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走着。
拉扯yīn_chún的感觉只有戴过阴环的女奴才知道,yīn_chún有点想嘴唇般的细嫩,而
又有些像耳垂般的轻薄,被拉扯一两下还没有什么感觉,但是长时间的拉扯就会
有叠加般的痛楚,而且yīn_chún联动着yīn_dì,痛楚的拉扯同样会让yīn_dì收到刺激。驯
妓营有一种刑罚就是将两片yīn_chún左右拉开,然后用类似粘着春药木梳般的刑具轻
轻刮yīn_chún内侧,轻微痛楚的刺激再加上yīn_dì的拉扯女奴就会开始流出yín_shuǐ,一开
始直到流出yín_shuǐ为止,第二天到第七天逐渐加强到流出一小碟yín_shuǐ,第三十天会
要求到一小碗yín_shuǐ才停止。这是驯妓营的基本刑罚,目的是不停的刺激女奴的性
器官让她们保持兴奋直到成为一种长流yín_shuǐ习惯,同时长时间的强制xìng_jiāo也必须
要让女奴习惯性的流出yín_shuǐ防止性器官过度磨损。而我被那种刑罚折磨得只要拉
开yīn_chúnyín_shuǐ就流淌不止。
走出窝后就是一片充满了被践踏的草地、泥巴和污水的广场。我看到围着这
个广场的十几个窝里都陆续走出和我们一样咣当这丰满rǔ_fáng,yīn_chún相连的女人们。
她们都被涂着红嘴唇,描了眼影就好像这种羞辱的酷刑是一个宴会一样。
午后的阳光并不强烈,但是照在一个个赤裸女奴的身上依然显得白花花一排,
当然这些「运动」的乳奴也不乏女兽人和女黑肤人,但是白皮肤的女人还是占据
大多数,而她们的屁股上都有着触目惊心的身份烙印。
「蹲起蛙跳十圈~ 」那个戴眼镜的地精似乎是个干部,在它的命令下女人乳
奴们呻吟这哀号着被迫蹲下又跳起的在充满泥巴和污水的广场上运动着。每一队
女奴的后面都跟着拿着鞭子的地精或者长毛人。而这个戴眼镜的地精则舒服的坐
在有遮阳伞的靠椅上,品尝着刚刚从我们rǔ_fáng流出的奶水制成的奶酪。
长期的产乳,让她们这些乳奴的rǔ_fáng非常的发达,我想即使是b罩杯的女人,
都会被催乳成c罩杯,何况我们这些e罩杯的女奴呢。它们让我们蹲起跳跃或许
就是想看到我们这些美丽的女人,rǔ_fáng上下抖动的样子吧。
果然随着前面女奴的蹲下,在yīn_chún痛楚的拉扯下我也被迫蹲了下来,而我后
面的女奴有些反应迟钝导致我们两个同时被拉扯得呻吟起来。然后又因为我跳得
太早而让我前后还有我再次因为yīn_chún的拉扯而làng_jiào起来。当然因为我的呻吟声太
大,又而让我的美臀又被地精的皮鞭抽打了几下。
「啊,痛啊,你快点啊~ 」「你慢点啊,痛死了」女人们不停的喘息抱怨着,
被驱赶着蛙跳,但是却没有一个女人敢抱和怨痛恨那些把她们yīn_chún连接起来,并
强迫她们蛙跳的地精。或许这就是我屁股上烙印着的天生yín_dàng、永世为娼的感觉
吧。
草原上因为阳光而蒸腾起了雾气,而雾气又因为阳光而变换成了美丽的七色
彩虹。这种美景是深绿行省的独特的景色。一年前的高贵的我站在饮马城白玉塔
上第一次看到这种美丽的景色时,尤为赞叹生命的美好与多彩。可是当一年后再
次看到这种美丽的雾中彩虹时,却是赤裸着娇躯;屁股上烙印着性格生性yín_dàng,
惩罚永世为娼;在没有生育的情况下刚刚被产奶;现在正拴着yīn_chún链和一列和我
一样遭遇的女人抖动着丰满的rǔ_fáng在泥泞的草地上被强迫蛙跳;而这个时候我又
哪有心情欣赏这深绿行省的美景呢?
女奴们的跳起是没有规律的,时而慢时而快,所以这项运动逐渐就变成了拉
扯yīn_chún的酷刑了。我浑身湿淋淋的,不知道是流出的香汗还是跳起时践踏的污水
或者是肉穴流出的yín_shuǐ,我轻轻的喘息着,不时的低头去看自己被拉扯的yīn_chún,
那是被无数ròu_bàng和刑具研磨过的两片肉;好像某种植物的花瓣一样丰硕而肥大;
丑陋而让人心疼;那里即是被羞辱的重点,同样也是我维生吃饭的工具;在这种
苦涩的矛盾中,我甚至想一咬牙把她们都割下去……
就在我气喘吁吁被「运动」酷刑折磨得婉转哀嚎时,一只白皙美丽的赤足突
然伸出来绊了我一下,让我几乎失去平衡。yīn_chún剧烈拉扯的痛感让我làng_jiào了一声,
然后愤怒的转过头去寻找这个可恶凶手。
「嘻嘻,亲爱的奥黛丽,天天被肏的感觉好吗?」一个熟悉的声音传进我的
耳中,我抬起俏脸仔细一看,首先映入我眼帘的现实两团肥硕的rǔ_fáng,长期产奶
让乳晕变得殷虹而巨大几乎是普通女人的2倍,发达粗大的深红色rǔ_tóu总是高高
的挺起。shuāng_rǔ上面是一张我既熟悉有陌生的美丽脸庞。
「欧莎莉纹!」我轻呼了一声,虽然两队赤裸女人插肩而过的时间很短,但
是我却一下子认出了她。如果说我和魔法师米丽雅是玫瑰骑士团中两朵争芳斗艳
的玫瑰的话,那么欧莎莉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