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姐,我还没接触过其他女人,可别出师未捷身先死了……」
接着,他便向屏风后面走去。
里面的布置亦是简单,一张梳妆台,上面放着铜镜和胭脂,旁边是铜盆。闺
床上,妃色床帘垂着,掩盖了里面的风景。
吴雨走到床边,低声问道:「里面的姑娘,小生要进来了。」
床内却忽然传出一个熟悉的声音:「咯咯,喲,大少爷还真客气,莫非与柳
儿行房之时也是如此多礼吗?」
吴雨闻言愕然,猛然掀开床帘,床上那人不是玉琴是谁。
「玉琴姐?!」吴雨惊讶地道:「你不是在楼下吗?」
此时的玉琴身上衣着单薄,里面穿一件秋香xiè_yī,外面是艾绿小衿,下身包
裹着薄薄的被褥,脚上穿着一双罗袜,脸上带着羞红和戏谑,分外妖艳。
她伸出玉臂指了指窗口道:「早在你上来的时候,我已经从窗口上来了。」
吴雨脱口而问道:「那颜柔二掌柜呢?」
玉琴嗔道:「莫非你还想让我们两个人伺候你,色小子……」此刻两人如此
暧昧香艳,玉琴也没有顾忌他的身份,含笑嗔骂着。
此时,吴雨有些无语,本以为是让他与陌生女子交,便当做是fēng_liú一回。
没想到女子竟是玉琴,先不说她与自己甚至相熟,自己一向把她当做婢女姐姐。
况且,吴雨看过她和吴贵在柴房的大战,知道她是如何骚媚入骨,恐怕自己难以
抵挡。
玉琴见吴雨脸色僵硬,知道他在想什么,不禁吃吃地笑道:「大掌门,方才
不是威风的很,现在怎么不说话了?」
吴雨闻言,脸上一热,似乎有些吃不住玉琴的调笑。毕竟是少年心性,被玉
琴一激,心中想道:就算对方是玉琴姐,也不过是和柳儿姐一样罢了。当初和柳
儿姐圆房之日,我也不曾如此窝囊,既然眼下这个考验躲不过去,那边正好把玉
琴姐收于帐下。
想着,他生出一丝豪情,脱去外衣咬牙道:「玉琴姐莫要小看人,待会便让
你求饶。」
玉琴眼波流转,嘴角含笑地道:「若是真能让人家求饶,倒是求之不得,就
怕大少爷你有心无力,呵呵……」玉琴一时转换称呼,让吴雨感觉似乎回到了苏
州吴府中,自己在调戏着家中婢女。
当初玉琴和吴贵偷情时,吴雨是见过吴贵那根驴货,粗大宛如婴儿手臂。自
己的ròu_bàng虽也不算小,但是却不及吴贵那根如此惊人。此刻骑虎难下,只好施展
内力,固守精关。
吴雨的内功渊源神秘,在苏州之时,他根本无需动武,而此次押送善款,一
直到被苍穹门所擒,他都没有施展内力。想不到,如今却被这香艳一局逼得要使
出压箱底技。
随着衣服的减少,吴雨已经一丝不挂。刚才知道要考验风月之事时,他的肉
棒早已忍不住变得坚挺,年轻气盛的阳物极为洁净,guī_tóu红润,不似吴贵的紫黑,
让玉琴看着便觉喜爱。
玉琴双手撑在身后,让颇为丰满的shuāng_rǔ更为突出,小腹与双腿之间扭出一条
柔和美好的线条。吴雨问道:「玉琴姐怎么还不宽衣?」
玉琴眯眼看着他道:「人家等着你来为我脱呢……」
吴雨心中暗骂一句小妖精,未曾经过这种阵势的他自然一番热血上涌,连忙
欺身而上,便要把玉琴压在身下。
不料玉琴忽然伸出小脚,抵在吴雨的小腹上,轻轻揉动道:「别那么着急嘛,
从袜子开始脱……」
身为明月楼的风月掌柜,玉琴的媚色自然不是一般女子可比。她的武艺虽然
不高,却内媚于骨,性子虽不放荡,但是一旦遇到心仪之人,便是骚劲百出。如
对吴贵,是心仪他粗大的ròu_bàng,对吴雨,则是心仪他英俊的容貌与平和聪颖的性
子。
尽管在苍穹门时,吴雨曾从背后偷袭雷猛,但那是吴雨为了保命,早已算计
好了。雷猛毫无防人之心,把罩门告诉吴雨,便要承担被出卖的风险。况且,吴
雨和雷猛相识不过数日,雷猛性子豪爽精悍,自是把吴雨当做兄弟,吴雨却没有
和他同生共死的想法。
所以,玉琴对吴雨的印象依旧停留在吴府时,那个幽默可亲的大少爷。
小腹下的玉足越发温热,让吴雨那股欲火在腹沟处不断焚烧。他有些粗鲁地
捏着玉琴的脚踝,伸手一抽,便把她的罗袜脱去,露出一只晶莹的玉足。
玉琴身子比柳儿丰满,脚上自然也肉嘟嘟的,却并不会觉得臃肿肥胖,反而
如珍珠一般可口。吴雨张嘴便轻轻咬在她的脚趾头上,玉琴轻哼一声:「坏家伙,
可以舔,不准咬……」
吴雨却偏不如她的意,反而一个一个脚趾轻咬过去,舌头也不自觉地在脚尖
上舔过。
玉琴只觉小脚无比瘙痒,让她咯咯作笑,连忙抽出玉足,说道:「不要你脱
了,我自己来。」说罢,脱去另外一只袜子,双足也变得赤裸。
吴雨轻轻掀开被褥,却发现玉琴下身只穿着一条亵裤,旁边几根柔软的毛发
清晰可见。玉琴大大方方地任他观赏,双手却不着痕迹地脱去外衣,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