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栐只是微微一惊,很快就反客为主,搂着薛蟠腰间的手似乎要把他揉进自己的身体,常年的禁欲生活和眼前心爱的人成了最好的c-ui情剂,等两人再分开的时候,已经到了那张曾经发生过误会的龙床上。
薛蟠微微一怔,看着压在自己身上的人,姬栐眼角眉梢都带着得意的笑容,薛蟠蓦地伸手狠狠拧住他的腰间r_ou_,一字一句的问道:“那一夜,在这里是不是什么都没有发生!我不信喝醉的我可以做了你!”
姬栐眉头一挑,嘴角带着一丝笑意,暧昧的在薛蟠颈间又落下一个深吻,薛蟠吃痛的扯开他的脑袋,毫不怜惜的直接拉头发,皇帝虽然放开了嫩脖子,却像是感觉不到疼痛似地,在他唇上印下一吻才说道:“所以今天要补上!”
“哦,你的意思是让我在上面,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薛蟠勾起嘴角微微一笑,猛的一个翻身将皇帝压在身下,努力耕耘起来,皇帝也没有反抗的意思,只一双手不断的游移着,薛蟠的衣裳一件件落下,直到两人坦诚相见。
外边的陆河大公公守在殿门口,听着里头越来越大的声响,还有那一声痛呼声,不由的红了老脸,暗暗想着这一次不知道是谁在下边,不过也是几年没做了,这一次铁定是会疼的,哎,也不知道这两位有没有发现枕头底下的药瓶子。
里头的战况越来越激烈,最后陆河即使没有把耳朵贴上去也能听见带着痛苦和欢愉的呻吟声,陆河大公公不由捂了捂嘴角,回头瞪了眼啊那两个支着耳朵的侍卫,轻轻咳嗽一声装作很淡定的样子,心里却已经乐开了花,哎,这才是年轻人该有的生活啊!
薛蟠一直以为,人即使在最疲惫的状态下,只要坚持还是可以站起来行动的,但直到此刻,他才明白什么叫做毫无还击之力,整个人只能任由着皇帝抱来抱去的清洗,连那个让人尴尬的地方都不放过,薛蟠恼羞成怒的一口咬在皇帝的肩上,却换来那人一声呻吟,随即耳际传来s-hi润的舔弄:“文起,虽然第一次做太多你很辛苦,但如果你还没有满足的话,真不介意再来一次。”
感觉到紧贴着自己的部位又有了反应,薛蟠暗骂一声qín_shòu,恨恨的瞪着他:“不是说了这次让我在上面!”
皇帝呵呵一笑,将梳洗干净的人抱了出来,细细擦拭干净才用黑色披风包住往床上走,因为没有吩咐人进来收拾,床上依旧是一片狼藉的模样,大部分都是薛蟠的,但想到这是因为这个混蛋居然……薛蟠就恨不得揪住他胖揍一顿。
姬栐小心翼翼的检查那个地方,见只是些红肿还是上了药,才笑着说道:“第一次就在上面的话太辛苦,反正我们有的是时间,以后我不是皇帝,也不用处理那些个劳什子事情,咱们可以慢慢来,如果你喜欢在上面,我也不介意多做几次那种体位的。”
薛蟠的脸色涨得通红,瞬间又变得铁青,最后成了苍白,只恨恨说道:“我见过无耻的,却没见过像你一样无耻的,你怎么不说以后就把这件事情当做一日三餐做算了!”
皇帝却心情大好的啵了一口,还发出偌大的声响,一双手不甘寂寞的上下游移着,却被薛蟠用力拍开,皇帝不屈不饶的继续,用牙齿磨着薛蟠的颈子笑出声来:“这个主意好,咱们也不必拘泥于一日三餐,偶尔也可以加一个点心下午茶夜宵什么的,不是说马无夜草不肥吗!”
薛蟠心中恼怒,任谁一开始占据上风,最后却来一个大逆转心情都不会好,听到这话便讽刺道:“你也不怕肾亏,到时候别弄出个不举来,虽然我不至于嫌弃你,但那可太丢了男人的面子。”
姬栐蓦地一怔,猛的压在薛蟠身上,挑眉说道:“你这是在质疑朕的能力不够吗,看来要再亲身体会一次,你才知道朕究竟行不行!”
薛蟠只感觉两条腿别拉到了两边,刺痛的地方被抵住了一样东西,连忙抓住他的手臂叫道:“我信我信,别再继续了!”
皇帝这才满意的一笑,带着一丝惋惜说道:“这次就饶了你,要是再敢质疑朕的能力,朕会让你知道什么叫做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这种滋味,你不会想知道的。”
薛蟠只觉得起了一身的j-i皮疙瘩,想到方才那种求得不得的过程,内心对皇帝的物质程度有了更深的认识,却只敢在心中腹诽,怕一出口皇帝就会被刺激的兽x_i,ng大发,想到方才他的凶猛劲就觉得可怕,要不是枕头下那瓶子……
“喂,你身边的人是不是早就知道我们那个什么?”薛蟠扭扭捏捏的问道,要不然枕头下怎么会有那种东西,明摆着是备用的,姬栐却不回答,反而追问道,“我们那个什么什么?”
薛蟠反手就给了他一个肘子,却被反过来压制住,又得了一阵惩罚,姬栐才笑着说道:“你在担心什么,他们不是多嘴的人,更何况我现在已经是个死人,难道还怕人拿出来做文章,就是新帝也不会饶了他们。”
听到这些话,薛蟠才觉得心中有些愧疚起来,毕竟皇帝为了自己放弃的太多,但他却不可能现在就丢下老母幼子离开的,这样一想,倒是对方才被压的时候不那么气愤了,只讷讷说道:“那你以后准备如何?”
“如何?自然是跟着你,我不是说过,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