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默默翻动着幻灯片,在死者家里床上的一张照片处停下,说:“这个倒是可以解释。如果死者处于睡眠状态,身上可能会盖着这一床毛巾被。这时候,一个人突然压在身上,裹在身上的毛巾被就成了一个无形的手铐。两个胳膊伸不出来,就没办法抵抗了。而且这种束缚,是整个上臂的束缚,受力面积大、压强小,自然不会留下约束痕迹。”
大家都点头认可。黄支队长说:“既然大家都没有异议,那就去抓人。技术组,去挖井。”
挖井也是个技术活儿。当我们站在井旁不知所措时,不知哪个聪明的民警请来了一个挖井队,他们打着矿灯、拖着打捞机就到了现场。
挖井队三下五除二干起活儿来,很快井的周围就被挖了个大坑。接着,井周的砖台也被拆除了。井口顿时感觉大了不少,打捞机的利爪伸进井里,开始抓捞井底的杂物。
我们的心情在柴油机的轰鸣声中起起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