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一来,他与韩江估计以后再也不会有交集了吧?
——
“咚咚咚。”
办公室的房门被敲响了。
“进来。”
韩江低着头快速处理着手中的文件,眼睛上架着一副平光眼镜,目光严肃森然。
“少爷,您找我有什么事情?”
阿泽难得脱下了迷彩服,穿上一件正装西服,毕恭毕敬的站在一边开口。
韩江抬起头看了一眼,抬手扶了扶眼镜,“速度不错,我以后你从老宅那边赶过来得等到午饭之后。”
阿泽笑了笑说,“我哪里敢啊,反正我一向跟着你混的,老爷那边也不过是打个掩护,你交给我的任务我哪里敢耽误。”
韩江失笑一声,扯了扯领带,站起来走到一旁的保险箱旁边,转动密码锁打开之后,从里面拿出了两个密封的管子。
“你拿着这两个东西去省医院找孙院长,把东西给他之后他就明白要怎么做了。”
阿泽有些诧异的盯着手里的东西,一根头发和……一片沾了血的纱布?
“少爷,我能问一下这两个东西都是谁的吗?”
“你不用问这么多,按我说的照办就可以了,孙院长那边我已经打好了招呼,你只要过去亮出身份他自然就会接手。”
阿泽看到韩江严肃的表情意识到了事情的重要x_i,ng,不敢再多问下去,恭敬的立正敬了个礼,“遵命,少爷!”
“如果没有其他事情,我先走了。”
韩江勾起嘴角点了点头,重新坐回办公椅上,刷刷的在几份文件上签了字,像是突然又想起了什么,“等一下。”
阿泽顿住脚步,疑惑的回过头来,却一下子对上了韩江似笑非笑的眼睛。
“阿泽,你跟着我多久了?”
“十年零三个月。”阿泽不知道韩江要说什么,只能顺着他的问题回答。
“很好。”韩江微笑着点了点头,双手合十撑在下巴上,望着窗外片刻才回过头来,此时的目光竟然深沉的像黑洞一样要把人吞噬,“还记得当初我当初找到你说的那些话吗?”
阿泽浑身一凛,有些不敢置信的抬起头,“少爷……您现在就要动手了?”
韩江没有给他一个明确的答案,只是挑了挑眉毛说,“我曾经以为自己一辈子不会动手,毕竟有些事情一旦撕破了脸就再也回不了头了,只要不触碰我的底线就没必要走到绝路,可是现在……”
说到这里他自嘲的笑了笑,“我恨透了自己的妥协和愚孝,这不是尊敬而是愚蠢,现在是时候把以前埋的暗线全都揭出来了,我筹谋这么多年,本以为永远不会出手,但是此时此刻我已经等不下去了。”
阿泽不敢置信的瞪大了眼睛,这一瞬间他以为自己耳朵是不是出了什么问题,“少爷,你可真想好了?一旦这样做了,你就在也没有回头路了。”
“我从没有想得这么清楚过了。”韩江不甚在意的耸了耸肩膀,转过头轻松的问阿泽,“莫非你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