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语调中透出明显的委屈和怨气。
韩玉梁更相信,这个女人已经摸到了真相的边缘。
他想了想,柔声说:“也许绑匪不想让你在被命令的情况下那么做吧。”
转动的颗粒棒还在剧烈摩擦娇嫩的粘膜,杉杉想要沉默一会儿,可嘴里的呻吟还是忍耐不住。
等到十五分钟的时候,她感觉到了韩玉梁裤裆里已经翘起的ròu_bàng。
“你……硬了。”
“嗯。你这么抱着我蹭,我又不阳痿。”
她嗅着他脖子侧面好闻的汗味,觉得一条危险的红线正在她面前慢慢开裂,只剩下最后一点黏连。
她狠狠咬了一下自己的唇瓣,咬出了暗红色的血印,跟着,贴在他耳边说:“西北角……那个乒乓球台,后面……后面的墙角……谁也看不到。抱我……抱我过去……”
手机看片:l韩玉梁心里一痒,说一声好,抱着她转身腾空而起,两个起落,就斜传了整个操场,落在她说的地方。
杉杉松手下来,并膝躬身,哆哆嗦嗦伸脚踩平一片杂草,拉着他让他背靠台子站住,一屈膝,就挺直身子跪坐下去。
“我帮你……帮你解决。”
根本没打算征求他的意见,话音未落,杉杉就抬手扯开了他的裤裆拉链,带着近乎迫不及待的态度,拉开内裤,探头就把弹出来的ròu_bàng深深含进了口中。
“嗯、嗯、嗯、嗯唔……呜唔、呜唔……”
看来,与其说她是在贴心帮忙纾解性欲,不如说是在帮自己分心忍耐,顺便塞个东西在嘴里堵住快要憋不住的叫声,顺便还能平息他的兴奋提高安全系数。
一举三得,还挺聪明的。
不断转动搅拌的玩具刺激下,杉杉的口腔收得很紧,舌根隆起,和上腭一起压挤着guī_tóu后棱,尖端则被喉咙包裹住小半,随着呻吟和吞咽不停地刺激快感的浪潮。
韩玉梁愉悦地闭上眼,心想要是今后事务所接到的任务都是这样香艳过瘾没危险的该多好。
看手机上时间差不多快到半小时,他才伸手扶住杉杉的头,喘息着主动突刺了几下,射进了她的嘴里。
她没有吐出来,yīn_jīng和jīng_yè都没有,她依然含着,泪盈盈的抬眼看着他,一边吞咽,一边发出羞耻的哼声,在吞下jīng_yè为他扫除的过程中,颤抖着高潮了。
在约定的时间,那让杉杉裤裆湿了一大片的玩具终于停了。
她坐在乒乓球台上,分开腿看着校服裤子上好像漏了尿的痕迹,欲哭无泪。
“我帮你处理一下吧。”
韩玉梁柔声说道,伸手轻轻贴在她的胯下。
她颤了一下,似乎想说什么,但嘴唇动了动,反而紧紧抿住。
看来,她已经相信他不会趁虚而“入”
了。
阳刚内力游走为她蒸干裤裆的时候,新的信息发送过来了。
“坚持得不错,去看看旗杆底座吧。别拆坏了,那是公物。”
虽说干了之后还有点浅浅的印子,但毕竟位于胯下,不碍什么大事。
杉杉道一声谢,就急忙跳下台子,往旗杆那边跌跌撞撞跑去。
“瞧你急的,真找到绑匪,准备杀了他?”
杉杉头也不回,气冲冲说:“我至少要打他几个耳光。”
听得出来,她之后应该不会再说离婚的事了。
韩玉梁笑吟吟跟过去,没想到,他才迈出两步,背后突然一阵寒意上涌,汗毛倒竖——有杀气在附近急速膨胀!这种地方不太可能是冲着他来的。
他不及细想,高喊一声小心,纵身飞扑而去,将杉杉紧紧一抱,就地滚了几圈。
子弹打在了杉杉身后的地上,飞溅出闪耀的火星。
周围的高点只有隔着墙的教学楼,韩玉梁马上转身张开双臂挡在杉杉身前,凭直觉远远望去。
果然,楼顶上被他捕捉到了个一闪而去的影子。
该死,怎么回事?雪廊那边不是说,这是个没有危险的特殊桉子吗?舒子辰哪里搞错了?杉杉刚刚建立起的猜疑也被这一枪打得粉粹,她哆哆嗦嗦躲在韩玉梁身后,哭着问:“怎么回事?为什么会有人开枪打我?为什么啊……”
“不知道。”
韩玉梁沉声道,“我盯着这边,你去旗杆那儿快点找线索。事情……可能跟咱们想得不一样。之后,到哪里都要千万小心了。”
不过他心里其实也还有疑惑。
诚然,刚才杉杉为他口爆的时候两人在死角没有射击位置,可之前他们抱成一团靠在旗杆那儿的时候,再往前杉杉被按摩棒搞得起不来的时候,都是绝好的下手机会。
为什么那时没开枪,偏要选在杉杉往旗杆移动的路上?难道是为了吓唬?可这本钱下得也太大了点吧?雪廊这会儿人手不足,不会有人来这地方帮这个忙。
杨明达那简单的人际关系圈里,还能有其他杀手?事态突然出现疑云,但之后的探宝游戏还算顺利,旗杆下面藏着的字条指明了下一个目的地。
那是他们表白后手拉着手去的地方,就在校门外不远。
那里原来是个蛋糕店,现在改头换面做起了冰饮生意,不过老板还是杉杉认识的那个。
绑匪的羞辱指令依然如故。
坐在老板柜台前最近的靠窗桌边,杉杉用单手托腮的姿势捂着嘴巴望着人来人往的窗外又一次忍耐了半个小时按摩棒的折磨。
那一枪让杉杉陷入了彻底的迷茫和惶恐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