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心跳又加速了。
呸!你是直的直的直的!比钢管还直的直的直的!想女人,想什么男人!
陈再憋了一口气又躲进被子里,浑身又燥热了起来,小陈再似乎又有了抬头的趋势。
这大晚上的,你闹什么呢!
不行不行,不能再想了,睡觉!
陈再狠狠摇头,逼着自己把脑海里的画面场景都删掉,可那画面像是幻灯片一样的在脑海里一闪一闪的。
这是要逼自己想着一个男人撸吗?!
他可是个比钢管还直的直男啊!这要是被人知道了,他脸哪里搁!
陈再‘触手可热’,欲哭无泪,小陈再似乎又造反了。
难道这繁荣昌盛的和谐社会要把我活活憋死吗?!
陈再朝上天比了个中指。
一咬牙一狠心,躲被子里,手朝下开始安慰小陈再。
这才刚开始,陈再的门就开了。
偏偏他躲被子里,什么声音也没听到,等顾挚伸手将他被子掀开一角,他这才反应过来。
“睡觉就睡觉,怎么把头蒙进去了。”
陈再一愣一紧张,眼睁睁看着顾挚近在眼前,小陈再直接就被满足了。
“怎么了?怎么还出汗了?”
听了这句,陈再这才反应过来,一伸手就将被子裹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个头来,缩着身子不断往后退,“顾……顾顾叔叔,你怎么来了。”
“刚才我在房间洗澡,是你把药端给我的?”
陈再点点头。
“那是给你的药,养胃的,我给你端来了,喝完它。”
陈再这才注意到,他手边还端着一碗药,就是他断进顾挚房间里的那碗。
“这药都凉了,要不您帮我热热我再喝?”
顾挚一探碗边,“还是温的,刚刚好,把它喝了。”
陈再连连摇头,怎么也不肯伸手端药,“那您先放那,我待会喝。”
顾挚觉得他今天特别奇怪,伸手把人擒了过来,“这药养胃,现在就喝,每天晚上喝一碗,别任性。”
“我没任性,这药……这药……”陈再实在是词穷,就看到顾挚要扒他被子了,哽着脖子嚎道:“叔叔叔叔你喂我!”
顾挚脸色一滞,有些不可置信,又有些受宠若惊,“喂?”
陈再狂点头,“对对对,喂我喂我,顾叔叔你喂我,我就不觉得这药苦了。”
说完,还伸长了脖子,眼巴巴的望着他,一副求喂的模样。
顾挚实在是拿捏不准陈再这是什么意思,就担心这是小崽子又想什么整人的法子,一凝眉,就要去扒他被子。
陈再死死裹紧了自己身上的被子,嗷嗷直叫,“顾叔叔啊叔叔,你是我亲叔叔,你疼一疼我,喂我喂我,求求你了!”
一嚎一叫,甚至还洒出了两滴泪,额头汗水直冒。
陈再这模样,更奇怪了。
“你这到底怎么了?奇奇怪怪的。”
“我没事,真没事!”陈再几乎快哭出声来,“顾叔叔,你就喂我一口,我肯定一口喝完它!”
陈再求得实在是可怜,顾挚一抬手,手里的碗凑到了陈再嘴边,“喝吧。”
这碗刚凑到陈再嘴边,眼睛放光了似的,咕咚咕咚就往下咽,顾挚还做好了陈再苦着脸喝老半天,结果几秒钟就见了底。
陈再把碗底的渣滓都喝完了,打了个饱嗝,“顾叔叔我喝完了,好困,我想睡觉了,顾叔叔再见,顾叔叔晚安。”
顾挚对他这反常有些摸不准,心底几乎能确定陈再定是干什么事,被子裹得这么严实,难道……
顾挚眉眼一凝,放了碗,双手直接去扒陈再的被子。
陈再以为逃过一劫,哪里知道顾挚上来就扒他被子,什么准备都没有,被子就这么被他轻而易举的给扒走了。
陈再赤身luǒ_tǐ出现在顾挚眼皮底下。
房间内有那么五秒的凝滞。
“啊啊啊啊啊啊——你个老流氓!”
陈再连滚带爬的爬下床,夺了顾挚手里的被子瞪着一双明亮的大眼睛警惕的看着他,“你想干什么,你出去!”
顾挚楞了有那么七八秒才反应过来,看着反应激烈的陈再,失声笑道:“不就是裸睡?反应这么大干什么,我能把你怎么样?”
陈再喘着粗气,看着顾挚,尴尬与恼怒齐飞,指着门外,手都在发抖,“你出去!现在就出去!”
顾挚看他情绪激烈,“好好好我出去。”
转身准备走时,床上床单似乎有些不同寻常的东西,挑眉,似乎明白了什么,似笑非笑的看着陈再,意味深长道:“陈再长大了——”
陈再?长大?了???
陈再脸色刷的一下就红了,头脑充血似得,“你你你……”憋了半天也没憋出个所以然来。
“我怎么了?”
顾挚知道,陈再平时脸皮厚得很,可唯一一点,在性事上脸皮薄得像个青涩的小孩子。
“你你你……”
顾挚觉得欺负他,实在是有趣,向他走近了些。
“我我我怎么了?”
顾挚近在眼前,陈再双眸水雾迷漫,噙了一汪泪,闭了眼,一嗓子就哭了出来,“你欺负人!”
顾挚嘴角的笑意更深了,但也知道见好就收,万一这小崽子被欺负狠了记恨上了,以后不和自己亲近,可就麻烦了。
“行了别哭了,不就是那么点事,平时看你脸皮厚得子弹都打不穿,现在脸皮比纸还薄。”
陈再实在是没脸见人了,憋着憋着不说话,颈脖都红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