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和羞人的地方让我更加的黛眉紧皱不停哀嚎。以前在驯妓营里,大部分折磨我
美乳的刑罚都是以提升淫欲为,剩下的戴着1o磅重的乳枷干活也是为了逼我
和猪狗交配。只要屈服,这种酷刑自然就停止了。
可是今天的折磨无论我如何哀求那双大手也不停地挤压,rǔ_tóu和yīn_chún都被穿
环的我,被肏得骚屄红肿的我,被皮鞭抽打得美臀通红的我从没想过一双大手就
会让我痛不欲生。更让人脸红心跳的是,一直粗糙的舌头也在不停的舔着我肉穴
上的yīn_dì,那一股股淫欲和rǔ_fáng上挤压的痛楚让被调教的我下身yín_shuǐ连连。
「嗯,奶头堵住了。拿猪鬃来。」老长毛人吩咐道,戴眼镜的地精不情愿的
放弃挑逗我的yīn_chún跳了下去,打开抽屉拿出三根三英寸长的猪鬃来。
「你拿三根做什么?」老长毛人问道。
「这个淫奴的下面也要通一通啊。」戴眼镜的地精说着递给老长毛人两根猪
鬃,自己却拿着最后一根奔着我的肉穴走来。
「别,我什么都答应你,别这样啊。啊~ 」我哀求着,一般这种哀求在驯妓
营就算动刑结束了。当然屈服的后果也是很难受的,要么光着身子给调教师跳一
段艳舞,要么被和大狗交欢,要么给最肮脏的兽人舔pì_yǎn……
可是没有人理会一个永世为娼性奴的求饶,老长毛人无情地撵着猪鬃就往我
rǔ_tóu的乳眼里钻去,我只感觉rǔ_tóu一痛就有东西顺着乳眼扭动着进去,那种感觉
就好像第一次gāng_jiāo的感觉,一个本不应该被捅进去的地方却被捅进去了,身体所
有的肌肉都紧绷起来。那种粗糙的异物感,在我最柔软的地方横冲直撞,每向乳
头里钻进一丝一毫我都痛得浑身发抖。rǔ_tóu敏感的我可以跟着那猪鬃的每一次抖
动而颤抖。我轻咬着下唇看着两根猪鬃都钻进去了一半,留着另外一半在rǔ_fáng上
面挺立着。
「小婊子,先让着猪鬃在你奶头里留着。一会眼大了我还有入药。」老长毛
人说着离开了我的身边走了出去。
看到老长毛人走了出去,戴眼镜的地精一下活跃了起来。我突然感觉肉穴一
阵刺痛,虽然被皮带绑在刑床上但依然尽力抬起俏脸,我正看到那个地精拿着猪
鬃在的肉穴里慢慢的捅着。
「别,别那里是尿道。呀~ 」有东西正在顺着我的尿道向上刺激着,紧接着
就是一股强烈的尿意。不同于驯妓营的利尿剂的药物催化,不是那种积累已久喷
发的尿意。而是突然下面控制流尿的砸门被狂暴的捅开的恐惧感,我甚至害怕那
里是不是被捅坏了。
「流,流出来啊,啊~ 」我哀嚎着,一股尿液喷出正好喷在了地精的脸上。
「该死,你弄脏了乌拉的眼镜,我要惩罚你。」地精愤怒的将眼镜摘了下来,
珍惜的放在旁边,然后冲我喊道。
「对不起,小淫奴该死。呜呜~ 」在驯妓营里我几乎每周都被那些有些弱智
的地精肏得半死,这种小东西性格最为残忍和暴虐,而且它们十分喜欢折磨被绑
着赤身luǒ_tǐ的人类女囚。
「哼哼,让你尝尝我收拾乳奴们的酷刑。」地精说着跳起来骑在我的胸前,
用两只小手轻轻地撩拨了一下插在我rǔ_tóu中的猪鬃。
「喔~ ,呀~ 」我好像触电般的颤抖起来,本来被猪鬃插着的rǔ_fáng确实在搅
动着敏感的乳腺,但是还在可以忍受的范围,但是地精这么手动地撩拨让那猪鬃
在rǔ_fáng内搅动起来。那种感觉就好像千万只蚂蚁在撕咬rǔ_fáng里面,然后就是钻心
的麻痒。我宁可坐在木驴里让那粗大木棒捣肉穴,或者被几个兽人用鞭子抽打,
也不愿意在rǔ_tóu里插入这种东西受罪。
当老长毛人手里拿着两个瓶子进来的时候,我发出了一声疲惫的欢呼。此前
那地精已经折磨得让我昏死过几次了,我不仅舔干净了他的眼镜,甚至他的全身
从细小的ròu_bàng和肮脏的pì_yǎn我的都好像温顺的小羊一样舔了干净。但是这个该死
的地精依然不放过我,他居然要求用猪鬃肏我的尿道,然后我还有装作很舒服的
样子,否则他就拨弄我rǔ_tóu上的两根猪鬃……
被地精折磨了将近一个小时,我的汗水和yín_shuǐ几乎流满了整个刑床。我真后
悔当初为什么不好好地在拴马桩上等着铁哒回来,我宁可去参加那个花样繁多的
游街,然后撅着yín_dàng的屁股露着骚屄地大酬宾免费交欢,也不要在这里被折磨乳
房疏通什么乳腺而且这仅仅是第一步。
「嗯,不错乳眼已经被扯大了。」老长毛人将猪鬃从我的rǔ_tóu拔出后满意的
说道。
「让我走吧,我可是乌骨邪大人指定的女人啊。」在最后关头我威胁道。
「我认为,他应该更喜欢你产的奶。」老长毛人说道,然后捏着我的shuāng_rǔ突
然一用力,两股透明的仿佛是滑腻yín_shuǐ的液体喷了出来。我惊恐的看着我的rǔ_fáng
居然可以喷出东西来……
「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