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我陪女x_i,ng朋友追宮鬥劇的心得。嗚呼。
「唉。」我又嘆了口氣,藏藏從場邊衝過來,用它的傘蕈撞我額頭,我抓住它的梗拋遠,它再衝。它喜歡重口味的遊戲,有時我也會模仿顧桑的口吻對藏藏說:「藏藏啊,你什麼時候才長大一些呢?」
「藏藏啊,我沒有戀童癖的,你放心長大好了。」我這算是在吐嘈顧桑嗎?
「藏藏,改天你要是有朋友的話,我們給他取個小名叫飛飛好不好?」藏馬跟飛影。哈哈。玩同人的黑歷史啊黑歷史,還是算了。
我翻身仰躺,意識穿越屋瓦看著天,低落得不想做任何事。
對我來說愛情不是全部,也不是我會耗盡所有追求的東西,從來都不是。既然顧桑不會只屬於我,那我們就拉開一點距離也好。我在心裡慢慢釐清一些事,努力讓內心堅強穩定,哪怕只改變一點點也好。
當晚,天京的上空變得異常燦爛奪目。不是為了什麼節慶用法術放煙火,而是魔界來襲。
☆、惡戲、玖
夕橙第一個跑來通知我魔界入侵天京的事,鄒玟也隨後趕來,我說:「天界這麼大的地方,魔族怎麼能一下子打過來?天京以外的地方怎樣?」
鄒玟還沒開口就讓夕橙搶白:「其他地方都沒戰事,他們不曉得用了什麼法子一口氣偷渡過來攻打。」
鄒玟斜睨了眼夕橙,像是不滿老是被師兄搶先,他接著也請示道:「宮主,傅宮主去迎戰了。秦宮主不知道情況,可能還沒回宮。天帝不在天京,我們還要等天帝指示麼?」
我望天邊戰火看,體內血液彷彿在沸騰,人家穿越去種田是蠻好的事情,但我既然穿越還處在這樣條件資源都不錯的情況,不大鬧一場好像說不過去。於是我下令月華宮上下都要備戰,撥了一些弟子給松竹梅他們調度,在天京所有能設陷阱的地方準備,而朝青就和鄒玟一起作為後勤,以大量靈石、仙藥為後盾。
傅老率領他的人主攻,那我就以防禦及遠攻為主,夕橙則是帶上幾個反應快的弟子去搜集戰線情報,就是探子。我帶上神弓登上高塔遙望,神識掃遍天京西側,看到魔族人各個騎著妖氣沖天的戰馬和猛禽施放法術轟炸天京,忽然有點顫慄。
這世界的妖魔不曉得跟我在現代聽的故事一不一樣,從前一起輪晚班的同事說自己有特殊體質,常有個聲音跟他說話,要他幫忙充當媒介去辦事。我理解那差不多就是乩吧,可是同事說那個聲音不屬於任何宗教,偏偏力量又很強大,同事拒絕了好多年,一次因緣巧合當了媒介,就自然而然合作了。
初時還覺得很輕鬆,鬼的事,通常也是人的事,因為鬼是人變的,直到有一次同事說他有點難過,我問他怎麼了,他說他幫不了一種人,一種跟妖魔有因緣的人。
他說,妖還算是單純的,因為妖是由於一些條件跟機緣產生的東西,通常與人沒什麼關係,也不像人。可是魔就複雜了。魔比鬼還難纏,而且無法毀滅,就算將祂們碎屍萬段,祂們每個碎片的力量都還相同,所以任何修行者都不願跟魔沾上關係。
這世界的魔也這麼複雜嗎?短短十幾秒的思緒沉澱裡,我想起這麼一段往事。
我想,可以來試試之前構想、訓練的招式了。其實也不是多創新的東西,只是對我而言技術還不算純熟。我舉神弓對空催動法力念道:「星月當空,誅邪歸元!」
這句短咒若在白天就改成日月當空,總之是借天地之力作箭,念罷我感到微光中的力量都匯流在我雙手上,並沉穩流遍四肢百駭,在幾處與我本身的靈力交集,能量澎湃,我凝神拉弓做出搭箭的手勢,想起一種意念與境界,不是殺伐,而是目標,我要s,he中目標,心思純粹的凝定於一點。
接著就如書裡寫道──前手如推泰山,後手如握虎尾。
弛弓瞬間,一枝光箭在空中出現無限分身,如光雨般s,he落整個天京西側。它們並非不分敵我的攻擊,就如我咒裡灌注的意念,它們會落在妖邪身上,所有的魔族一個都不放過。
前提還是我這技術練得夠純熟啦……
我居然看到藏藏在隔壁天台躲光箭,它用最強彈跳力往我逃來,我伸手把它護在袖子裡,然後汗顏思考著:「該不會連帶有一點魔屬x_i,ng的東西都攻擊吧。藏藏你也算是魔屬x_i,ng嗎?」
啊,下次灌注意念還是得把範圍縮小,得一次經驗學一次乖。差點把毒菇小伙伴轟殺了。
稍早發出的兩道令符有了回音,夕橙回報的消息有兩則,一是天帝在回京途中在龍橋遇伏,其他門派得知消息都已增兵支援,二是已有魔族闖入天宮直搗靈脈所在。
消息令人駭然,天界向來都有其自然屏障,不同區域有它們自己所屬的結界,天京更是每一小區都有負責巡邏、維護結界、禁制的人,如今卻像破了大洞一樣,魔兵打舉入侵。
天宮的靈脈也是十方天地柱之一,最為重要,一旦靈脈被毀而崩潰的話,不僅天道隕歿,三界將災禍不絕,魔界應該也會受到不小衝擊吧?
哪可能其他地方有事,唯獨魔界沒事,魔界那群智障在想什麼?
「深呼吸深呼吸,呼──」我吐氣試著冷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