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肉柱的威力惊人,她根本承受不了,紧张的吞咽口水,继续哀求:“啊呜呜……你,你要是真想的话,等我大点可以吗?”
只要能脱身,让她诅咒发誓,再反悔也成。
男人觉得她真的很啰嗦,伸手握住sū_xiōng,冷声道:“我等不及了。”
跟着再次低头,伸长舌头,在奶头上一舔,嘴里调侃道:“你看,它都湿了,而且硬了,真漂亮。”
话音落,低头,用牙齿叼住肉豆。
来回摩擦,将小东西压扁。
“呃啊哈哈呃……”聂慧的脚抬起,使劲往前踢。
却根本够不到对方分毫,她急得长出一口气,嚎啕得更大声。
女孩的奶子丰满,奶头小,微微下陷,只要轻轻一吸,便会凸起。
聂世雄的舌头粗粝,横着扫过,留下一片水光,他左右摇头,将rǔ_fáng涂了个透彻,就像做满了专属于自己的记号。
跟着再次含住奶头,舌尖翻滚。
可东西小,总会悄悄溜走,略微思忖,将整个奶核叼起来。
奶核硬邦邦,面积公众号薯条推文站足有碗口大小,在不断的胀大,最后停止发育,变成成熟rǔ_fáng,它很敏感。
轻轻一碰,有时候都要痛。
更何况被人叼起来,聂慧只觉得胸口都要裂开似的。
“呃嗬嗬,啊不要………………爸爸,疼死了,哈哈额,我受不了啊啊呵呵呵……哎呦……”她胡乱叫唤着。
聂世雄根本不管那些,吸进嘴里。
舌头袭上来,绕着奶头,肆意舔舐。
痛感明显,可一旦刷到肉豆,便舒服许多。
人都有趋吉避凶的本能,聂慧晃着上半身,想要摆脱。
末了,在口水的润滑下,牙齿终于脱离奶核,可终归不肯放过奶头。
咬住,使劲一撸,接着再次咬住,再撸,惹的女孩尖叫连连。
琴凳,说穿了就是把长条椅子,上面裹着绸缎面,看上去高档又典雅。
椅子有点窄,只有几十厘米宽,女孩的两条腿耷拉下来,由于个子不高,刚刚及地,她时而抬起来,时而放下。
疲累不堪,但还是奋力为之。
聂慧哼哼唧唧,啼哭不止,明明青天白日,可她的世界阴暗下来。
胸前一片疼痛,脑子也被刺激的不好使,连带着眼泪哗哗的流淌,漂亮的大眼睛肿起来,这都不算什么。
胸前的奶子鼓起。
比原来大了些许,这些都是男人的杰作。
待到对方吐出奶头时,四周便是深浅不一的牙印。
“啊嗬嗬,啊爸爸嗬嗬……嗬嗬,不要,啊……呜呜啊……”她小声哀求了。
怕极了对方给予的疼痛。
白皙的皮肤,还有绯红的丰盈,眼前的春光旖旎,很是刺激。
聂世雄享受着这种占有和征服,觉得女孩低贱如同蝼蚁,他想怎样都成,这在别的女人身上也有体会。
但是久而久之,完全没有成就感。
女人对他来讲,就是调剂生活的附属品。
太容易得到的,往往不会珍惜,更何况是金钱交易。
在ròu_tǐ得到满足后,心理往往空虚,很多时候,男人不知道自己到底要什么?
权势,金钱,女人,他都有,享受着顶奢的生活,可就是没来由的烦躁,觉得生活不完美,如今他找到了新的乐趣。
原本畏手畏脚,被lún_lǐ道德所谴责。
可耍过几次,成了惯犯后,便膨胀起来。
降低了自己做人的底线,女儿总要长大,谈恋爱什么,便宜了别人,不如自己享用,只要不说,谁又能知道?
倘若对方食髓知味,对自己恋恋不舍更好,那么就操一辈子。
这种心态,让其心情畅快。
他蛮横占有对方,为自己的变态行为开脱。
不顾血缘lún_lǐ亲情,一味的满足自己的shòu_yù,总觉得,只要不操出孩子,没什么大不了的。
三观扭曲的令人发指。
ps:舅舅也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