扎伤口,然后你就可美美地睡一觉,休养身子了!」
说着,便伸手来解其沾染了许多已干涸凝结有血迹的上衣,她缓缓解开其襟
口并将衣襟向下褪去,于是,那雪白泛光如玉如脂的粉项和裸露一半的胸脯已暴
露在他们眼前,她继续往下解,并伸手来拉解其黄绸丝带。
丝带应手而松,其罗裙恍若一把乍然撑开的大伞随着丝带的落下而散开了,
里面那白嫩修长迷人至极的yù_tuǐ及鲜红色的亵裤已蓦地忽现了。
眼看邵莺莺那美妙迷人欲醉让人魂落魄漾的身子即展现出来了,忽地;卓冰
倩揪住了她那已下滑半尺而露出有那令人兴奋赞叹的雪白纤纤柳腰及滑至脐下已
见小腹的罗裙,似乎勐然觉察到了什么,她将目光瞥到旁边那正在凝神而怔怔地
看着邵莺莺那已露有三分之一的诱人身子的欧阳琼。
他的目光与卓冰倩所投来带有一种试探和挑衅、嘲笑的目光甫一接触,他才
感觉到自己刚才的失礼,遂又深情地看了二女一眼,轻声道:「莺妹妹,让倩妹
妹给你上药包扎伤口吧,我在旁边不便lllliip;」
说着,便拉门走向隔壁自己的房间。
邵莺莺心中多么渴望他能借机一睹自己那纯洁、无暇的身子呀,可是她却不
能开口说出。
由于她的伤口在胸背肩上身处,卓冰倩只能将她脱得只剩一条短短的遮羞亵
裤,虽是如此,那丰挺浑圆的乳峰,如刀削的平滑嫩白香肩、纤笋的柳腰、修长
的美腿再配上那绝色之容,真是一个倾国倾城的天生美人儿,连卓冰倩都吃惊:
她这还是在满身血迹而有伤口的影响下,就有如此的迷人之媚力,那若在伤愈后
,十二分的是一个令全天下所有男人见了都会为之神魂颠倒的迷人尤物。
她赞叹其拥有一副甚至比她还俊俏喜人的脸蛋和令人吃惊的白皙得发光的肌
肤及魔鬼般无可挑剔的身材,她羡慕的有些嫉妒,难怪欧阳琼会在这短短的几个
时辰内被她勾得魂儿都掉了。
卓冰倩开始为她上药了,阵阵雄心的巨痛使其虽在强忍咬牙的情况下,仍不
由「啊、呀」
的痛吟起来。
这痛吟声传进隔壁那正在运思着的欧阳琼耳内,使他的神经魂魄不由为之振
奋、激荡起来,他觉得她那拖长的痛吟声就与六年前在那山洞中与「淫界三姬」
狂欢làn_jiāo时,她们欲欢至极时所发出的叫床声一模一样,无从辨清。
他不由丰富地联想着,联想着那天与邵莺莺在床上尽情嬉玩狂欢时的动作和
她像现在这样发出的痛吟声后的欢极之迷人之态及情不自禁的赞语llllip;于是,他
的下体那个宝贝便在此时已情不自禁地勃发变硬如钢了,渐渐地,浑身已热了起
来,变得燥热无比,身不由己地,他第一次将手放到袍外轻抚着那根在床上与女
人狂欢时神勇无比而从未败过阵的无敌神枪。
他闭着眼,尽情地幻想着春景,而手上也不停地促抚着它llllip;突然,门被推
开了,「你在干什么,琼哥?」
他转身一看,见是卓冰倩从门外推门进来了,他勐然才从春梦中醒来,才知
是一场幻觉,虽然在心理和感觉上他舒服了一会,但llllip;但他的下体己湿了,浸
透衣袍llllip;他不由大窘,脸上像姑娘们害羞时一样而变得通红了,目光向她扫去
,见其正看着他那已湿,有杯口大小的袍布上。
她却不知内情,而好奇地问:「琼哥,你刚才在干什么呀?llllllllip;,
你的脸比关公脸还红哩!你下面llllip;下面的袍子怎么湿了一块?」
她看到其所湿这处正在那两腿间的宝贝前,脸上也不由红了,红如朝霞。
欧阳琼干咳了一声,问道:「倩妹,莺妹的伤口你都包扎好了吗?」
卓冰倩点点头,道:「嗯!她现在已睡去了,我也问她吃饭不,她说不想吃
,便睡了。」
说着,目光仍落在他的所湿袍子,似想发问,但却现有迟疑之色而终未间出
。
欧阳琼已猜知其意,便诡秘地笑道:「倩妹妹,你想知道我这块袍子湿了的
原因吧?」
卓冰倩点点头,却未说出话来。
欧阳琼神秘地上前道:「要真的知道吗?那就附耳过来,我再告诉你!」
卓冰倩略迟疑了一下,便依言跨前一步,侧首贴耳在其口旁,待他说话。
欧阳琼倏地搂过她的肩背,将其紧贴于怀而贴耳道:「好妹妹,刚才你给莺
妹上药包扎时,她因疼痛而痛吟起来,这声音是那么的刺耳、拖长,我不想听但
却不能,而一听之下,我就自然而然的将它当成是你们女人在床上爽到头时才会
叫出的那种亢奋声音,于是,我llllllllip;就这样了!不过,那滋味可好了,
你要不要现在尝一尝?一定包你爽得就如莺妹刚才那样的亢奋大叫!」
卓冰倩万未料到他那袍子所湿的原因意是这样,正欲开口骂时,他却又说出
如此直截且又带有诱惑的话来。
心中不由一荡,也说不清是羞还是喜,正窘时,突觉他的另一只手却也搂了
过来,搂在其腰,并放肆地抚揉到腰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