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不也是好奇嘛!”馆陶长太主顺势说道。她也不是非见见窦明澜不可,只是不想让太皇太后追究自己刚才的想法罢了。见太皇太后被自己的话吸引了注意力,也乐得符合。只是偶尔看向王娡的眼神中,多了几丝森然。
群臣当中一直留意着这边动静的田蚡见状不由得皱了皱眉。又扭头看了看自家十分不知所谓的王信和平原君老太太,止不住的头疼叹息。
“大过年的你叹什么气啊!”一旁的窦婴狐疑问道。田蚡以前在窦婴府上做卿客,十分揣摩窦婴的心思。如今两人又一起共事,再加上田蚡这人很会来事。是王氏一脉当中难得的明白人,很得陛下的信任。又交好了韩嫣,这才是窦婴待之愈发亲切的缘故。
听了窦婴的话,田蚡摇头苦笑,轻声说道:“只是觉得这人都挺奇怪的。浑浑噩噩了一辈子,到老了却非要较真个明白。结果没明白彻底,反倒是愈发糊涂了。”
听着田蚡绕口令一般的答话,窦婴愈发的莫名其妙。“你究竟想说什么?”
“没什么!”田蚡摇了摇头,举着酒樽说道:“喝酒、喝酒。”
窦婴看着田蚡一番作态,若有所思的眨了眨眼。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