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他想得荒谬,而是因为圈子里这样的人不在少数。他已经看习惯了。
总比“大变活人”要可信得多。
在这之后,他曾在电视机上看到钟非出席的晚会或是活动,虽有少许变化,但在电视机里又哪里分得清呢,他想,可能是换了另一个风格的化妆师,又可能是在哪里整了鼻子和脸,整得肌肉线条顺眼了许多,也可能是大病之后的脱胎换骨。
总之,在闪光灯和电视镜头面前,一个人本身的特征足以被模糊、同化,变得大同小异。
就像在流水线上组装的木偶,当不得真。
片刻的迷茫过后,柳梁走到正靠坐在地上平复气息的程蔚识面前,俯下身来,伸手揪住了他的衣领:“你骗不了我的,你根本不是他。真正的钟非在哪?”
程蔚识重重地咳了两声。他感觉到脖子侧面有一处火辣辣地疼,似乎是被柳梁的指甲抓破了。
“我、咳咳……其实具体我也不知道,董老师说他去了日本,但是段总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