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不是为了上次说的和谈之事。”
百里霂点点头:“我估摸着也是此事,几个斥候在盯着,许是这两日就有消息。”
几个人一面说一面走进大营,谁知营中的炭火还没点燃,就有小卒来报。
“将军,乞颜送了书信来。”
百里霂失笑:“他们这次倒是来得比我们的斥候还快。”他挥了挥手,“把几位副将参将都传到这来。”
这次的信不是写在粗糙的羊皮上,而是一卷薄薄的锦帛,写着工整的中原文字,还颇有些文绉绉的。
百里霂略过那些多余的套话,将信大略地读了一遍,再抬起头来时,一屋子人都怔怔地看着他。
“将军,”白凡细看他的脸色,“乞颜是来挑衅还是示好?”
百里霂轻笑了笑:“他邀我去他那里商谈。”
屋内几个人不约而同地惊道:“将军不能去!”
“哦?”百里霂还是笑,“为何不能去。”
白凡对着百里霂一躬身:“如今两国对峙,将军若是贸然前去与北凉王私会,说不准会授人把柄,安上什么里通外国的罪名。再说乞颜那边也不知是作何打算,万一是设有埋伏,骗将军前去,后果不堪设想。”
百里霂抬起眼:“你说的很是,他们几个要说的怕也是这几句话。”
参将陆梓等连连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