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说的我好像干过黄花大闺女似的。嘿嘿,算了,反正干你也是一样。」
压在她身上的老人继续坏坏的笑着,顶着满脑门子的细汗,一下下动着自己
满是肥肉的屁股,把jī_bā往赵晴身子里面杵着,杵着,一下,一下,赵晴努力挣
扎扭动的粉腿,被他压在身子下面,被他两条好像青蛙腿般,横伸出去,压着自
己的身子的满是黑毛的肥腿,紧紧的压着,压着,她那双修长的yù_tuǐ,白里透红
的小脚心处的嫩肉,都向着房屋顶的方向,一颗颗如玉一般的趾豆,都一下下张
开,再又蜷紧的蠕动着。
「呜呜……呜呜……」
一下一下,六十多岁的老头子的jī_bā,在年轻小姑娘的mì_xué里来回进出,每
一次,每一次向下压去的时候,都会挤得那两片丰腴翘挺的臀瓣,好像梨子般翘
挺的香臀,都往上充起一点,不,不是充起,而是一下下,就好像砸在果冻上般,
把赵晴的屁股砸的「啪」、「啪」作响,一下下的压扁,再又弹起,再又压扁下
来。
「呜呜……」
啊啊……陈白……陈白……
赵晴痛苦的挣着脖子,仰着粉颈,被老人的大手死死攥着,就好像要把她的
脖子掰断一样,因为怕她继续挣扎而使劲掐着,掐着……啊啊……那种彷如就要
窒息般的感觉,还有比那更厉害的,下身的疼痛。
「咯咯……咯咯……」
直让赵晴呜咽的声音都变了的,眼前都是一阵发黑,但是心里,还是不断喊
着陈白,陈白的名字……一下一下,她那刚刚愈合不久的mì_xué里的嫩肉,被男人
恶臭的男根,深深插进的疼痛,娇嫩浅浅的mì_xué,都在老人的使劲chōu_chā下,往前
顶出少许——虽然没有谢石斑他们那么厉害,抻的那么长,但依旧还是很疼,很
疼的……「呜呜呜呜……」,那种自己下身处都仿佛再次撕裂般的疼痛。
呜呜……陈白……陈白……爸爸……爸爸……妈妈……妈妈……
都让美女舞蹈老师痛苦的呜咽着,挣扎着,扭动着,在心里喊着自己的男友,
自己的男友……
还有老人张着嘴巴,脑袋上都挤满汗珠的,人生中第二次享用着女人的xiǎo_xué,
赵晴的xiǎo_xué的紧致,灼热,自己的jī_bā被女人耻腔内的蜜肉紧紧箍紧的感觉,就
仿佛,仿佛自己的jī_bā都要被舞蹈老师的xiǎo_xué夹断一样,而实际上,她此时此刻
的双腿却完全就在自己身子下面,被自己两条肥厚的大腿挤压着,并拢着,压在
那张钢丝床上,那圆润香滑的小腿,和小腿绷成一条直线的玉足,一下下不断交
错着,挣动着,砸在那张钢丝床上,一下,一下,那白里透红的足跟,还有娇嫩
的小脚心处,都皱紧的,显出着一条条浅浅可爱的褶痕,一颗颗可爱的足趾,都
在这种一下下的chōu_chā下,扣紧了身下的床单,在床上使劲的向后蹬着,蹬着。
「呜呜……呜呜……」
「嘎吱」、「嘎吱」,一下下,年轻的美女舞蹈老师的身子被重重压在钢丝
床上的声音,那种痛苦,绝望,自己再次被人qiáng_jiān的耻辱,还不如死了要好的感
觉,都让赵晴的小脸变得惨白,就仿佛死了一样,几乎都没有什么喘出的气息,
自己的身子,都好像要被谢滩的男根撕碎一样,那粗大的男根,一下下剐蹭着自
己mì_xué里的疼痛,好痛,真的好痛……
呜呜……呜呜……啊啊……啊啊……
直至,直至,「阿滩,阿滩,」另一个中老年男人的声音,忽然从祠堂外面
传来。
「干!这老乌龟这时候跑来做什么?」
正在那里苦干的老头在心里恼怒的想着,但一时间,竟都没有把自己的jī_bā
从赵晴的xiǎo_xué里拔出,竟然还是在那儿继续的动着,动着,一下下,紫红色的鸡
巴guī_tóu继续在干燥没有蜜液滋润的xiǎo_xué里来回进出,挤压分开着mì_xué里都被磨擦
成紫红色的蜜肉,来回来去的动着,动着。
不……不要……被他压在身下的舞蹈老师痛苦的呜咽着,想到自己又要被人
看到自己被人qiáng_jiān时的样子,就羞耻的,更加用力的挣动起来,一下下,矮胖的
老头压在身姿高挑的美女舞蹈老师身上,黝黑的男根在两片雪白翘挺的臀瓣间费
力的进出,挤压着红嫩mì_xué口处的嫩肉,一下下ròu_tǐ摩挲,活塞运动的声响。
「阿滩?阿滩?你在这里干什么呢?你疯啦!王大高个来了,你还敢这样?」
门口处,伴着那阵大嗓门的喊声,另一个干巴瘦的老头出现在了赵晴的视野里面,
不是别人,正是村里办红白喜事时专职主事的谢大炮——那个不管是在虾仔的葬
礼,还是村宴上,都能看到的到处张罗的老人,也是和其余村人一起,qiáng_jiān过自
己的之一的老人。
「呜呜……呜呜……」
「什么?哪个王大高个?」阴暗充满霉味儿的小房里面,趴在赵晴身上的老
光棍抹着脸上的虚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