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霖虽没有她年纪大,但经手的犯人不下三百,再强硬的人她都对付过,所以,面对杨珍珍义正言辞的指责,她只付之一笑:
“别紧张,杨女士。我只是想多了解一下当年的情况,毕竟白孟华死得太蹊跷,所以如果强.j,i,an成立,我们也不排除你怀恨在心杀害他的可能。所以,说的越多,越可能帮助你洗脱嫌疑。但前提是,你说的是真的。”
杨珍珍先是表明自己当晚有不在场证明,谈起当年的时候,不得已,又把当初给警方的说辞拿出来背了一遍。等她洋洋洒洒说完,朱霖又接着之前的话询问,一问,就是最关键的那一句:
“你有性.虐倾向。”
几乎是陈述的问句。
杨珍珍当即否认:“没有,你怎么会这么问?”
这是当年的调查都没有问到的问题。
朱霖的眼神落到她摸脖子的手,从文件袋里掏出苏能的照片,“这个人认识吗?”
杨珍珍嫌恶地把目光挪开,“不认识。”
朱霖一直盯着她的表情,下了刚才两个问题的结论:“你在说谎。”
她缓缓道出这句话的依据,以免杨珍珍又说她信口胡诌:
“刚才我问你是否有性.虐倾向的时候,你摸了一下脖子。当一个人在说谎的时候,他的血压和心率会有所上升,而因为脖子这个部位有丰富的神经末梢,所以按摩脖子会缓解血压。这是撒谎时的一个常见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