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着实大了些,根本没法过生活。但我从没想过离婚啥的,想着就这么过吧。再
后来,外面的环境发生了大变化,我就带着她外出谋生,就这么着到了来安,一
住就是半辈子。现在老伴儿先走一步,就剩下我一个人,这样也好。」
我认真的听着,替老赵抱不平,说:「既然你媳妇有病,那就离了,再找一
个啊?」
老赵摇摇头说:「那个年代啊,离婚是不能说的事儿,尤其在乡下,爷们儿
还好说,离了婚的女人大多活不了,不是跳井就是跳河,男人也要受指责。」
我一想也是,老赵那个年代可不就这样。随即我说:「那你这辈子不是白活
了?连女人是啥滋味儿的都不知道?」
老赵笑着说:「话也不能这么说。」
我一听,里面似乎有故事,笑着问:「这话咋讲?」
一开始老赵不说,后来磨不过我,这才说:「我们同村的一个大丫头,小时
候和我很要好,后来我参军,复员回来才知道她早嫁人了,孩子都好几个了,虽
然我自从知道我媳妇不能生娃很苦闷,她也很疼我,但那时候谁也不敢乱来,要
是让人知道了我们谁也活不了。不过后来我到了来安,她倒是找过我几次,跟我
好过一阵,只是后悔当初没嫁给我。」
我笑着问:「现在呢?还好着呢?」
老赵笑着说:「哪儿啊!都这么大岁数了,早断联系了,她儿子有了大出息,
跟她儿子去北京了。想想也是十多年没联系了。」
我说:「人家儿子那么有出息,干啥后悔没嫁给你?」
老赵笑着说:「还不是跟我在一块儿的时候吃不消我底下的家伙大?呵呵。」
我听老赵这话,再想起上次在东北菜那个二子师傅也曾经说老赵的jī_bā大,
不禁好奇的问:「老赵,你的jī_bā到底有多大?」
老赵听了,笑着说:「也就比一般爷们儿大些。」
我笑着说:「真的假的?」
老赵却没接我的话,只是笑了笑继续喝酒吃菜。
我心里觉得好奇,又不好追问,不禁自言自语道:「我也啥都见过,你别拿
我当小孩儿,别是你吹牛屄吧?」
万没想到,我这话似乎勾起了老赵的倔脾气,他也是借着酒劲儿两眼一瞪突
然冲我吼道:「你说啥?我老赵吹牛屄?!」
说着,他一拍秃脑袋说:「好!今儿我就让你见识见识我老赵是不是个吹牛
屄的人!」话音未落,老赵便一下子站了起来。
老赵这么突然一吼着实吓了我一跳!本来无意中的一句话竟然刺激到他,见
他站起来忙问:「你……你要干啥?」
老赵二话没说冲着我解开裤子皮带「唰!」的一下将裤子连同裤衩一下子褪
到脚脖子下身一挺让我看了个满眼儿!
待我仔细看清楚面前的情形不禁失声「呀!」的叫了出来。细细观瞧,只见
在老赵两条结实的大腿之间有着好大一个「物件」软搭搭的怕没有半尺来长!整
根jī_bā茎通体呈现黑黝黝颜色,茎上暴起的青筋清晰可见,鸡蛋大小的一个jī_bā
头儿颜色似乎更深些,两个特号大蛋子儿密布着短粗的黑色jī_bā毛儿,老赵这根
大jī_bā怎么看怎么像驴jī_bā,男人咋会长这么大的jī_bā?
更让我欲罢不能的,距离老远我就能闻到一股子强烈的裤裆味儿,那是尿骚
和体臭混的味儿,这种味儿最能激发女人的情欲而我又恰恰多日没有过男人了,
这突如其来的刺激顿时让我愣在当场!老赵见我惊叫一声后就傻傻的定在那里,
还以为我是受了惊吓,急忙说:「哎呦!闺女!我混蛋了!我混蛋了!」说着话,
他就要弯腰提裤子。
我急忙叫了一声:「别……」老赵一愣拿眼看着我,我瞬间打定意,慌忙
站起来走近老赵,然后一把将他按在了椅子上,我蹲下身一边帮他把裤子和裤衩
褪下来一边说:「老赵,你是我的救命恩人,咱俩之间没啥不能见的,你要不拿
我当外人,你就别穿上!我看你这衣服也是好久没洗过了吧?你闻闻,都是汗味
儿。这么着,你脱下来我帮你洗洗干净,我这儿有洗衣机,帮你洗完后再甩甩干
一会儿就好。」说着,不等老赵答话便三下两下将他的裤子裤衩都脱了下来。
虽然我手里动作,但眼神儿丝毫没离开过眼前晃动着的大jī_bā,那一股子一
股子骚臭的味儿竟十分生猛,直熏得我有些晕头转向。可越是如此就越激起我压
抑已久的yù_wàng,不由得我深深吸了口气双腿不自然的一夹竟然觉得屄里微微有些
发潮甚至连pì_yǎn儿都有些酥麻刺痒起来。
此刻,老赵坐在椅子上不知如何是好,脸红脖子粗的着急但也不知该说些啥,
只喏喏的道:「闺女……这……这……」
我抬头见他样子越发可爱,不禁笑着说:「你紧张啥?你还拿我当外人啊?」
说完,我又把他脚上的袜子和布鞋也扒了下来说:「待会儿我把你的袜子和
鞋都洗刷了。」
老赵这两只蒲扇般的大脚果然也是味道奇臭,闻着那股子酸臭味儿更加让我
有些心猿意马。
呆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