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苞谷,真奇怪的名字。”宛如蛇的手指在眉眼间游移著,感觉到尚未从秘x,ue中抽离的分身再度壮大起来,萧语吓的心胆俱碎,忍不住就哀求道:“皇上,今夜……就饶了奴才吧,草地上……或会有蛇虫……啊……啊啊啊啊……皇上……”酷刑再度开始,伴著夏无忧张狂的笑声:“无妨,做完了这一次,朕再让你去锦绣阁,好好疼爱你到天明……”
萧语因为这一句话再度吓得魂飞魄散,如果去了锦绣阁,就再也不可能有抽身而退的机会。或许是上天也不忍让一个怕痛怕的要死的人夜夜都承受这种非人的折磨,所以在夏无忧将第二道热液s,he出后,就从远处传来了惊慌的低叫声:“皇上,皇上啊,您在哪里?你可别吓奴才啊……哎哟我的佛祖……”
夏无忧不耐的“哼”了一声,却最终还是心不甘情不愿的从萧语身上爬起,略整了整衣服,向地上用闪烁目光偷偷看著自己的太监笑道:“别担心,朕会信守承诺的,你休息一下,朕去处理一些事情。”他说完,一派潇洒的离去。
等到确定这个残暴无情主子的高大身影在自己的视线中消失后,萧语强忍著全身散了架子般的酸痛狼狈爬起,不忘收起掉落在花坛边的工具,又迅速瞥了四周一眼,确认自己没有留下关于身份的蛛丝马迹后,这才跌跌撞撞回到了自己的居所。此时他不禁感谢起上天赋予自己的坚韧,如果刚才因为那种非人的疼痛折磨而昏厥的话,那么他就再也没有逃离的机会了。
大大的呼出一口气,从冥想中回过神儿来,萧语懊恼的垂下头,他没有想到夏无忧竟然会对一个连面貌都没有看清楚的野合对象如此执著,原以为风波很快就可以过去,可是今天从春公公的口气中来看,这一场风雨似乎有愈来愈烈的迹象。
心中的不安渐渐扩大,萧语真的是失了方寸,怎么办?自首是不可能的,自己已经犯下了欺君大罪,此时去自首,夏无忧一定会将他凌虐至死,身为宫中人,他太清楚这个主子的冷酷残暴。可是不自首,他也逃不出皇宫,因为这件事,宫中和皇城都把守甚严,出去办事的都是皇上身边最放心的近侍和内监,自己要在这时候出去,说不定还会自投罗网。正没个主意的时候,忽闻门边一声冷笑道:“怎么,你到现在还不想自首,还想著能逃过这张为你设下的天罗地网吗?”一句话如五雷轰顶一般,只吓得萧语一颗心脏险险跳了出来,猛抬头一看,只见门口一个高大的身子笼罩在正午日光的y-in影下,看不清面目,只能听到那不怀好意的j,i,an笑声。
第05章
那人缓缓的步进屋子,避开了刺目的阳光,萧语才看清此人竟是他因为那株异种名花屡次进言都不被采用的御花园管理太监,戒备的站起来,仔细估量著眼前这人究竟是在套话还是他真的了解一切内幕,嘴里却说出强自镇定的话语:“李公公,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李尚冷笑了一下,不屑道:“别装了,虽然我不知道就你这个样子是怎么媚惑了皇上,不过这一次衣公公将我叫了去,告诉我皇上是在御花坛前宠幸了那个敢翻天的奴才,呵呵,皇上只怀疑是管理御花园的太监们,而我却一听就明白了,那人一定是你。”他拿起桌上的茶水一饮而尽,如一只看到小j-i的黄鼠狼般凑近萧语:“你说,那株已经露出了枯萎迹象的名花为何又奇迹般的恢复了生机呢?这几天我按著你说的方法养护它,效果果然不错啊,哈哈,当然,如果你一定要否认,我也没有证据,不过我想皇上是不介意见一见你这个有重大嫌疑的奴才的,你说是不是呢萧语?如果真要……”
“不要再说了,你想要什么?”萧语背过身子,不愿让李尚看见自己青白交加的狼狈脸色,他知道这个家伙一定是有所图,否则他老早就去告密领赏,而绝不会特意到这里走一趟。
“我们太监,还能要什么?”李尚目光中露出贪婪狡猾的笑容:“我喜欢的无非是黄白之物,衣公公开出的赏银是二十两银子,你……总得多给我一点是不是?”
“二十两?”萧语转过头来,瞪大了一双漂亮的眼睛,他辛苦攒了多年,也只攒了二十五两银子,还是准备今年趁见家里人的机会给他们,让他们帮弟弟成家用的。
“如果你不舍得,我只好去领另一份了,虽然少一点,唉,只可惜我们太监地位低下,不可能和主子谈条件,否则别说二十两银子,就是二十两黄金,我想皇上也不会在乎的。”李尚转身就要出去,然后不意外的听到身后传来一个犹豫著的声音:“等等,你……我怎么能相信你不会在拿完我的银子后再去向衣公公告密?”
李尚沉默了一下,然后轻松的道“对不起,我不能给你提供任何保证,你只能选择相信,毕竟,相信了我,你还有一半的机会不用暴露。”又沉默了一下,他才又不带一丝感情的加了一句:“我很明白,像我们这种卑贱的身份,一旦你被皇上找到,等待你的将是什么,同病相怜,只要不危害到自己,我也不想看你被凌虐至死后扔到乱坟里喂狗。”
一包银子出现在李尚面前,他露出满意的笑容接了过去:“好了萧语,这笔交易就算成功,看在银子的份上我再多一句嘴,你可千万要藏好了,保重吧。”他说完,得意的吹著口哨离去。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