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凛帮…季夏…请假后…
一觉睡醒后神清气爽,腰不疼腿不..呸,昨夜被assassin偷袭的晦气也仿佛消失了,季夏单手撑起身子坐起,无意识的看了眼四周,便注意到了正陷入沉睡中的人。
宛如青草一样青翠带黄的头发散落一地,神态安和,退去了往日刚硬的棱角,意外地娇弱不少,让人不由为之怜惜。
季夏怔了怔,她还是第一次看见阿塔兰忒褪去保护色的样子。
她看到了头上不知真假还在随着呼吸抖动的耳朵,一时手痒难耐伸手想要触碰,只是还没碰到便被人捉去了手腕。
“er?”阿塔兰忒撑着眼皮泛着困倦,头上突然翘起一根不屈的呆毛,随着她说话一抖一抖的。
季夏强作镇定,没有一丝做坏事被人抓包的样子,神色平静,“没,只是看塔喵身为英灵却久睡不醒有限担忧想要看看你的状况。”
她的手继续前伸仗着阿塔兰忒神志没有完全清醒不着痕迹地抚平呆毛摸了摸耳朵。
奇怪的触感。
阿塔兰忒顿时惊醒,“er?你在,额...干什么?”
于是季夏重复了一遍之前的话。
午时三点半。
凛和士郎还没有回来。
季夏梳洗过后小口小口吃着卫宫做好留下的便当,此时卫宫邸只有阿塔兰忒和早间季夏二人,雨衣棉被王和近战法师随他们的er一同去学校了。
二人相对而坐,阿塔兰忒面前也有一份便当,是卫宫特地做给她的,在卫宫的观念里英灵也是人一样的存在,不分使魔和魔术师。
真是可怕的观念呢。
季夏这么想着没来由产生了一丝忧伤。
“呐呐。”季夏双手伏着下巴,炯炯有神,对阿塔兰忒问,“听说你和希波墨涅斯(或弥拉尼翁或墨拉尼昂,nion)有过一个儿子?”
阿塔兰忒顿时从食物中抬头双手撑在矮桌上,看向季夏,嘴角歪了歪,“假的,都是假的,儿子什么的是求女神出现的,吾曾向狩猎女神阿耳忒弥斯发誓要做□□。”
“喵?”由于语速太快没有听清的季夏瘫在矮桌上紧盯阿塔兰忒,想了想关于阿塔兰忒的资料,脑海里浮现的是刚刚梦里的场景。
草地边上埋下一根三尺木桩,阿塔兰忒面貌比此时更年轻一些,她整个人弥漫着朝气蓬勃的气息,神色间有着莫名的得意之感。
所有与阿塔兰忒赛跑的人皆输与她,但希波墨涅斯却靠着三个可憎(?)的金苹果赢了她,他们步入婚姻的殿堂(可恶),然后,季夏便醒了,不知为什么看到最后有点……难过。
说道希波墨涅斯,阿塔兰忒回忆起生前的往事……喔,打野猪打野猪大野猪,赛跑赛跑赛跑,诶...咦?那个beerker不是那个长得壮跑的比她还快的傻大个海格力斯吗?
喔,也可以叫做赫拉克勒斯,海格力斯是他的乳名。
就在这时,一只使魔慢悠悠甩着小翅膀从窗户爬上来……喂喂,有翅膀了为什么还要爬啊!
它身形娇小,眼睛却很大,铜铃般的大眼睛扫视一圈后看到季夏双眼一亮,又慢悠悠挥舞着小翅膀走到季夏脚边……翅膀肯定是装饰品!
然后被阿塔兰忒在走到季夏身边前一把抓住了。
过了五分钟左右,小东西发出刺耳的尖叫,“叽!!!”喂喂,你是什么东西啊!还有这反射弧也太长了一些吧?!
季夏伸手阻止了阿塔兰忒虐待小动物(?)的行为,往使魔身体里送入魔力,很快出现了一段声音。
‘能听到这段话说明使魔成功到达季夏那里了,真是太好了,我很担心那只白痴能不能……哎呀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
是凛的声音。
‘听好,我们在学校里感受到那天布置的结界重新启动了,但一开始没有什么异常在卫宫的意愿下我们决定放学再去探查,哼,都怪这个傻瓜……没想到刚刚结界被启动了,现在所有的学生老师陷入昏迷状态。’
‘我让caer把结界暂时破坏一个洞将使魔送出来了,那个从者是第八职介:a.venger(复仇者),我们遭到了a.venger和assassin的袭击,速来支援。’
所以啊,说前面那么一段话来干什么,直接说最后一句话不就好啦。
季夏收拾了一下装备,检查完毕后说:“塔喵,我们去支援凛和士郎。”说完她利落的爬上阿塔兰忒背部,突然有点兴奋,一手指着前方,“秀胖次!(出发)”
“……”阿塔兰忒罕见的沉默了会,“er,你曾经不是说过不能将神秘暴露在普通人面前吗?”
歪头,“怎么了?”
阿塔兰忒走到庭院内,午时4点,天还很亮,很白,夕阳还没有到来,他们这里是北半球;她伸手指指天空。
顿时兴奋的季夏奄了,“好吧,我们花钱叫计程车过去。”
一般圣杯战争发生战争的时候都在在晚上就是因为这个原因,白天或是下午暴露的可能太大了,如果人少点杀.掉或是消除记忆都可以,但发现的人一多……
…………
archer组来到了学校前,学校被普通人无法看见的红色屏障包裹住了,那红色的罩子就像是一只噬人的猛兽般,街道四处空无一人,所有的行人都有意无意忽视了这里。
那是只有具备高强度魔力的人能看到的结界,或是系统修习过魔术的人。
这里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