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发誓在过去的一千年里我从来就没有这么狼狈过。就算每次想上花花都被他反压在地的时候我都没有觉得比现在更丢脸。喵的!这鱼他到底想要干神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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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杰明一边挤压着身前的人,一边看了眼那边停下攻击海军交头接耳的几条巨鱼。那几个家伙怎么还不快滚?牺牲了一个同伴难道还想集体来送死吗?!他现在也不过是趁着刚刚恢复人鱼身份时的力量还没有完全消失,暂时可以压制住贝拉米,等一会儿他身上的力量膜全部消失,就再也没有人能阻止贝拉米的捕鱼计划了。天知道,复活之后的贝拉米对吃鱼着魔到了什么程度!!
本杰明再次用只有鱼类才能听懂的声波对不远处的几条巨鱼嘶吼了一声,在贝拉米发狂之前,把心一横,弯腰含住了那家伙的致命弱点。没有人比他更清楚贝拉米对□□的投入程度,就算之前那次他能忍住,但是现在,箭在弦上他要是还能忍,本杰明就不得不怀疑这贝拉米是不是被人掉了包。
巨鱼们听到本杰明再次的催促,鼻孔愤愤地喷出水柱。妈的,又被那条人鱼耍了!说什么自己的同伴有危险让他们赶紧来救走,可那人鱼明明就是站在人类那一边的,连配偶都是人类!可是,刚刚那鱼体大分尸的一幕实在是太令鱼印象深刻,巨鱼们一边愤怒一边忌惮着,甩甩尾巴游走了!
一时间,海面上留下一艘威武轩昂的黑战舰和一艘热血沸腾的海贼船静静对峙。只不过海军头目命悬一线,海贼船长春光无限。海军那边忙着慌乱地抢救,海贼这边忙着骚动地围观。原本在大海上水火不容的两伙人竟然谁也没有率先想起开火或者离开。气氛诡异地和谐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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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该怎样形容这种感觉,一千年来从来没有遇到过。就好像周身沉浸在激荡的水汽之中,轻飘飘地没有落脚点。鱼灵活的舌头席卷上我那里,一遍一遍卷舔着,这比我之前自己舔舐更加刺激。被口水滋润的感觉为我制造出一阵阵的眩晕,我快要站不住,摇摇晃晃只能背过手拼命抓紧身后的主桅杆,本杰明的一只手揉捏着我胸前的凸起,另一只手从我的背部滑过腰间落在我挺翘的屁股上开始大力的揉捏。我曾经发誓谁敢摸我的屁股我就咬死谁!可是现在我却连挥动胳膊的力气都没有。
无数细小的电流像故意欺负我一样在我的身体里左冲右撞,我甚至想委屈地流眼泪,细小的喵呜从我急喘的唇间溢出,我不能忍受自己这种像求饶一样的举动,于是,我死命地咬住嘴唇,恶狠狠地瞪那条鱼。那家伙却像受到鼓励一样更加卖力地允吸我。我气得抬脚踢他,却被他抓住脚踝架在肩膀上。他大力一拉,将我软绵绵的身体拉拽着反压在观望台狭窄的台面上,再次咬住我的嘴。
我疯狂地挥爪子挠他,威慑力却不足平时的百分之一,被他轻而易举抓住双手压在头顶,他一路吻着我的脸颊,嘴唇磨蹭着我的耳朵,哑声笑道:“贝拉米,不论你怎么装,都改变不了你这具身体淫/荡的本质!乖乖说吧,想不想让我/操/你?嗯?”
第10章 第十章
尽管甲板上的水手不是人人都有那么好的眼力能清晰地看到观望台上那两只的具体细节,但是他们依然集体昂着头,集中全副精神关注着。
弗洛森极力掩饰着羞涩的神情,假装豪迈地用力拍了伽图一下,凑到他耳边狠狠地道:“你就这么把人让给本杰明了?!”
伽图这才从复杂的心绪中回神,冲弗洛森咆哮:“混蛋个球球!你当老子愿意?!”
“那你tm还不赶紧去搅局?!”弗洛森气得踢了伽图的屁股一脚,踢完扭头就跑进了船舱里。妈/的!老子要不是看在贝拉米是你的人份上,老子早tm去搅局了!本杰明这个恶棍他怎么不早点去死呀!!贝拉米这个小贱人他就不知道什么叫反抗是吧?
在这种激/情/暧/昧的时候,根本没有人注意到甲板上有一个瘦小的身影在发抖。纽莱特紧紧握住拳头,指甲扎进手心里也没有觉出疼痛,双眼突出眼看着就要蹦出眼眶一样。他直勾勾地盯着对面那艘黑战舰的甲板,看着一个又一个黑瘦干枯的小身影被士兵从船舱里强拉硬拽出来,耳畔不断传来女人悲切的哭声、男人撕心裂肺的吼声,还有士兵凶狠的咒骂声抽打声,这一声声,一声声,如最残忍的咒语一样鞭挞着他的灵魂,折磨着他,不断提醒着他,他是个逃奴!几天之前他还和这些人一起在这艘战舰上过着猪狗不如命比草贱的生活!
黑战舰上,六个童奴被士兵连踢带踹地逼迫着围着索拓达跪成一圈,他们弱小的身体瑟瑟发抖,无声地流着眼泪。在他们形成的圈里,索拓达那只骷髅飘在半空中不断从他们面前飞过,就好像在审视食物一样,空洞的眼眶中竟然冒出幽幽的绿光。
突然,一个满身黑渍的小男孩挺直了腰杆,他不敢置信地望着海贼船的方向,随即脸上一阵狂喜,他不顾士兵的踢打,两手笼在唇边大喊:“纽莱特哥哥!!哥哥快来救我!哥哥!哥哥!!”
海军惊愕地向这边望来,果然在飞鸥号的甲板上看到了那晚逃走的少年奴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