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李俢然刚闪身到冯时锐卧房窗下,就被里面传来的声音惊得没了下一步动作。
等到令狐缘探查回来寻人时,小王爷还在窗户下面蹲着呢。
“你怎……”令狐缘还没说话就被李俢然一把拉近怀里,“嘘——别出声。”压低了的气音喷在令狐缘耳根,感觉十分怪异,他刚要挣脱,突然听见卧房里的声音,就不动了。
李俢然坏心肠地感觉到小阁主果然僵了。
卧房里,有人。
卧房里,有人在欢好。
各种莫名其妙的声音,加之污言秽语,还有、还有一些鞭打声、女子一浪又一浪的娇吟声,小王爷心满意足地看见小阁主的耳朵迅速红成了玛瑙。啊,好想咬一口啊……
习武之人耳力自是敏锐,更不用说像是令狐缘这样的顶顶尖高手,单单凭借最细微的声音,都可以清楚地描绘出里面的盛景。
这冯时锐果然是个qín_shòu。
还是一个口味十分之重的qín_shòu。这么热的天,还在哼哧哼哧玩着花样。
令狐缘哪里见过这等事,此时就僵僵地被李俢然按在怀里,为探查方便,两人都换上轻薄罗衫,如此这般紧密贴着,李俢然自是十分受用。若非现在还有要务在身,都能看见他的嘴巴都快咧到耳后根了!
李俢然笑道:“看来这冯堂主真是威武不凡呐。”
令狐缘皱了眉头,明明可以用传音入密,偏生要贴在他耳朵旁边说。而且这姿势……,令狐缘动了动:“王爷可否放开在下?”
“别乱动,万一让冯时锐听出来就不好了。”李俢然按住令狐缘胳膊,颇为恶劣地把他又搂紧了些。
事已至此令狐缘难道还不懂李俢然的小心思?当下反肘拆了他的招。李俢然反应也极快,提前抬手抓令狐缘手腕。两人就半蹲半跪在窗台下交手了数十回合,李俢然越打越开心,令狐缘倒是不想再陪他胡闹,一个剪手直锁李俢然咽喉!
“嗷!别!真下得去手啊!”李俢然吓得窜了起来,同时窜出来的,还有一根形状诡异的皮鞭。
“谁在外面!”
冯时锐直接破窗而出,李俢然令狐缘二人看见他的模样,第一反应竟是都闭上了眼睛——
这冯时锐只草草披上外袍,衣扣都没系上,该挡住的都没挡住……
“堂主!”侧屋里窜出来一人,这人倒是衣衫完好,令狐缘偷偷舒口气。
不对啊,衣衫完好不应该才是正常的吗!谁踏马衣衫不完好啊!
门里传来一声娇笑,一个云鬓散乱、同样一-丝-不-挂的貌美女子软软地瘫在门槛上,嫩藕一般的身上全是纵横交错的红色鞭痕,她却浑然不觉似的,眼神迷离,脸上含着极欢愉的笑,一边看他们打架一边揉搓自己。令狐缘只看见一眼就吓得赶紧转头,结果又看见五大三粗的冯时锐,紧张的都不知道眼睛该放在哪里。
李俢然看见令狐缘慌张的反应,心里早就软成了水。来不及调侃他,下一秒冯时锐已欺身前来,顾不得辣眼睛,李俢然上前接招。
“来者何人?有何贵干?”那个衣衫完好的男人居然还挺有礼貌,“想学花样多的是春宫图,跑来这里听墙角怕是不妥吧!”
李俢然被他逗笑了:“也比不上两位的好客,都要摒弃杂芜赤诚接待了。”说着他十分嫌弃地扫过冯时锐一眼,马上痛苦地撇过去:“怕是我这一个月眼神都要不好了。”
令狐缘也专心应战,只是这场面实在太过骇人,令狐缘索x_i,ng闭上眼睛听声辩位,虽说是交战,但是他始终保持与那二人三尺远的距离,生怕碰到什么。
“哇,你这招厉害,改日定要教我!”
不止李俢然不专心,那冯时锐眼珠子早也飞了。“我竟不知武林中还有如此标致的人物,“说着还回头看一眼门槛上的赤身女子,”相比之下这醉红馆的头牌只能算是庸脂俗粉了!”
“再胡言乱语,老子把你舌头拔了。”李俢然相当火大,当着他的面调戏他的人,怕是真不知道死字怎么写!
冯时锐毫不在意,反而对着李俢然也舔舔嘴唇:“x_i,ng子够辣,我也挺喜欢。”
李俢然和令狐缘同时炸了,顿起杀招。令狐缘这边对上的是那个穿衣服的男人,不用忍受视觉污染,令狐缘抬起一脚就踹飞了他。
冯时锐骂了句“废物”,借机换下那下属与令狐缘接招。观感十分恶心的裸男迎面而上,令狐缘心一抖,转过身位出劈了一掌,赶紧撤力,却听得冯时锐 y- in 邪一笑。
李俢然这才反应过来,立即一个飞扑把令狐缘拖走,令狐缘原来站立的地方被喷s,he了一坨不明液体……
即使皮厚如李俢然,也是被恶心的头顶喷火。察觉到那是什么的令狐缘气愤到脸色惨白,招都不知道怎么出,飞身就跳到了屋顶,几个起落间就不见了身影。
怎又一个人跑掉!李俢然强压下为冯时锐净身的冲动,也跟着令狐缘一起落荒而逃。“喂等等我呀!”
“堂主,属下派人去追!”被踹飞的仁兄一边咳血一边说。
“看他们这身手,你们追得上吗?”冯时锐擦了擦自己的下-身,像是想起了什么,眯着眼睛思索道:“我怎觉得这两人有点熟悉……”
外面的太阳实在是有点晒,冯时锐身上也没啥衣物遮挡,想不出来也就不难为自己。他蹲在拍拍男人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