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顶端一直抚摸到底,动作温柔又细致,偶尔还绕着蘑菇头打转,指甲缓慢地刮擦lu 动,甚至还故意堵着小孔不让对方发泄出来,等顾安爵恼怒地咬住他耳垂才终于松了劲,那处颤颤巍巍吐出浊液来,又被贺凛迅速地涂抹到了柱身上。一点没浪费,几乎将自己从电视上学来的技巧都用了个遍,想方设法地抚慰对方。
毕竟第一次,加上又是在这样恶劣的环境下,至少前戏得做足,减轻些痛苦,贺凛的想法倒是好,可惜顾安爵却不怎么领情,只觉得原本还偏低的体温迅速回暖,甚至有些燥热起来,像是燃了把火,急欲找个宣泄口,偏偏那人动作还缓慢至极,让他顿觉不满地蹙眉,“学弟看来是不行啊。”声音里含着浓郁的挑衅意味。
“呵~”贺凛被气笑了,沾着浊液的手指径直探向对方隐秘的那处,褶皱的小口这会因为动情已经张开了些,微微蠕动着,但依旧很排斥异物的进入,只伸入了一个指节便卡在那里动弹不得,贺凛又将手指撤了出去,顾安爵以为他是要想办法再做点润滑,结果那家伙一点不停顿,直接刺了进去,带着些狠意。
顾安爵忍不住闷哼一声,只感觉有道呼吸暧昧地喷洒在脖颈处,耳珠微微发烫,对方声音里也含着浓郁笑意,“行不行你等会就知道了。”隐约还有点威胁的味道,不等他适应,埋在后/x,ue里的那根手指便已经大力抽动起来,柔软的内壁立刻被撑出了各种形状,紧紧咬着手指不放,饥渴又放荡。
为缓解痛苦而自动分泌出来的液体也被带入带出,搅出咕叽咕叽的水声,在安静的环境里听得尤为清楚,顾安爵的脸色已经红得彻底,睫毛微颤,眼底全是s-hi漉漉的水汽,连眼尾都染上了绯红之色,下巴无力地搁在对方肩头,双腿被强硬分开,整个人就像是被恶霸欺凌的柔弱美人儿,毫无反抗之力,唯独剩下嘤嘤哭泣的份。
大概是被之前顾安爵所说的话刺激到了,贺凛这次没有什么犹豫就又添了两根手指进去,变换着角度拓张,偶尔还勾挖一下,里面的液体已经越发多起来,内壁柔软滑腻,手指缓缓抽出又猛然探入,动作强势而坚定,并且次次都戳刺到敏感点,有时还恶意地按压着那点,顿时惹来身上之人断断续续的惊叫,呻/吟声也越发甜腻。
贺凛虽然还有点理智在,但其实也已经忍得够难受了,尤其对方还不知死活地故意挑逗,他这会眸色愈发暗沉,里面全是大片弥漫开去的墨色,额头布满了细密汗水,那处也早就坚硬如铁,等撤出手指后,勃发的巨物立刻抵在了还未完全闭合的x,ue/口,虽然是很不合时宜的粉红色,健康至极,可能连和自己的左右手都没接触过,但尺寸却有点惊人。
外面似乎是停着辆车,有白色的车灯照进来,立刻将巷口映亮,褶皱的小口正一张一缩,像是在挽留什么,隐约还能看见臀缝间亮晶晶的液体,模样诱人无比,贺凛只觉得自己身上的温度又迅速变烫,连呼吸都沉了几分,那处也愈发硬挺,狠狠掐住对方腰肢,下身用力一挺,巨物便彻底埋了进去,直接刺入到最深处。
内壁的那层薄膜立刻被撑大到极致,虽然有点痛,更多的却是饱胀感和难以想象的酥麻之意,连尾椎都像是受到了刺激,炸开一簇簇的火花,顾安爵忍不住瞪大了眼,眼角也泛起生理x_i,ng的泪花,事情发生得实在太过突然,以往爱人虽然在床上也属于野兽派,但前戏却足够温柔,哪像现在这样粗鲁,完全不管不顾就撞了进来,不过,好像出乎意料的爽。
“现在,只要看着我,想着我一个人就好。”耳珠被含入温暖的口腔里,舌尖舔/舐而过,热气径直钻进去,有些痒,然后又被重重咬了一口,也不等对方反应过来,贺凛便已经抓着他双腿大力地c,ao弄起来,次次都撞入到最深处,又擦着凸起的那点磨蹭,并没有什么章法,偏偏爽得让顾安爵忍不住蜷起了脚趾,只能靠着对方手臂的支撑才不至于软倒在地。
顾安爵张口便咬在他脖颈软r_ou_处,立刻印出一个极深的痕迹,还故意用牙齿厮磨了几下,带着些发泄意味,这次倒是留了几分力,虽然咬得狠,却并没有见血,贺凛也由着他闹腾,还宠溺地笑出了声,但撤出的下身却是一记猛烈顶撞,直接让顾安爵好不容易积蓄起来的力量又泻了大半,背部抵在潮s-hi墙壁上,脑袋一侧,软软地伏在他肩头,任由继续动作。
外面的车不知道什么时候开走了,小巷内又变成一片黑暗,只能感受到对方在自己身体里持续不断地冲撞,偏偏又看不清脸,轮廓模糊,像是大团的黑影弥漫开去,动作却又十分剧烈,有种强烈的反差,尤其是在这样空旷又没有丝毫遮挡的地方做,被路人发现的羞耻和恐慌感,以及阵阵席卷而来的汹涌情潮混杂在一起,更是成了强力的刺激。
“你管我啊,我就是喜欢走这。”
“里面很黑,说不定有什么东西,你……”
“少吓人了,我才不信。”
巷口突然响起一对年轻男女的声音,女人似乎是在闹脾气,甩开拉扯她的男伴就要往里走,高跟鞋的声音越来越近……
顾安爵顿时紧张起来,他这会两腿正盘在贺凛腰间,下身更是紧密地贴合在一起,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