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关主任你怎么不喝汤在祷告啊”宋世哲掠过阮铃铃望向羽逸。
阮铃铃揪着眉头回头去看何羽逸,不知她又怎么了,怎么宋世哲一首注意她,却发现她好像真的在祷告。“羽逸,你信天主教吗”
“不是,我最近改信回教,我不吃猪肉,这里面有猪皮。”何羽逸放开双手,交叠在膝盖上说。
宋世哲瞧她漫不经心地胡说,差点笑出来。
“世哲兄,过来我们那桌坐坐。”有个酒喝得脸红红的电子业者端着酒过来邀请宋世哲。
宋世哲还想听听他的老婆接下去会说出什么惊人之语,但盛情难却之下,他不得不暂时离开。“不好意思,失陪了,我去去就回。”
“我会等你回来,世哲。”阮铃铃笑盈盈地说。
宋世哲一走,阮铃铃马上挨向何羽逸,低声说:“别闹了,我知道你讨厌他。”
哈何羽逸一时不知阮铃铃提的是哪桩,她是气世哲在外面太“放浪”了,没想到她以为她讨厌宋世哲。
仔细想想,阮铃铃以前说宋世哲在商场上冷血无情
噢现在她才终于知道那是怎么回事了,因为阮铃铃喜欢上他,所以说他的坏话,要她先讨厌他吧
这么简单的道理,她居然到现在才懂得。
“铃铃姐,你不是说宋世哲冷血无情吗既然他那么可怕,你为什么要跟他说那么多话,当他是朋友”何羽逸认真地问。
“这你不懂,我们哪里知道有一天会不会跟他做生意,先有点交情不是很好”阮铃铃当然没说真话。
何羽逸低叹,好高的招啊听起来也很有道理,可是她以女人的直觉判断,那不是真的。
“铃铃,何董从高雄上来,他想见见你呢”有个复古衣着打扮的女子过来邀约阮铃铃。
“真的他也来了”阮铃铃拿起桌上的酒杯,和那位女子走到别桌去了。
何羽逸独自坐在原位,无所适从,而服务生又上莱了,这次她的莱色和别人不同,是一道素莱。
“为什么我的不一样”她问服务生。
“那位先生说你吃素,所以上素莱给你。”服务生倾身,礼貌地伸手指向隔壁桌。
何羽逸随着他的手势看去,是她的老公宋世哲,他坐在隔壁桌跟别人说话,见到她在看他,他起身跟那些人道别走向她。
她立刻收回目光,回过头,服务生上好莱也走了。
宋世哲坐到他的位子,他怕老婆什么都不吃,会饿坏,才特别叫服务生上素莱,没想到她仍是不吃。
“为什么你突然信了回教,不喝酒又桃食是不是喝醋就饱了。”他打趣地问她。
她不说话、不看他,眼眶忽红,她怕一开口就会流泪。
“你觉得单身的感觉如何我觉得不赖。”他再逗她。
她的心沉入深谷,仍端坐着,什么也不说。
“为什么不说话”他问。
这时阮铃铃回来了,双颊配红脚步飘然,愉快地放下空了的酒杯说:“我那些朋友真是热情,硬要把我灌醉,酒喝多了真的有点茫呢”
阮铃铃借着醉意,要坐下来之时故意倒向宋世哲,身子偎向他
宋世哲反应很快,及时伸手佚住她,让她坐到她的位子上。
“哎呀,不好意思世哲,瞧我站都快站不稳了。”阮铃铃表面上安分地坐下,骨子里躁热难耐,双腿不自主地磨蹭,酒精刺激了她,她今晚需要一个男人。
既然宋世哲都在眼前了,她绝不能放掉他。
第7章2
“世哲我听说你很懂车,也有在搜集古董车,我也有一辆,是我爸给我的,你可以来我家里帮我鉴定它值多少钱吗我想卖掉了。”阮铃铃说得很自然,这是她想进一步的暗示。
何羽逸听出了弦外之音,阮铃铃正引君入瓮,她心里感到危急,好想哭。
“是吗”宋世哲在江湖打滚那么久了,对方什么心思,他十之八九都能抓得很清楚,看到阮铃铃暖昧的语言和动作,很容易了解她要干啥。
但那对他起不了作用,他不为所动,心里只有羽逸,没有人可以介入他们之间的感情,经过了这一晚,羽逸的警觉性应该提高了吧
朝她看去,她竟然只是静默的坐着,满不在乎地看着酒杯,好像别人招惹她老公并不干她的事。
难道她听不出她的老板正在蚤扰他,或者她为了保住公关工作,索性就直接让他壮烈牺牲了
要是这样就真的太可恶、也太超过了。
“大概是几年份出厂的车什么厂牌”宋世哲不露痕迹地收回目光,问着阮铃铃,他自有对策。
“是意大利杜林厂的飞雅特老爷车,很漂亮,几年份我不知道耶要回家看看行车执照才晓得。你什么时候有空,可以来我家坐坐,顺便看看那辆车,我也可以把行照拿给你看。”阮铃铃手指轻抚杯缘,杏眼勾了他一下。
“我随时都有空,”宋世哲说。
何羽逸背脊竖直了,他怎可以这么说他时常都很忙,哪里会有空
“那就待会儿,你看怎样”阮铃铃整张脸的神采都亮起来了。
不行,聚会完他要回家洗澡澡,明天还要上班呢何羽逸在心里阻止。
“可以。”他说。
不可以何羽逸望向他,她不要他去她家啊他进去就出不来了,他会失身的。
“你有开车吗”阮铃铃问。
“有。”
“我没开车呢,那你可以顺便送我回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