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埃尔迪夫公爵的吻不断向下,牙齿轻轻啃咬晏子殊的rǔ_tóu。晏子殊的呼吸陡然急促,胸膛也更加起伏,公爵持续舔吸着rǔ_tóu,用舌头反复摩擦,那小巧的rǔ_jiān越来越坚硬,泛着湿润的水色。
晏子殊紧闭住嘴唇,他的腰在战栗,双手抓着公爵的臂膀。
卡埃尔迪夫公爵忽然起身,解开睡袍的腰带,在这个瞬间晏子殊似乎说了 什么,但声音太轻更像无意识的呻吟,卡埃尔迪夫弯下腰吻住他的嘴唇。
就像先前的爱抚,舌头直接攻入口腔深处,激烈地翻搅着晏子殊的舌。
“……唔!”
可能是由于缺氧,也可能是难以抗拒的情欲,晏子殊在卡埃尔迪夫公爵的身下轻微挣扎起来,公爵终于松开晏子殊的嘴唇,但紧接着拉开晏子殊的双腿,下半身靠近——
“停!!”
一阵亢奋像电流遽然窜过全身,德瑞克双颊滚热,心脏猛跳,分不清是汗水还是雨水糊了他一脸,他丝毫不敢再幻想下去,不然他的脑袋真的会出问题!
“我去把箭找回来。”晏子殊说着放下弓,完全没有意识到德瑞克的异样。
“等等!”德瑞克一把拽住他的胳膊,“别去了。”
“哎?”
“下雨的时候,灌木丛里有很多蛇出没。”
“哦……”晏子殊明了地点了点头,然后说,“有件事……我一直想问你。”
“什么事?”
“你知道阿列克谢·帕西诺的下落吗?”
“不知道!他又不是我的儿子!”德瑞克霍然松开手。
难道晏子殊是为了这个来找他?德瑞克顿时懊悔自己的后知后觉,所谓“来者不善、善者不来”,他要什么时候才学会“时时刻刻、每一分每一秒”都警惕“夜鹰”!
“嗯……你不知道比较好。”
谁知,晏子殊却轻轻点头,优美的唇角也微微上扬。
“怎么,你怀疑公爵会派我杀了他?”德瑞克皱眉,不冷不热地说。
“卡埃尔迪夫不会这样做。”晏子殊说。
“哦?为什么?”
“因为我相信他。”
“哼,我记得就几个月前,你还亲口对我说过,‘你不信任公爵’呢。”德瑞克讥讽道,“你的立场转变得可真快。”
“很多时候,我更愿意选择相信他,而不是怀疑他。”晏子殊认真地说。
“‘夜鹰’,”德瑞克忽然问道,“你到底有多‘爱’公爵?我是说,你肯为公爵殿下付出多少?”
晏子殊拧眉,他不想回答这样纯属个人隐私的问题,但是既然他要求德瑞克全心全意地保护公爵,那也该清楚表明自己的心意。
“我爱他,我愿意用我的性命去保护他。”
“是吗?”德瑞克叹气,以“哀怨”的语气说,“可是,我觉得公爵殿下很可怜。”
“什么意思?”晏子殊有些生气地瞪着德瑞克。
“你要是真的信任公爵,从一开始就不会问我这样的问题。”德瑞克一针见血地说,“当我说‘不知道’的时候,你才是真正地放心了吧?”
“我、不是……!”
晏子殊突然愣住,如同五雷轰顶,整个人都似凝固住了,面色也变得苍白,默默垂下眼帘。
“喂……”
堂堂一个大男人,突然变得像野猫一样可怜兮兮的是怎么回事?!德瑞克瞬间不知所措,粗声粗气地说:“你可别在我面前哭。”
“我没有哭!你想什么呢!”晏子殊蓦地抬起眼,凶巴巴地瞪着德瑞克。
“那最好!你也别在我这里反省,快点滚回庄园去吧,再淋雨你就真的要生病了……”德瑞克发着牢骚,弯腰捡起他丢在柴垛上的飞行夹克。
虽然雨势没有变大,但风却越来越强,即便是夏天这么一闹腾也够受的,不过,德瑞克本以为晏子殊是个很世故、很会为自己开脱的男人,但没想到,晏子殊会被他随便说的一句话激得失去常态,从某一方面来说,晏子殊似乎……很“单纯”?
这真是意外的发现。
“记得回去的路吗?”德瑞克说,想把外套借给晏子殊挡雨,“要不要我联系拉蒙?让他来接你。”
帐篷里有两台步话机,除了驾驶直升机环绕岛屿巡逻以外,湖畔一带丛林的巡查警戒也是由德瑞克负责。
“不用,我记得路。”晏子殊说,似乎已经平静下心绪,他也没有拿德瑞克递过来的外套,而是转身就走。
“等一下!”
德瑞克再次拽住晏子殊的胳膊,这次力气用得很大,晏子殊差点被他拽倒!脚下趔趄,失控的身体倒向德瑞克的胸膛,被对方一把搂住肩膀。
“你干什么?!”晏子殊瞪着他。
“还是我送你回去。”
“都说了我认得路!”晏子殊挣开德瑞克的手臂,站直身体。
“那你还走错方向?这边才是。”
“……”
“怎么了?”
晏子殊突然安静下来,并且一直望着前方,德瑞克觉得奇怪,循着他的视线转过身——
丛林的罅隙处卡埃尔迪夫公爵正站在那里,他西装革履,左手自然地垂在身侧,右手握着一把栗木手柄的黑色雨伞,雨水正顺着伞面滚滚落下。
卡埃尔迪夫是一个人来的,他甩掉了那些爱大惊小怪的贴身保镖,独自钻进下着雨的丛林,来找晏子殊。
“……”
德瑞克的身体像石化一般站在原地,完全不知道该说什么。
一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