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不愧为驯妓营里出来的a奴,就是捏捏你的小奶头下面就流水啦!是
想男人了不?」长毛人马夫用手在我双腿间不停地蹭着,然后眉开眼笑的挑逗我
说道。
「啊,哦~ 」我轻轻地呻吟着,看到媚眼如丝、发浪的我,两个长毛人马夫
快速的将我和双轮马车拉到一处无人僻静的洗车房。打开了我的禁锢,将我一下
按到地上。
「真是掏到了个空鸟窝,这个骚婊子下面打不开。」一个长毛人粗手粗脚的
想打开我流水肉穴上的节操带,但是由魔法锁锁住的节操带却根本无法打开。
「蠢蛋,用剪刀剪开呀。」另一个长毛人狠狠地说。
「不行啊,不啊。」作为一个性奴,虽然我已经是个被千人骑万人跨的贱奴、
淫奴。但是节操带依然代表人的尊严,既人才有权利决定我是否可以交欢。
如果节操带被毁坏了,就意味着我被人肏了,那么轻责受淫刑重责降级为s
级性奴。那恐怖的后果让我的淫欲渐渐消失。
我发疯似的反抗着,刚刚参加yín_dàng宴会的我知道那种s级性奴的生活,什么
媚药试炼畜、强制极限交配畜等等,只要试过一次就可以让一个倔强的女人变得
逆来顺受,何况每天都被这种酷刑折磨呢。
但是失去魔法的我只是一个普通的人类女人,是无法对抗两个有如大猩猩般
强壮的长毛人的。我只反抗了一会,那粗大的手就掐着我白皙修长的脖子,好像
拎着小鸡一样将我塞进洗车房的一个木枷里。这样我只能撅着yín_dàng的屁股被禁锢
起来。
「真是小羊羔也会咬人了!这个小婊子还挺烈,一个a奴,就是个挨肏的货,
还挣扎什么?」长毛人看着被我咬伤的手腕恶狠狠的说道。然后我感觉到紧紧勒
着我的节操带一松,粗大的木制ròu_bàng就从肉穴里滑了出来。我知道事情已经不可
挽回了,回去受到刑罚已经是肯定的了。
「我说怎么不让脱,原来自己在玩得欢呢。让你见识见识真正的大ròu_bàng,哈
哈。」长毛人看到我贞操带内的木制ròu_bàng和假ròu_bàng上粘着的yín_shuǐ白沫轻蔑的嘟囔
着,然后一脱裤子露出那上面全是颗粒的粗黑ròu_bàng。
随着yín_shuǐ的「咕叽」一声,粗大火热的东西插入了我的肉穴里,那种感觉和
刚才的木制ròu_bàng的搅动完全不同,那是一种肉与肉在yín_shuǐ间的交织,还有那ròu_bàng
轻轻弹动的荡漾都让我感觉到那种生命的颤动,最后那ròu_bàng火热的温度一下就点
燃了我强压制住的淫欲。
「嗯,啊~ ,好爽~ 」仅仅chōu_chā了一下我就把持不住làng_jiào起来,那些ròu_bàng上
的肉粒,在不停的搅动着我肉穴里包裹ròu_bàng的媚肉,当肉粒划过yīn_dào内那一条条
深深缝隙的时候,让我触及到了人类和兽人ròu_bàng都无法达到的yín_dàng中去。
「刚才还说不要,现在刚一插入就喊好爽,真是yín_jiàn得可以。」长毛人看到
刚才还拼命反抗的我,刚一插入ròu_bàng就变得如此温顺yín_dàng轻蔑的羞辱着。
「啊,哦。既然亲爸爸把小淫奴的节操带打开了,小母狗回去后肯定是要受
到刑罚的!啊,好爽,那就在被酷刑折磨死前舒服一下吧。」我眯起美睦恬不知
耻的làng_jiào道。
一个金发的绝美女人,撅着yín_dàng的屁股被锁在低矮的木枷里,一个长毛人马
夫的ròu_bàng正在女人流满yín_shuǐ的骚屄里来回chōu_chā着。金发女人浑身香汗淋漓,在清
晨的阳光下白皙扭动的ròu_tǐ在泛着油光,两个人已经交欢很久,女人张着檀口吐
着香舌随着长毛人的每次深深的插入都发出:「呵,嗯。」的呻吟声。
突然禁锢女人脖子和双手的木枷发出了「嘎吱嘎吱」巨大响声,脖子被禁锢
的女人突然将潮红的俏脸高高的扬起,优美的嘴巴大大的张开好像要倾诉着什么
一样但是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撅着的赤裸屁股的女人与后面奋力chōu_chā女人肉穴
的长毛人都是一阵颤抖后,长毛人满意地拔出了自己骄傲的大ròu_bàng。而那个金发
美女就好像断线的木偶一样瘫软在木枷里,除了腰肢偶尔抽搐一下外,几乎无法
动弹起来。
另一个长毛人马夫看到女人滑腻泛红的肉穴发出一阵愚蠢的大笑,然后就挺
着ròu_bàng插入女人还流着yín_shuǐ和残留jīng_yè的ròu_dòng里去,没有给这个金发女人一丝休
息的时间。一声微弱的抗议般的呻吟女人就又撅起yín_dàng的屁股迎着那粗糙带着
肉粒的粗大ròu_bàng起来,只是làng_jiào的声音从兴奋与急迫变得无奈与苦楚。
「哎呦,哎呦。」我轻轻的呻吟着,那种炽烈的淫欲冲击和心里有如小鹿般
碰撞的爱恋已经消耗殆尽,取而代之的是长毛人那特有粗大充满的颗粒的ròu_bàng研
磨yīn_dàoròu_dòng的苦楚。人类女性的肉穴本就不是为有着粗大ròu_bàng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