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男朋友么?”张晨边记边问。
“没有。”
“郭阳和你是什么关系?”
“我给郭阳打工,卖书,收银,做一些杂活。”
“郭阳的生活你了解多少?”
“不……不了解。”
张晨抬头看了一眼小常:“你要是再这么吱吱唔唔的,郭阳的死刑就定了!明白么!”
小常吓了一跳,哭也忘了,傻愣在那看着张晨。
“说实话,知道多少,说多少!”张晨严肃地看着小常。
“好……”
“郭阳都有什么来往紧密的朋友?”
“他和朋友联系的不多。平时都在店里,看书、上网。只有一个人好像经常提起来。”
“叫什么?干什么的?”张晨问。
“那个……”小常看了看张晨,嘴里好像含着东西一样。
“说。”张晨继续严肃的盯着小常。
“姓刘,叫什么我不知道。干什么的我也不清楚,是他非常好的朋友。”小常说。
张晨第一反应,刘伊凡,随即眉头紧锁:“就这一个人?”
“是。其他的朋友,除非叫他出去,他从来不主动联系别人,我看到的是这样的。”
“最近有什么人常联系他?”
“没有,我听到他的电话,都是钟点工路婶儿的。”
张晨想了一下,路婶儿的笔录大概其也就是说郭阳生活单一,家里也一直挺干净的,是个好人等等。
“那个姓刘的人,你除了姓刘之外什么都不知道么?”
小常的脸渐渐变红:“不……不太好说。”
张晨把笔录本一摔:“行,跟我回局里说去。”说完站起来。
“我……我不去……”说着小常哇哇大哭起来。
“这由得你说去还是不去的么?你问题交待不清楚,笔录做个乱七八糟的,你让我说什么说!不见棺材不落泪是吧?”张晨看了一眼表,“现在是十点,明天早晨八点,市里的专案组就要上任了,我说什么都没用了!郭阳这个案子太好结了。那个自首来的连他妈下家是谁都替郭阳编好了。你不明白么!这是有人故意要害他,但是证据证人全在!你这知道线索还不告诉我!你是不是和他有仇?还是他手里的毒品有你一份儿!”
小常继续哇哇大哭。
张晨看了一下时间:“你先哭着。”然后开门出去。
老两口一直在楼下坐着。
“不好意思。”张晨从楼梯上下来,坐到沙发上,“我能不能询问你们一下。”
“单一问,还是一起?”郭老太太问。
“没关系,一起就行了。”张晨拿出笔录本,“郭阳有没有联系十分紧密的朋友?”
“十分紧密,到还真没有。”郭老爷子说。
楼上小常的哭声不减。张晨站起来冲着楼上喊了一句:“小点声哭!再哭现在就铐了你!”
哭声停止。
“对不起。”张晨坐下。
“小张同志,你是不是很急啊?”郭老爷子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