……」。
──为自己找足了充分藉口的秋艳,就在炼子应声解开的当下呼吸急促地爬
上床,噘起深红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