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习惯了,本来晚上是不大能吃东西的,今天实在是饿了。”
我问她:“今天玩的怎么样?”
她说:“很开心,以后再去。”说着打开电视,电视放得还是那个红杏出墙,她说:“我很喜欢看这部片子,看了好多遍了,我觉得那个女人很幸福了,也许她跟着拍照的走反而不觉得会怎么样?”
我说:“为什么?”
她说:“那个女人有了那一个礼拜,那她一生中心里都会有那个礼拜,可以随时很幸福地想起,如果跟着那个拍照的老头走了,你觉得会一生都象他们在一起的那个礼拜一样快乐吗?”
她的想法我觉得很奇怪,也许女人的大脑结构和男人不一样吧。
看着她说的时候,觉得她的眼神里有点异样,觉得她说得不是即时的有感而发,是在心里面老早有了这些话,异样的眼神里我分明看到了渴望,当然,她的渴望也许根本不会是我。
因为我想我还不能做到像电视里的那个死老头子那么有魅力。也许是受到她眼神的鼓舞,我竟然不再为自己鼓起的下面感到尴尬,心里竟产生了一种要显现的想法。
我站起身,假装去洗一下吃了南瓜饼粘了油的手,我看到了她略带惊讶的神色,因为我的小弟弟很神勇地顶着我的裤裆。
她家厨房的灯光是暗暗的,因为她做完南瓜饼就关了大灯,暗暗的灯光使我很惬意,觉得可以藏掉好多东西,我在洗手,但没有肥皂,于是我问她要肥皂。
她弯下腰给我拿水池下面柜子里的“舒肤佳”,大概是肥皂用完了,她还是保持着弯腰的姿势在拆大包的“舒肤佳”,她的头靠着我的小帐篷很近,头发和身体散发着混合的诱人的气息,宽大的汗衫领子也很宽,粉色的颈脖,透着红的耳垂,一条深深的乳沟,黑色的花边乳罩,仅仅是遮挡一下两粒红色rǔ_tóu,她丰满的屁股撅着,大腿被她这个姿势撑得很紧,有富弹性的样子。
我感到我忍不住了,我轻轻地晃动着身体,有意无意地用我的jī_bā在前面触碰着她的头发。
第一次,她没在意,她快要拆来那包肥皂了,第二次,第三次地碰她,她停了下来,慢慢地抬起头。
其实我想我那时我因该害怕,但我没有,我用我的眼睛直勾勾地看着她,身体仍然保持着晃动,好几个网友在餐厅吃饭的时候说我的眼睛会放电,我自己并不知道,但我想那时我的眼睛可能真的放电了,因为我觉得她的眼睛渐渐变得迷离起来,我上去抱住了她,并开始用嘴唇吻她的发根!
我的手放在了她的胸前,嘴唇沾着她的发丝,啜着她红润的耳垂,本以为她会抗拒,但她没有,只是用手想推开我放在她胸前的手,但结果是她更用力地把我的手挤按在她的rǔ_fáng上,我的手可以说是陷进去了,因为她的rǔ_fáng的确很大,我摸到了那颗rǔ_tóu,开始在那里用手掌摩擦,手指收放着,想极力感受它的柔软。
她的喉咙里发出了“咯、咯”的声音,她更紧地抱住了我,紧地让我在她胸前的手都快没法放,我抽出手,撩起那一直让我心跳的宽宽的汗衫。
顺着她的背,一路游走上去,她的背很光滑,很有质感,就象上好的宜兴紫砂的感觉,只是比它更温暖,更柔软。
我开始亲吻她的颈脖,雪白的皮肤,散发着牛奶的味道,颈上的皮肤很柔软,我可以用嘴啜起,吸在嘴里,用舌头慢慢地品尝。
她的手臂在我胸前乱动着,不知道她想干什么,像是挣扎,像是想要搂住我,眼睛闭着,仰着头,给我留了很大的空间吻她的脖子,但她的手的确妨碍着我的动作,我从她的汗衫里抽出我的手臂,紧紧地环住了她,同时我的嘴唇变得更加疯狂起来,一种征服的yù_wàng燃烧了起来。
她的手臂被直直地固定在我的胸前,双手交叉着落在我的裤裆上,我隔着衣服咬住了她左胸的rǔ_tóu,觉得硬硬的感觉,但很不明晰,但她已经开始呻吟。
我感到了她的动作,她的手开始隔着我的裤子想要握住我的jī_bā,但怎么也握不住,因为裤子太滑,这使我不由微微地挺动起来。她大概是受到了这个刺激的缘故,她开始用嘴亲我的耳朵,把热热的舌头塞进我的耳洞,我有一种酥软的感觉。
由于衣服的阻碍,我们都变得更加兴奋,开始疯狂起来。
她的房间就在厨房隔壁,那只狗还是蹲在房间门口,我想把她横抱起来,但她有将近17o,又很丰满,我怕我抱不动她。
我松开了她,她收回了手,我发现我裤裆上的拉练在不只不觉中已经被她拉开了。我拉着她的手,示意她到床上去,她很顺从,她们家的卧房我从没去过,一般只是在她们家客厅里朝里面张望。
今天我想主人一样,拉着她的手,在她的床边坐下,歪过身吻她的唇,她的唇很厚,她很迎合地送上了她的舌头,我没敢很用力地吸,怕弄疼了她,只是在她舌头周围饶来饶去,吸着她从舌头底下流出来的口水,她的舌头底下很软,是她嘴里最温暖的地方,不由多舔了几下,我用我的舌头包住了她的舌头,她大概是很惬意,开始玩弄起我下面的小弟弟起来。这使我整个jī_bā上的血管统统暴了起来,
我开始脱她的衣服,她的衣服很容易脱,裙子也很容易,她的身体真的很白,甚至还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