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的。你是我所欢过的女人中床上功夫最厉害的一个,以至于现在我已吃不消了
!」
她端起杯,将洒一口饮尽,然后凑到他的嘴上,樱口微启酒便由其香舌缓缓
流人他的口中,顿时,美洒的醇香、灵舌的芳香立时使他一阵昏眩,涌上一阵销
魂蚀骨的舒服飘然感。
乐极的昏眩正进行着,他陡觉脑中一阵天旋地转,腹中也同时感到隐隐作痛
,瞬间已痛如刀绞,冷汗也迅速由额上沁出。
唐永宁悚然大惊,失声道:「怎么会这样?这不是一般的疼痛,我从来未有
此感觉的。这lllliip;」
艳艳故作惊骇地扶着他问道:「永宁,你llllip;你怎么了?毒?什么毒?」
唐永宁惊骇万分地说:「刚才我们所喝的酒或燕窝里有毒llllip;」
她放作大惊道:「真的?」
他不再言语,盘膝坐于地上运起深绝的内力来将体内的剧毒逼出。
一股浩瀚至强之气由其丹田窜起,他勐然大吸一口气,然后,「叶」
的一声从口中喷出一口酒雨,其势如箭,并有白雾从口中升腾。
艳艳大骇,万未想到苦心所设之计竟被他深厚的功力将剧毒逼了出来,心念
甫转,忙「哎哟」
一声也装作毒性发作,扑倒于地,不然会被他窥出其中内情的。
唐永宁将刚毒通了出来,但仍觉有些头晕目眩,陡见美人儿倒在地上,不由
惊怜万分,又恨怒下毒之人至深,但救人要紧,忙运气抵于其背后「灵台」、「
督俞」
两大要穴助其逼出剧毒。
刚才他已耗力过多,现在又为其「逼毒」,因此,不一会儿,他已大汗淋漓
了,头上白气绕升腾,尤如蒸笼。
艳艳早已服下解药,何用如此折腾,只觉体内血气翻涌难受无比,暗叫「倒
霉」。
「噗」
的一声,她刚才所喝之酒等物硬是被其逼了出来,那股难受的味道就别提了
。
不过,为了不让其生疑,她也只有强忍着这肺腑翻卷的痛苦之罪。
暗骂道:「这老家伙的功夫真厉害,早知如此,我们就不用这种普通的办法
了。连诡计多端的邓俞这次也失算了,他万没想到老不死的东西在被我淘尽了身
子的情况下,还能用内力将剧毒通于体外?他的内力好深厚呀,只怕邓俞尚未达
到如斯地步。没办法了,这叫做偷鸡不成反蚀把米,多日来我俩苦心所设之计竞
成了泡汤。唉!眼前我只求保住性命别让他生疑就万幸了。」
她佯睁开双眸,痛哼一声,无力地问:「永宁,我们这是怎么了?」
唐永宁愤极答道:「我们中了剧毒!这一定是有人在暗中捣鬼!艳艳,刚才
这酒和燕窝是llllip;」
艳艳阳中现出一种既惧又惊的寒意,但一掠而过尚未让他发现。
暗暗一定神,她忙道:「这些llllip;刚才是丫环翠红送来的,这燕窝还是她亲
自熬的呢!这lllliip;不会吧,翠红平日很听话呀,人也勤
快、老实,她不会做出这种大逆不道之事吧?」
唐永宁勃然大怒,慢声道:「这贱婢llllip;既然是她送来的,还是她熬的燕窝
,那她就有充分的时间来在其中大做手脚,不是她还会有谁?这贱货,想起我们
平日对她也不薄呀,她竟会做出如此大逆不道,伤天害理之事。她莫非有什么不
轨的企图?」
艳艳大喜,却故意道:「永宁,我想她应该没有这么大胆吧?一个下贱的权
婢,能有什么企图?不过,也是llllip;知人知面不知心呀,即使不是她的本意,但
也有可能是受人指使,唉!这丫头真是llllip;想不到呀!」
唐永宁经她如此一说,更深信是翠红所为,不由气得双目赤红,切齿道:「
小贱人,竟有如此大胆之举!若不是我功力深厚能将巨毒逼出,现在只怕咱俩遭
了毒手魂游地府了!我一定要将这贱人毙于掌下,以泄心头之恨!」
艳艳见他神色很凶,到底是自己做贼心虚,心中不由生起一股寒意,勉力镇
定后,忙附和道:「是呀!这贱人好狠毒呀,莫不是永宁你的功力深厚无匹,只
怕妾身已不在人世了。想不到她竟是一个不感恩图报,忘恩负义的贱人,只怪我
平日错疼了她llllip;」
唐永宁经她这么火上浇油,又气又怒了,遂咆哮道:「来人,将翠红给我找
来llllip;」
片刻,婢女翠红已来到门外,听门边的两名同伴说教大发雷霆了,她不禁
惊惧不已,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在门外道:「教,夫人,翠红已到,请问有何
吩咐?」
唐永宁怒喝道:「贱人,给我滚进来!」
翠红心中不由一颤,如遭雷击,心儿「咯咯」
的跳个不停,知道这回有祸上门了,但又不敢不进,遂用颤抖的手推开门,
娇躯颤震着向唐永宁二人走过去。
来到二人面前,眼也不敢抬一下,只低低地惶然道:「教,夫人,难道奴
婢什么地方作错了吗?」
唐永宁见她浑身哆嗦,一副噤若寒蝉的样子,便更证实她是由于做贼心虚而
胆寒的,不然怎会在未告知她事情之前就吓成这样,于是,他狠极地一把抓过她
的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