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及楚嘉凝,楚莹宣又红了眼,“凝儿她······不要我这个姐姐了,她打算离开这儿,我问她去哪儿,她也不说。”说着楚莹宣又有些委屈地窝进高黎昕怀里不说话了。
“那个,宣儿,有件事朕想跟你坦白。”高黎昕伸手抚摸着她一头秀发,犹豫再三,还是决定如实告知于她。毕竟,她是自己最宠爱的人,见她这般难过,自己也跟着心疼。
“恩?何事?”楚莹宣抽噎了下,才从她怀里露出脑袋来,伸手擦了擦脸上泪痕。
“别哭了,怪让人心疼的。”
高黎昕低头吻去她眼角将溢未溢的泪珠,组织了下语言,先来了个开场白,“俗话说的好,坦白从宽,抗拒从严。皇后母仪天下,贤良淑德,自然是宽以待人······”
“打住,你到底想说什么?”
楚莹宣见她越扯越远,竟然搬出了这些世俗的话来恭维她,立刻精神了起来,也顾不得心里的烦闷,圆睁着眼盯着她,一只手已经溜到了她耳边待命着。
高黎昕嘿嘿一笑,止了声,半晌才吞咽了下口水,道:“如果我说水嫣她······没有死,宣儿是不是很高兴啊?”在脸色微冷的楚莹宣跟前,堂堂的一国女帝竟是有些胆寒。
“什么意思?”楚莹宣神光一凛,冰冷的脸上不见分毫喜色,倒是升腾起几分气怒来。
“就是,朕······咳,我派人暗中在鸩酒中动了手脚,这酒不会置人于死地,只要在七日之内服了解药,那便会苏醒过来。如今,水嫣已经被送去安全的地方,性命无忧。”
“这么说,这些时日来,你们一直是在做戏喽?”楚莹宣手指已经捏到高黎昕的耳朵,就等着她一个“是”字出口了。
“倒也不是我们,水嫣对此事一无所知。”高黎昕抬眼看着楚莹宣愈发寒冷的表情,忙劝道:“我也是为着安全着想,此事非同小可,一着不慎,后果不堪设想。为保万无一失,越少人知悉越好。”
“你可是我告知的第一人。”高黎昕轻笑了笑,试探的眼神瞧了她一眼。
“呵,这么说臣妾还要感谢皇上的厚爱喽!”
“感谢不敢当,你我毕竟是夫妻,有些礼能免则免,就比如······”高黎昕抬手摸到在她耳朵根处徘徊的一只手,轻捏了捏,“皇后如今身怀有孕,这种体力活还是少做微妙,以免动了胎气。我自请受罚,这就去养和殿闭门思过去。”
高黎昕慌忙将耳朵解救出来,起身就要离开,不巧却被楚莹宣一把抓住了胳膊,牢牢地控制住了。
“皇上这是要去哪儿?”楚莹宣下了床,站起身子从后面抱住她,下巴抵在她肩头,轻吻了吻她的耳垂。
高黎昕猛地一僵,怔住了。
哼,因着这事儿,害她和凝儿流了多少眼泪?她难过了这么久,怎得轻易饶过她?还说休戚与共,彼此坦诚相待,可她倒好,这么大的事居然瞒着自己,眼睁睁地看着自己黯然伤神。楚莹宣暗想着,更加坚定了不能轻易饶恕她的决定。
楚莹宣踱步饶到高黎昕面前,与她相贴着,一双琉璃般晶亮的眸子眨了眨,高黎昕浑身一抖,整个人都软了下来。
“宣儿,你,你要做······唔······”
楚莹宣不给她说话的机会,倾身便吻住了她,细细软软的吻一点点加深,手上也不忘替她宽衣解带。
鼻息间全全被对方迷人的清香包裹,高黎昕片刻便缴械投降,抱住她吻得愈发深情,灵巧的小舌往那樱桃小口探了探。
楚莹宣忽感身子一轻,整个人便被对方抱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