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比他施暴过的任何一个女人都要镇定。他记得上一次调教的凉子公,当脱她
衣服时就象骤然受惊的小鹿,手还没碰到她就尖叫起来。北岛十兵卫突然想起浦
田绝狼昨日在说接受新邀请时面色有些凝重,应该是觉得这个女人不太好对付。
他心中暗道:浦田大人,请放心,我北岛十兵卫一定竭尽所能定不辜负您的错爱,
我一定会让这胯下的中国女人痛哭流涕心甘情愿地乖乖做一个性奴的。
转瞬之间,白霜已被剥得一丝不挂身无寸缕,她似雪白绵羊般屈辱地躺在北
岛十兵卫的胯下,在巨大无比的ròu_bàng顶在双腿正中央之时,她脸上浮现起痛楚之
色将头扭向了一边。北岛十兵卫手扼着她细细的脖颈强行把她头扳正,她没有反
抗但缓缓闭上了美丽的双眸。
「八嘎!」北岛十兵卫在心中骂道,这个举动分明是对他表示轻视与不屑。
虽然愤怒,但浦田绝狼没有给他打她的权力,否则早就耳光巴掌劈头盖脸地扇过
去了。不会他并不担忧,很快他就会和别的女人一样臣服在自己胯下。
巨大无比的ròu_bàng直挺挺地刺了进去,紧致的花穴猛然强劲而有力地挛动起来,
象似一张小嘴噬咬着guī_tóu。「生过孩子还这么紧!」北岛十兵卫感到无比惊奇。
不过这个时候他已经无暇再去多想,压抑了一整年的欲火令他几已失去了理智。
ròu_bàng继续直挺挺地前进,直到完全消失在她身体里都没有往后退过半分,这
样粗暴的的刺入自然极痛,但白霜依然没吭一声。但没出声并不表示她不痛苦,
她双手紧紧捏住了床单,娇小的双足绷得笔直,赤裸的身体也瑟瑟地颤抖起来。
ròu_bàng在顶到花心后开始急速后退,然后以更猛烈的速度猛刺,顿时白霜赤裸
的身体被撞得剧烈地摇摆起来。作为从事xìng_ài表演和调教女人的工具,北岛十兵
卫有着远超常人的性能力,冲刺的力量与速度犹如排山倒海刚猛之极,而白霜犹
如狂风暴雨中的一叶小舟好象随时都会被巨浪吞没。
望着胯下女人美丽的容貌和诱人的身体,北岛十兵卫突然有了要射的冲动,
这是从来没发生过的事,从插入到现在他估摸着最多也就五、六分钟,以前他可
以用这样的节奏至少干上个把小时。难道是自己一年来没碰女人给憋坏了?还是
自己这方面的能力退步了?他额头开始冒汗,不由得心慌意乱起来。如果换了别
人,大可以放缓chōu_chā的速度,或者干脆暂时不动克制一下yù_wàng,但他不行。他来
这里不是享受来的,是要以自己强悍与勇猛摧毁她的信心和尊严,他不能放慢节
奏。
紧咬着他ròu_bàng的花穴一直挛动收缩着,这让北岛十兵卫更加难以克制,突然
耳边听到中野京子轻轻的冷笑,顿时他气一泄ròu_bàng不争气地开始狂喷乱射起来。
在他来之前中野京子已是浦田绝狼的助手,或许是因为彼此交淡极少,他有点怕
这个女人。虽然射了精但他自信还能继续,但却听到中野京子说道:「差不多可
以了,开始下一步吧。」
北岛十兵卫不敢违拗极不情愿将ròu_bàng从她身体里拨了出来,中野京子命令白
霜起来坐上了那张欢椅上,将她就象接受妇科检查一般分着双腿用皮带固定住
四肢。她取出几个连着铜线、系着铃铛的铁夹,分别夹住了白霜的rǔ_tóu和yīn_dì,
然后说道:「白小姐,浦田大人也不希望这么做,如果你改变意我马上可以停
止。」她的中国话说得虽不如浦田绝狼地道但还算流畅。
白霜闭着眼睛没有回答,中野凉子冷笑着扭动开关接通电源,顿时白霜大声
痛呼,赤裸的身体猛然上挺剧烈的颤抖起来。女人最敏感的部位被电击带来的疼
痛无比巨大,即使再坚强的人也会忍不住叫出声来。
清脆的铃音和声嘶力竭的惨叫约莫持续了近一分钟,中野京子才关掉电源说
道:「白小姐,这还是中度的电流,如果强度电流痛苦会更大,如果真忍不住不
要硬撑着。」说着又拧动了开关。
北岛十兵卫看着如同羊癫疯发作一般狂抖着的白霜,心中不禁大呼过瘾。在
他印象中,这种电刑浦田绝狼只使用过一次,那个被调教的女人曾在自卫队服过
役,起初也是象石头一样顽固,但被电刑用了不到一个小时就变得象绵羊一样温
顺。他向着中野京子说道:「京子我可以继续吗,我会摧垮她最后的心理防线,
让她彻底地屈服。」看到她点了点头,他狂喜地冲了过去将未曾软却过的ròu_bàng刺
入了颤抖的身体。
强大的电流通过她的身体传到自己的ròu_bàng,这种难以形容的刺激让北岛十兵
卫亢奋得浑身哆嗦起来。他打心里希望她不要太快屈服,否则自己享受不到这种
极致的快感。果然如他所愿,虽然她凄厉惨叫甚至高声咒骂,但却一直没有屈服。
反而自己在高速chōu_chā十多分钟后竟又一泄如注,这不仅让他对自己的性能力产生
了更大的怀疑。
一个小时,两个小时,赤裸的白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