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一会,觉得好热,她便开始脱去外袍。但无奈,那外袍是她为了放东西特意准备的,不是一般的难脱,拽了好大一会也没有拽掉,气恼不已。身下压着的不知什么东西火热,她便想着将这东西推开,但又想想推开这东西那美味就吃不到了,恼人的很,想了想,还是决定退去衣袍。左右无奈之际,似有谁的手攀上她腰际的玉带,她觉得十分欢喜,周公这礼物送的,委实是忒圆满了点吧。于是欢欢喜喜的吩咐那人:“热,把我的外袍脱了。”
那人无言,只是轻缓的解开她的腰带,又将一直从胸前绕至身后的丝带给扯掉,这才将她的外袍脱了下去。
凌兰很满意,于是又吃了起来。但吃了一会,觉得身下的东西似乎又热了,而且这房里还燃着地龙,实在是暖得很,额上便又冒了汗。她懊恼了一会,又将中衣和里衣都扯下,随手扔在一旁,只余下月白色的肚兜和同色的亵裤。
她感觉有什么东西拂过双腿,慢慢划过腰间,攀在颈后肚兜的带子上。
她抱着身下的东西蹭了蹭,懒洋洋软着嗓子说:“已经不热了,那个可以不用脱了。”
但这话好像没起什么作用,肚兜的带子仍旧被解开了,凌兰只觉得胸前一凉,已经被人翻身压在身下。
作者有话要说:很暖萌有木有啊……
团子咩,你看你把我的暖萌君给拉回来了吧,(*^__^*)嘻嘻……
虽然我一直在渣剑三,但还是会有暖萌君的……
对了,前面已经写得叔叔两鬓雪白了,等到他什么时候头发全白了,这文就完结了。。
嗯,应该很快就完结了。
下个写同系列的姐妹篇《摄政长公主(暂定)》——宇文翎和夏侯云轩的故事。
关于腹黑摄政长公主和傲娇帝师的有爱文。。。可能会比这个多些暧昧调戏的段落。
☆、芙蓉帐暖(二)
梦到酣处,是不能够被打搅的,不然这梦不论前半截是多么的甜美,后半截也变成了噩梦。
所幸,凌兰只是被压在身下了,并没见那人有什么进一步的动作,所以凌兰起初虽有些不满,但后来也就觉得无所谓了,虽然压得难受,但身上压着的东西暖暖的,好像盖了一床锦被,倒也不那么冷了。这会安神药的药劲已经上来,她早已对外界没有任何意识,只是觉得自己这一场梦梦得是前所未有的美妙。
人都说一梦一千年,她这一梦到想着就此睡下去,任它岁月变幻,任它山河倒流,任海枯石烂,任它沧海桑田,她只需在这梦里活在她的岁月里,等它百年后,看一场梦里落花,看一场梦回江南。
她觉得很圆满。
所以伸手推了推身上压着的东西,翻了个身,摸索着去寻找方才的美味佳肴。佳肴没找到,倒是觉得腰间有什么东西,有点粗重,她觉得有些难受,就伸手去推腰间的东西,摸了摸,好像是只手。那只手正将她的亵裤褪去。凌兰皱了眉,睡梦中也表达不满:“又不热了。”
但这话确实没什么太大的效果,因着那只手并没有停下手里的动作。
凌兰“哼哼”了一声,然后就歪在一边睡着了,任由那人动作。
南宫子不愧是药仙,这一剂安神药下去,药劲一上来,她就完全没了知觉了。睡梦中觉得这样躺着不舒服,就侧过了身,将腿不知放在什么上面,抬臂攀在面前的东西上面。放腿的时候,碰到一个冰凉的玉佩,觉得十分碍事,就伸手将玉佩摘下,拽玉佩的时候,觉得这玉佩好像在腰带上系着,于是就摩挲着解腰带。盘扣九龙玉带实在太难解,她摸了一会觉得烦了,就捶了腰带几下解气,然后老老实实的像八爪鲶鱼一样扒着那人一动不动——睡熟了。
夏侯兰泱望着她赤身裸一体趴在自己身上的模样,无语扶额。
自己动手将衣袍褪去,不敢惊醒她,只能委屈的躺在床边当人肉枕头。
但凌兰睡觉实在是太不老实,睡了一会又往眼前摩挲,突然发现这会再摸的时候比刚才舒服多了——丝绸里衣自然是比厚重的外袍舒服——很是欢喜的整个身子都贴了上去,贴上去的时候脸碰到了一片温润,比之这缎子里衣又舒服点,于是她便顺着里衣中缝将里衣给扒开,整个人都贴了上去。
夏侯兰泱忍得委实是苦。
顾!凌!兰!
凌兰歪着头埋首他胸前,一边流口水一边呓语:“叔叔——烤鸭——叔叔——烤鸭——”
口水流了夏侯兰泱一身,但凌兰这一番呓语并不尽兴,说完又嚷嚷着好热好热——被她当肉垫的男子光裸着身子受着欲一火焚身的苦苦煎熬,额上的汗好像珠子般往下掉。
凌兰梦中恍惚有双手探向双腿,蜿蜒着拂过腰际,攀上胸前柔软敏感的地方,轻拢慢捻,或急或缓的揉搓,她伸手想去推开胸前的手,却被一只有力的手掌控制在背后。手腕被禁锢的生疼,饶是那安神药麻痹着神经,此刻她也不得不用力睁开眼瞧瞧——昏黄的烛影,眼前的人似笑非笑望着自己。
她从上到下细细打量眼前的男子,从最初的迷糊到最终的震惊,只是痴傻的望着眼前那人,一遍一遍抚摩着他鬓边华发,哽咽着不知要说什么。
凌兰眨了眨眼,本想看得更清楚,谁知眼前的视线却越来越模糊,只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