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耀一听,松了一口气。若是秦相的孙女儿,在这府里有了什么损失,他可是不好交代了。厉害就好,不但能护住自己,还能护住弟弟妹妹。
“对了,今天叫大家来,是要把母亲的嫁妆交给大兄保管。之前在范阳,都是我守着的。我挪用了其中的五百两做生意,后来又还了一千两进去了。因着大家都在长安,我便自作主张,将范阳的产业卖掉了,在长安置了产。嫁妆清单和账册都在这里,大兄收着吧。”
这女人的嫁妆,本来就是留给子女的,便是沈泽,也没有资格拿一分一毫。
如今沈耀已经好了,就应该由他来掌管,不然在外行走,手中无银,始终太拘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