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吧?晓飞张开双臂在空中顿了那么一下,嗯,他也觉得好像不怎么合适。
可是我这样的嫂子恐怕再也找不到第二个了。就在他顿一下的时候,我也张
开双臂结结实实地抱住了晓飞。
嗯,之前晓飞抱过我一次来着,那次我还是光着的。不过感觉上好像现在才
是和这个大男孩第一次的亲密接触。
晓飞这个死小子居然还有点要躲的意思,不过还好,只是「意思」,没真躲,
不然我还得抓他。
然后晓祥一手搭着我的肩一手搭着晓飞的肩往停车场走,嗯,晓飞有两个大
行李箱,很别扭地背着一个拖着一个,晓祥这死人,干什么来了?
男生对于dàng_fù通常是两种态度。一种是直接扒光就干,一种是扭扭捏捏地等
着被dàng_fùqiáng_jiān来着。嗯,702的死人们大概就是后者,话说我这个没心眼的小叔
子怎么也有点那意思?
吃过晚饭我都做好了被哥俩lún_jiān的准备了,结果晓飞和祥爸祥妈聊个没完,
最后居然回房睡觉了。
说起来,我大概和晓飞也不算太熟吧,虽然算是亲人,但毕竟接触还不算太
多。我嫁过来时晓飞刚高考完,我们蜜月的时候晓飞跟一群同学也「放飞」去了,
「飞」了很久,回来没几天就要到大学报到了,所以到现在的寒假才算是真正的
叔嫂相处。
嫂子是dàng_fù哎,你就不想来一发?
三天,晓飞最大尺度的动作就是搂我的肩。
第三天晚上,一切照旧。晓祥干了我一发,我也没收拾,起身光溜溜地出了
房门,嗯,祥爸和祥妈在看电视,祥妈都开始打呼噜了。我光着屁股从他们面前
经过,经验上讲,这时候大腿上应该还有从xiǎo_xué里流出来的一点点jīng_yè。
我直接推开了晓飞的门。话说我们这种家庭环境,嫂子光着屁股去小叔子的
房间是不需要敲门的吧?
晓飞这死小子躺在被窝里只露出一个脑袋瞪着眼睛看我,嗯,一脸的惊悚。
没见过女流氓是吧?
我伸手去掀晓飞的被子,心里想着是钻进他的被窝还是把他拉到我们房里去。
嗯,我觉得把他拉走比较合适,不然晓祥的表情一定很古怪。你见过刚刚操完的
老婆突然起身窜进弟弟房里的情况吗?
要是把晓飞拉走,那还涉及到一个先扒光他还是拉走之后再扒光的问题,毕
竟祥爸祥妈还在客厅呐,我一边想一边把他的被子掀了起来。哎,被子下面是光
溜溜的一个luǒ_tǐ,jī_bā硬得不能再硬了,晓飞的手还握在jī_bā上。
死小子居然在shǒu_yín,我怎么没在附近看到手纸?
这下好了,不用纠结在哪里扒光他了。
我拉着他的胳膊就把他往我们房间里拽。
话说晓飞的jī_bā和哥哥蛮像的,那么长的一根。要不是他的手握在jī_bā上我
都有扯着他的jī_bā把他拽走的冲动。
晓飞的表情要不要那么古怪,还有经过爸妈的时候拜托你把握在jī_bā上的手
拿开好不好?
我终于被小叔子操了。
祥爸和祥妈倚在门口差不多看了个全程,哎,我忘了关门了。祥妈不是睡着
了吗?什么时候醒的?
第二天早上,我在吃早饭。晓飞从房里出来主动来抱我。哎,我坐着呐,别
抱了。晓飞差不多是扎着马步抱了我一下,真是够了。
然后这没良心的居然和我抢煎蛋。
吃完饭的时候晓飞还用他那油沫沫的嘴唇在我脸上亲了一下。哎,我脸上那
个大油印子,恨死我了。晓祥笑得跟狗一样,嗯,其实祥爸也差不多。
又一天早上,晓飞「照例」来亲我,还是那个油嘴。我很机智地扭过头去,
嗯,嘴唇对嘴唇,这下不会有油印子了。死小子把舌头伸了进来。
晓飞说以后每天早上都要这么吻我。哎,那口气跟晓飞说每天早上都要操我
一个样。
我说你想得美。第二天早上我故意躲来着,结果被晓飞按住脑袋,很霸气地
吻了进来。我其实是想咬他舌头来着,但他两个大手按在我脑袋两侧,我忽然就
有一种被征服的感觉,全身都有点软了,于是很没心地接纳了他的舌头。
祥爸说晓飞像狗熊啃苞米,嗯,祥妈笑得直咳嗽。
冬天的事讲完了,现在回到春天吧。这时候是我在健身馆还没遇到老张的时
候。
这一年流行把操女生叫做「打炮」了,还衍生出了一个新词:炮友。
蛮形象的哎,那我一天得挨多少炮?
第一次听到「炮友」这个词的时候,是个略有些尴尬的事件。那天小张来找
我,居然是求我一件事。「求」我哎,好奇怪呐,话说小张玩我向来是不用求的,
这次居然破天荒地来求我?
小张说他的高中同学搞了个同学聚会,而且说好了带家属。小张私下里打听
了一番,居然只有小张一个人是单身,小张感觉很没面子,想让我临时充当一下
他的女朋友。
话说这种事需要求吗?不就是吃饭嘛。小张又说可能会有一些亲昵的举动,
嗯,平时用各种花招干我,我身上能插的洞他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