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但你不信我知道。”王怜花眨眨眼。说出的话有些绕口难懂,但沈浪却听懂了。沈浪会不动声色,会虚以委蛇,但绝不会明明白白的信口雌黄,他说是没见过朱五,自然就是没见过朱五。朱五和沈浪之间,王怜花当然信他,本不需要这份解释。
“唉……一个月才学了这么点……”王怜花叹了口气,摸摸被他吻过的嘴角,一副恨铁不成钢的不满意模样,“罢了,还是让本公子亲自教你一招,这时候应该这样……”一把抓住他的衣襟,手指用力,扯开领口,深深地吻了上去。
感觉到沈浪的手突然在自己腰间扣紧,干脆一个用力,将他抵到背后的竹枝上,唇齿沿着他的脖颈肩头,在锁骨处咬下一个个印记,唇下的胸膛起伏渐深,王怜花忽然笑道:“啧啧,你这半夜三更的,到底是赏月呢,还是好心替我守院子,怎么带了一身的桃花印子回来?”
沈浪背靠着青竹,并不能完全着力,衣衫越敞越开,颈边胸前被王怜花的牙齿磨的微微刺痛,又被他手指轻轻抚过,体内的热意顺着他微凉的指间逐渐蔓延,一颗心仿佛也像是青竹竹枝一般,在夜风中轻轻摇晃,呼吸愈沉:“有夜行人趁……趁夜闯入,一手美人计使得出神入化……”
“沈大侠一向机警,又武艺高强,怎么也会中计?”
见沈浪俊挺的眉目深蹙,紧咬牙关,唇角轻颤,往日懒懒的笑意不知绷到了哪里去,一副欲念陡起又强自压抑克制的模样,愈发使他生出些挑逗引弄的邪念来。忍不住凑上去伸出舌尖在他耳垂下一卷,手掌顺着他紧致的胸膛一路下探,轻声调笑:“凡事不都是求快的,这一次,沈大侠可别再欲速则不达了……”
被他提起“欲速则不达”,沈浪心思恢复一丝清明——他竟然就想在这露天席地里胡天胡地起来。搂在他腰里的手臂突然一紧,箍住那只作乱的手:“等等……你先去找朱五……他……”
上一次两人如此亲昵,还是在大漠中“沉墨阁”的石室里,一时情难自禁,好歹也算是封闭之所。现在这里虽来往无人,可和前厅的喧闹只隔着一条曲廊,即使听不到那里的莺歌燕舞,摇曳的朦胧的灯火,加上耳边竹涛阵阵……好在总算还能想起来拉上朱五做借口。
只是沈浪虽然压住了王怜花的手,却是失策的用身体去压。这一来,两人从胸腹以下,几乎是紧紧的贴在一起,反而更加掩盖不住身体的变化。
而且,王怜花若是听了沈浪的话乖乖停下,那便不是王怜花了。
“哈,你莫非忘了我这聚横阁是做什么营生的?”你沈大侠既然自投于此,还遮遮掩掩的装什么小家子气。怎么,是怕我强要了你?”腰里稍稍一使力,身下的摩擦似乎连对方的每一丝战栗都感同身受。
突然眼前一花,一阵天旋地转,竟被沈浪按倒在地上。
“你个小魔王,今天白日里的帐还没跟你算呢!”沈浪恶狠狠的声音意料不到的低沉沙哑,宛如夜风下竹叶发出的沙沙声。
“怎么算?”那个玉面薄唇的小魔王,发髻散乱地横卧在地,双腿半张,冲沈浪一笑,眉梢眼角尽是fēng_liú。凌乱的衣衫下,赤/裸的肌肤映衬在墨色的夜行衣,这身躯,竟被衬得像是镶着红宝石的玉器。
沈浪眸色沉沉,一改之前温文尔雅的浅尝即止,双唇疾风骤雨般的落下,全无太多的技巧,只有入骨的渴切。
温暖的体温和熟悉的气息中,王怜花无比安心,拱手将控制权让给沈浪,任他霸道而急切地横扫每一寸地方,缓缓阖上了眼。
正当此时,突有一阵大笑声自墙外街上远远传来。“王怜花,你个藏头露尾的小气鬼,躲到哪里去了?”
沈浪浑身一僵,抬起头深吸了口气,慢慢的站起身来。
王怜花身上一凉,霍的一下坐起来,破口大骂:“你个疯猫蠢猫,王八蛋猫,老子早晚要好好教训教训你,打烂你的猫屁股!”
沈浪自幼流落江湖,听惯了各地粗言,却是头一回听到向来自诩fēng_liú才子的王怜花如此激动骂人,失笑之际,本来自己情热之时被硬生生打断几分失落倒是消散了不少。手脚飞快的已经将自己身上衣衫收拾妥当,却见王怜花坐在地上犹自咬牙,不由好笑的摇了摇头,伸手去拉他:“听声音,猫儿就在街口了,快起来……”
王怜花没好气一巴掌拍开他的手,一脸狠色:“聚横阁是什么地方,这只破猫居然敢闯进来,我就这副样子,又怎么了!”
作者有话要说:端盘子上肉末末咯~~这个程度……应该不会被河蟹掉吧~~【歪头】---------------------------相关不负责任剧场一----------------------------------王怜花咬牙切齿:老子好不容易把沈浪拐上床,那阿猫阿狗又是怎么回事?险些把本公子吓得不举!!乃们腐女的福利就木有啦!!圆月:拐上床?你们那叫野合!野合懂不懂!那是不对滴!快,自己开个房去!别忘了现场直播哈~--------------------------相关不负责任剧场二---------------------------------王怜花:为毛我辛辛苦苦易个容,他大半夜的还能一眼看出来!!这不公平!!圆月睡眼惺忪的被拖起来:你还知道现在是大半夜!吵死了!沈浪,给我办了他!
☆、猫儿
急怒之下,下手甚重,沈浪手背上被拍得的地方火辣