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飞白帮他lu 两下,就抬眼看看郑望西,可怜兮兮的。郑望西被他看得发热,一下把他推到,谢飞白陷在床里,大口大口喘着粗气——他给郑望西lu 的时候,硬了。只觉得身体里像是被他放了一把火,四处烧着,噼里啪啦的,烧成燎原之势,烧得他全身绯红,在灯光下,漂亮极了。
郑望西被他看得受不了,彻底把他压在身下。他看着身下的人——他有些羞涩,不知道是真的羞涩还是装羞涩,手腕放在眉骨下方,遮住了眼睛,嘴唇是健康鲜嫩的红色,嘴巴稍微张开,露出一点点洁白的牙齿,胸`脯高低起伏着,上面覆盖了薄薄的一层汗珠儿,是薄荷味的。
“你可真漂亮。”他感叹道,把谢飞白的手腕拉下来,仔细地,认真地看着他的眼睛,又亲亲他的眉毛,他压着他,大家伙杵在他小腹上,温柔地问他,“你准备好了吗?”
谢飞白犹犹豫豫的,最后还是点了头。起身拿起安全套,牙齿咬了一下,扯开了,给郑望西套上。那种媚态,谁看了都要记上一辈子的。郑望西发起狠来,心想有一天我要让他心甘情愿用嘴巴给我套上。
郑望西把他翻过去,让他跪趴在床上——这是个有些屈辱的姿势,好像是动物之间的交*,可是谢飞白也顾不了那些,他想让郑望西进来,他想让郑望西把他身上的火扑灭——或者让它烧得更旺。谢飞白稍微扭了扭屁股,回头对他说,“我做好扩张了,你进来吧。”郑望西没什么表情地看着他,身下却猛地撞进去,疼得谢飞白一下子叫出声来,短促又尖锐的声音。郑望西知道还是弄疼他了,出来一点儿,抓着他j-i,ng瘦的腰,喃喃地说着好话,“还好没出血。一会儿就好了,再忍忍。”
谢飞白点点头,示意他可以了——其实他还是疼,钝钝的,要命的疼。可是都到了现在这个地步,还能怎么办?他双手同双膝一起撑着床,对郑望西说,“一会儿你轻点儿。”心里又加了句,我怕疼。
郑望西好像听到了他心里说什么似的,点点头,很温柔的,小心翼翼地说,“不会弄疼你的。”说着便试探着开始小幅度抽`c-h-a,过了一会儿,大概觉得可以了,慢慢加快速度,试着找谢飞白的前列腺,一边顶撞着还一边很色`情地舔着耳朵问他,“听说顶对地方会特爽,是不是真的啊?”
“我……我不知道啊——”谢飞白一个童子j-i哪里懂什么是不是真的爽,他倒是听论坛里的人说起过这种事情,可是看起来玄之又玄的,总觉得不大可信。谁知道就在说话的功夫,不知道郑望西顶到哪儿了,他浑身过了电似的,一股快意直冲脑门。如果把情`欲所带来的快感比作浪潮的话,那么他现在一定在海啸的中心,大脑一片空白,眼前似乎闪现了刺眼的白光,然后就突然颤栗起来——他-h-a入不久。
谢飞白觉得难为情,想解释,出口的却是一串呻吟。他本身是个票友,平时也比较注重保护嗓子,高一声低一声的呻吟出来,郑望西难得的说了句脏话,“艹,你这嗓子真是绝了!”说着开始更大幅度地抽`c-h-a起来。谢飞白觉得自己快要被他顶得五脏六腑都要错位了,一下一下的,他连抓床单都抓不住,最后只有屁股还撅着,身体已经完全趴在了床上,脸上挂满了不知道是汗水还是泪水的东西,不断地向郑望西求饶,“真的……真的不要了,你……啊……你快停下来。”
“叫我的名字。”郑望西几乎是命令的语气,死死抓着他的腰。
“郑望西……”似乎是不满意,他重重地撞了进来,谢飞白倒抽一口冷气,赶忙改口,“望西,望西。”说得急促又虚浮,声音像是浮在了海面上,被海浪拍打着,借着雾气传过来似的。
到最后谢飞白也不知道郑望西同他做了几次,只记得自己醒来的时候他已经躺在床上了,可是郑望西的东西还埋在自己身体里,进进出出的。再次醒过来的时候郑望西似乎也累了,啵一声把那活儿拿出来,自己的屁股一时拢不上,酸酸胀胀,总有一种还没拿出来的错觉。他也顾不上羞,赶忙对郑望西说带他去浴室,说完又昏睡过去。
凭良心说,郑望西虽然不是个好人,但是确实是一个好床伴。他把谢飞白带去浴室洗完澡又换好干净的床单才走人。心里砸吧着这场酣畅淋漓的x_i,ng`事,心想难怪卫凇那家伙不喜欢找年轻漂亮的妞儿偏偏去找嗲里嗲气的小鸭子。
谢飞白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下午了,阳光斜斜地铺进来愣是把他晒醒了,他揉揉眼,想叫郑望西,却发现嗓子哑了,想要穿上衣服,却浑身都疼,好像被碾过似的。他摸到手机,自暴自弃地想着问问郑望西在哪儿,却发现他论坛账号已经注销,发短信过了好久也没回,打过电话去,响了两三遍,才听见有人接。“你好,请问你是哪位?”语气礼貌又疏离,和昨天完全是两个人。
“我是谢飞白……”还没等谢飞白说完,郑望西就在那头笑了,声音很低,但是很好听,“我们昨天不是结束了吗?我知道你喜欢我,可我是直男啊。”说完过了一会儿又加了一句,“昨天和你在一起挺开心的,谢谢你!”语气友好得像是刚刚达成合作的甲方乙方。
谢飞白一下子愣在那里,拿着手机半天没能说话,对方挂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