则是把床单抽换下来清洗。
这时,她向我招手,我走过去她身边,她靠过来跟我说:「都是你啦!让人
家洗了二条床单。」
一面吃着她做的虾仁蕃茄蛋炒饭,我一面拥着她亲吻。
「虹儿,妳穿什么样的内裤呀?」
我喜欢问些坏坏的问题。
「坏傢伙,尽问些人家的隐私。」
「妳还有什么隐私呀?我连妳身上有几根毛都知道了。」
她白了我一眼,却不生气的说:「小色鬼,我的内裤是什么款式的,你最清
楚了。你还拿人家内裤不还呢,怎么?就不记得了?」
「噢,是吗?对呀!昨天都没睡,我都记不得了。」
「还说没睡,在人家身上睡得像个死猪,早上起来还假好心,要帮我穿内裤
。」
「喔,我记起来了,是那条粉色小丁字裤。」
「哪裡是粉色,只不过是比较透明罢了,你说好看我才穿的。」
「等下回去,妳要穿哪款的?」
「干嘛?你又想干什么坏意?」
「没有啦!我是想说,如果想跟妳亲热,怎样比较方便?」
「神经啦!就知你没安好心。」
「说嘛!要穿哪款的?」
「不要穿怎样?这样最方便了!」
噢!有这么漂亮性感的少女老婆,夫复何求?(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