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立乔,你有什么问题吗?”讲台上老师点名。
“我……我头痛。”也许是我表现的太难受,老师通融我去保健室休息。
周宗把我送去保健室,路上几次想解释,都被我挡了下来。
“你回去吧,我想一个人静静。”拉起毛毯盖住脸,下了逐客令。
他哪里知道我现在心乱如麻,自以为把我害惨了,连声道歉转身把门带上出去了。
没多久却折了回来,我闷闷的不理想他,“不是让你走吗!”
“学会发脾气了?”尖锐的嘲讽,是大哥。
我蒙着头想躲开与他正面交流,却被他一把拽开,“我看你这两天是过得太清闲了!”
“你都看见了,为什么还要冤枉我!”我脸色苍白,不可置信的瞪着他。
他无所谓的甩甩手,“周宗都告诉你了?”
脸上微痛,是他在拧我的脸。
“我想操你,这个理由满意吗?”
连掩饰的话都没说,我如处冰窑的错觉,冷到了骨头里。
“龌龊!”我握紧拳头,心里的怨恨快要忍耐不住了!
大哥眯起眼,脸色开始严肃,“你以为你在跟谁说话? ”
“不愿意!我不愿意!你不要再碰我!我是你弟弟!”
他不耐烦的伸手摁住我,“弟弟?我可没有你这样放浪的弟弟!男人会长阴穴?被人摸摸yīn_dì就潮喷?高潮了多少次要我数吗?还敢说我强迫你?你已经是我的人了,只要我想要随时都可以,再敢说个不字就把你吊到学校门口,让所有人都看看你是个怪物!”说出的话冰冷的渗人。
“不是那样的,不是!凭什么都要听你的,我不是你养的一条狗,放开我!”眼泪不受控制的落下,被他恶意的言辞伤害,我愤怒起来,挣扎想摆脱他,却被抓住头发,逼迫我面对。
“就凭你被我睡过了!凭我是你男人!你给听好了,既然当了我的人就给我本分点,下次再让我看见你装娇弱勾引别的男人,别怪我不客气!”
“够了!别太过分!”压不住生理本能,一系列的打击之后头“突突”的疼,阵阵恶心让我干呕。
“……”见我不是装的,他舒缓了凶狠的眉头,去外边寻了医生。
“放学来接你!”
丢下句话,不欢而散。
等他离开,我强打起精神偷偷从后门溜了出去,回到家即刻缩进了角落。
他话说的既伤人又刻骨,挑明了他疯狂的想法。我清楚大哥为人说到做到,便处处躲着他,每天两点一线的生活,上学、放学、回家,拼命读书,守在我的小房间里,爷爷不在,连晚餐都端来房间吃,尽可能减少与他接触。
极少数在相遇他神态自若,完全没有过分、亲密之举,投向我的视线恢复了往常的漠然,紧张的的神经稍许得到安慰,料想他也不敢在家里做出什么大逆不道的行为,整个人都轻松了许多,连续的失眠也渐渐好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