昱昇只觉得脑袋里面“轰”的一声炸开,他一直觉得黎漠就算和他不是两厢情愿,也绝不会把他放在别人之下,如今这样冷漠的言语竟是要和他划清界限了,他只觉得浑身的热度从手指开始一点点褪去,跪在黎漠腿间的姿势也滑稽可笑起来。他呆滞了好一会儿才问:“你要干什么……”
黎漠缓缓地睁开眼,看着碧色的床帐,俩人一时温度降至冰点,声音在尴尬冰凉的气氛里面被无限放大:“我伺候不起少爷了,谢谢你养我这几年让我不至于饿死,既然你这么看我,我还是走吧。”
黎漠这些话说得不假思索,他之前从没有考虑过离开昱家离开昱昇,这一刻就这样立刻地做了决定,黎漠已经是弱冠年岁,就算出了昱家的门也绝对不会饿死,他说得平静,没有一丝试探的口气,他晾着私处,刚刚和昱昇互蹭时候的羞赧都变得不见了,他觉得心口被狠狠击中了一记,却又不知道被什么击中的,他躺着,门户大开,见昱昇许久不动,又自嘲了一句:“怎么?不想c,ao了?那你说说怎么才能两清?”
自他认识昱昇起,昱昇无数次口出利刃,他都笑笑而过,整日惹是生非,胡乱作为,罄竹难书他都一味包庇忍让,只是他把昱昇当成弟弟保护。他在昱家四年,从沉默不语的孤儿到独当一面的掌柜,真心实意把这里当成家,却不想在昱昇心里他不过是个玩物下人。黎漠只觉得心里绞痛不已,几乎失态,他狠狠地出了一口气,起身捡起在一旁扔着的衣服,也没有去看僵持在一边昱昇的脸色,只闷闷地说:“这几年你我兄弟情分淡漠,我当是因为你长大了自立了,原来从来都是我一头热,算了,你要就要,不要就算了,爸爸那里我去说,你不愿意看见我,我不回这个家便是了。”
昱昇只看见他要穿衣服走人,哪里肯让,他一把抱住黎漠的腰身,发癫一样地拖回床上,黎漠裤子还拿在手里,索x_i,ng也扔了,闭着眼睛说:“那你快点结束!”
昱昇瞧着他,突然在嘴角狞出一抹笑容,他本就有副好皮囊,这样一笑真是夺人魂魄,黎漠和他对视,只觉得心下一惊,想阻拦已经是来不及,昱昇跨在他腰间,伸手拿了他的巨物,揉了一把就抵住自己的后x,ue,c-h-a一寸说一字,寸寸艰难字字揪心:“姓!黎!的!你!休!想!和!我!两!清!”
后庭处本不是做这等欢好的,那些小倌戏子若是雌伏,也用尽了手段做尽了前戏,昱昇生平初受,也不晓得要疏导松动,只凭着本能,放松身子,后x,ue虽然被挤得难耐,倒也配合着急切嘬咬,只是无奈甬道生涩,进去后一个被夹得生疼一个被涨得难耐。
黎漠呆愣在原处,直到觉得胯下憋痛才知道,他竟然由着昱昇交*了两人。昱昇咬着嘴唇,只记忆那春宫图里面这样对接,一个个都是销魂的模样,哪里知道这生捅进去是这样痛苦,他狠吸了一口气,双膝跪在黎漠身体两侧,好似烟花之所的那些姑娘一般摆腰扭胯,俩人楔子一般死死禁锢,又没有半点油脂春水滑腻当中,这样生动哪里有乐趣?黎漠急忙要拔出来,昱昇却不肯,他夹紧臀r_ou_,骑马一般,飞快摆弄起来。
昱昇好斗,从不认输,黎漠早知道他这般倔强的x_i,ng子,黎漠还是初次情事,被下面那尚且干燥的肠r_ou_连吸带嘬怎么受得住,他只觉得脑袋一片空白,浑身不停战栗,竟然丢在里面了。
昱昇尚没有享到半点乐趣就觉得里面一抖,逞凶巨物几个摆动,一股激流直s,he中央,他一哆嗦,双手不由自主抓住黎漠的肩膀,黎漠扣住他的双臀,狠狠地释放在深处,昱昇忍不住吟叫一声,那声音沙哑带着浓浓的情欲,似乎小时候他对黎漠撒娇时候的哼唧声,黎漠只觉得胯下已经释放的东西,卷土重来,连软的迹象都没有,就越加勃发起来。昱昇也感觉到了,他茫茫然地瞧着黎漠,黎漠的情绪也不知从哪里上来,就着扣住昱昇臀r_ou_的姿势,缓慢地动起腰身来。
许是因为之前的事情,谷道里面一片s-hi滑,早不似刚刚的生涩无趣,黎漠只觉得自己周身被柔软滑腻包裹,舒服得难以言喻,动作渐渐狂野起来,昱昇的味道飘散在鼻腔中,环抱自己脖颈的手臂结实熟悉,黎漠渐渐不能自已,他疯狂地向昱昇索求,次次冲到最深处,昱昇被他穿刺得隐忍低吼,两个人滑腻的汗水让皮肤的厮磨更加柔滑,昱昇扬着头,隐忍不住的喘息一旦冲破了喉咙,再也封锁不住,声音从喘息变成低吼,从低吟变成浪嚎,黎漠初破童子身,越战越勇,他挥手把昱昇从身上推下去,昱昇浑身软成春水,滚到一边,后面的利刃也跟着滑落,昱昇还来不及反应,已经被黎漠从后面摁住,黎漠一向温文尔雅冷漠寡言,初次的情事以及昱昇口不择言的冲击让他的自制力消失不见,他的眼睛只盯着昱昇两块丰腴臀r_ou_中的峡谷深潭,已然不是初次那般羞涩隐秘,春情大动,雏菊怒放,柔软艳红,x,ue口不住抽搐,好似嗷嗷待哺的口舌,黎漠眼珠蓦然变得深不见底,他低吼一声,挺腰而入,昱昇被撞得重新拱起身子,随着黎漠的c-h-a入,往前不自觉地仰过去,像极了逃离,黎漠一把扣住他的腰,往自己身上撞,昱昇毫无防备,狠狠的被嵌入身子。只觉得那孽根直杵到身体从未开放的地方去,浑身战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